靜兒,你說,這兩人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李靜媚眼如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道:“別……別殺人,他們……他們已經受到該受的懲罰了。快扶我回去,我……我想……”
秦殤心中一蕩,急忙收斂心神。想到李靜能放過他們,不代表自己也可以,便走過去拿出一根金針,在兩人身上幾處穴道紮了幾下。其作用是,每天她們的手太陰肺經都會經脈逆行,全身如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一般。剛開始,每天疼痛麻癢半個小時,只要他們能心平氣和、凝神靜氣,不妄動肝火、不妄動邪念,慢慢就會好。但如果總想著怎麼害人,心裡總是氣不平,那痛癢持續時間還會越來越長,頻率會越來越高。
同時,他還決定將張力身後的國芳集團吞掉,讓他徹底失去狗仗人勢的資本。不過,這都是回去之後要乾的事,還得好好合計一番。
隨後,便一手扶著李靜,一手拿著金針,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去。看到依然昏迷在地的於霞,知道她是無辜的,便隨手紮了一針,讓她在10分鐘之後才醒過來。
只不過救她是順路的,之所以手拿金針,是不願意有李靜在側的情況下,跟外面張力叫來的四個守門的保鏢大動干戈。而他先前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是看到李靜自殺非常擔心還是怎麼的,只是想著立即過來救人,便神奇的趕在張力得逞的時候瞬間出現在了李靜面前。
剛才急於救人,也沒多想。此刻想來,依然覺得奇妙無比,但暗中試了好幾次,卻再也無法實現瞬移,不禁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急糊塗了,產生了幻覺呢?但要是幻覺,為什麼門口的幾個人還守的好好的,而李靜現在就在自己身邊呢?
但無論如何,還是先把李靜送回去的好,跟門口的守衛勢必有所爭鬥。果然,門一開,四個大汗一臉警惕,看到秦殤和李靜後,向後略一張望,發現張力並沒有出現。不禁再次盯著秦殤,想到張力讓自己四人牢牢守住門口,不放一個人進來,也不放一個人出去。而現在這一男一女莫名其妙的出來了,卻不見張力,幾人當下攔住秦殤喝到:“站住,沒有張少的指示,誰也不能出來。”
又有一人準備進去檢視張力,卻見秦殤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剛要問:“你他媽笑什麼?”卻被秦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身上刺了幾針,當下便張著嘴巴,沒了話音。身體也是一動不動,還保持著進門的跨步動作。
由於他是在秦殤的側後方,秦殤扎針時速度很快,其他幾人視線受阻,並沒看清。但看自己的兄弟突然像是定在原地一樣,有兩人便上前想去檢視究竟。秦殤暗暗發笑,又是如法炮製的將他們定在了原地。
剩下那人要是還看不出是秦殤再搗鬼,那才奇怪了。當下指著秦殤,滿臉戒備的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秦殤笑道:“就做了這樣的動作。”說著快速的伸手在他胸口紮了幾下,那人也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裡,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慌亂。
由於走的時候,秦殤曾經告訴過小兵然他把車開來接自己,說要到這裡來。小兵車開到時,怎麼都不見秦殤,親自上去看了一下,發現秦殤不在,便直接開了過來。
卻說小兵為什麼能進秦殤的辦公室,那是秦殤批准的,秦殤並沒有秘書,所以作為司機兼保鏢的小兵就成了他的心腹。而且秦殤對他的所有一切都瞭如指掌,並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所以才准許自己的辦公室只有小兵才可以在不經過自己的允許下進入。
為了對外有個說法,便給了小兵一個天龍集團特別顧問的虛職,就連小兵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職務,不過見過他的幾個高層每次都會很客氣的喊他“馮哥”,因為他的名字叫馮兵,這也是幾個高層都知道的。
剛開始小兵並不是很習慣幾個四五十歲能當他叔叔伯伯的人喊自己“馮哥”,但在推辭了幾次沒什麼用後,便也只好接受了,現在也習以為常了。
小兵到達後,再次聯絡秦殤,依然不見回應,正在吧檯處讓服務員查呢,就見秦殤扶著神色古怪的李靜下來了。小兵沒敢多問,直接開了車門,秦殤說了句“回家”,小兵會意,便開著車向甘州大學側門外面的房子而去。
在車上,李靜呼吸越來越急促,秦殤用手指點了她幾處穴道,才好了一些。好不容易捱到樓下,他打發小兵回去,自己扶著李靜快速的上樓。
一進門,李靜就迫不及待的摟住秦殤的脖子,將溫潤的小嘴湊了上來。秦殤暗歎一聲,知道這種藥力很難化解,既然都到家了,也沒必要再想一些洗胃、熬藥之類的笨辦法了,還是單刀直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