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卻只說了一半,後面的不知道怎麼說了。
李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不滿的問:“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你說清楚啊!”
李青文便備說前事,還把李靜的女兒態學的惟妙惟肖的,李母白了他一眼,想了想道:“那應該只是略有親暱動作,但沒越軌,還好我們提醒的及時,不然還真挺尷尬。”
李青文點點頭,剛要接話。卻見李靜推門走了出來,臉上的紅暈依然未消,眼神閃爍的說到:“那個,我……我和秦殤……我們商量好那個、那個志願的事了。”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語無倫次弄糊塗了,心想:“完了,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還好秦殤後面跟了出來,神色自若的道:“叔叔、阿姨,我們都報甘州大學,靜兒學新聞、我學電子資訊。”
李青文夫婦畢竟是過來人,大方的說到:“商量好就行,在一起上學也好,就是你有點虧了。”
秦殤笑道:“沒什麼虧不虧的,只要是重點,差距都不大的。”隨又轉向李青文,見他面現紅光,顯然是有大機遇到來,心中略動便明白了,於是對他說道:“李叔,我有點事想跟您單獨談談。”
李青文詫異的“哦?”了一聲,便起身道:“去書房吧!”隨邁步走了過去。
秦殤剛要跟上,李靜以為秦殤準備說他們倆的事,便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羞惱的白了他一眼,秦殤搖搖頭道:“沒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隨即拍拍李靜的小手,待她放開後也走進了書房。
李靜氣的跺了跺腳,心裡暗罵:“哼,我想哪樣了?”但看到李母調侃的眼神,又害羞的坐下來,拉著李母的胳膊撒嬌了。
卻說李青文和秦殤到書房坐定,李青文問到:“小殤,你是想談你和靜兒的事嗎?”
秦殤搖頭,笑道:“不是,是想談您的事。”
“哦?我有什麼事嗎?你看出什麼了?”李青文知道秦殤在風水相術上的造詣,更清楚秦殤這麼說肯定不是空穴來風,便鄭重的問到。
秦殤抱拳道:“先恭喜李叔了,看你面上紅光隱而上衝,眉角微翹,顯然是升官發財的大喜徵兆啊。”
“哦?能再說清楚點嗎?”李青文緊張的問到。
“呵呵,當然。有兩個位置可以選,就看你選哪個了!”秦殤胸有成竹的回答到。
李青文抬頭想了想,剛好前幾天一個在省委組織部任職的同學在電話上說,平林市班子要動一動了,選配的剛好是副廳級官員,自己也琢磨了一下,有兩個人年齡到線了,一個是市委秘書長,一個是常務副市長。市委秘書長是市委常委,要比常務副市長高一點,自己當然想競爭這個秘書長的位子了。但是根據秦殤話裡的意思,好像還不能這麼簡單的去考慮。隨即目光一凌,問秦殤:“那依你看,我該如何抉擇呢?”
秦殤心裡暗暗為李青文超強的洞察力大讚了一個,本想如果他不問起自己便不說,卻沒想到他很敏銳的抓到了自己話背後的意思,便說到:“你兩眼睜開時左小右大,閉合時卻左高右低,說明這兩個位置一個略高、一個略低,在一切未分明之前,你會盯著高的,分明後你才會明白低者的價值。也就是說高者以後可能稍低,低著以後可能稍高。”說完後便笑咪咪的看著他。
李青文心裡一驚,因為秦殤這話說的很明白了,而自己差點奔著那個高的去了,要不是秦殤,恐怕這個機緣就錯過了。如今秦殤一語驚醒夢中人,讓他心裡輕鬆不少,便哈哈一笑道:“你真是個福星啊。”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便又問到:“那依你看,此事還有變數嗎?”
秦殤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高深莫測的道:“有得必有失,既然都已經舍了,那便只剩下得了。”
李青文回味過來,恍然大悟的笑道:“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既然已舍,怎能不得?哈哈,好個捨得。”隨即起身重重的拍了拍秦殤的肩膀道:“小殤,下午不要走了,就在家裡吃飯吧,我們爺倆整點兒!”
秦殤自然不會壞了未來岳父的興致,當即應承了下來。
倆人說笑著走了出來,看的李靜母女驚詫不已,李母道:“說什麼呢,你兩這麼高興的,說出來我們娘倆也開心一下!”
李青文打個啞謎道:“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對了,下午多弄兩個菜,我今天高興,跟小殤小酌幾杯。”
李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看你那德行,不說算了,我們娘倆也不稀罕。”又轉向秦殤道:“小殤,你先坐啊,我出去買點菜,回來給你做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