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會去做的。”陳羽姍早已是驚弓之鳥,近段時間她實在是被摧殘得厲害,如今哪怕是聽見吳蕭楠的話便已覺恐懼。
“要不是霍霖深全城搜捕我,你以為這點小事還需要你出面?陳羽姍,這可是你贖罪的大好機會。你害死了雲姍姐姐,至少要為她做些什麼吧。”
陳羽姍幾乎崩潰,咬著牙解釋,“我沒有。我還要說多少遍你才信,陳雲姍不是我殺的!”
她曾無數次有過這樣的想法。
因為陳雲姍無論樣貌才華事事都在她之上,甚至連她喜歡的男人,都喜歡上陳雲姍。
她是想殺了陳雲姍,但還沒來得及下手之前,她就已經死了啊!
“嘟嘟嘟!”
手機裡傳來公式化的聲音,陳羽姍只能放棄解釋,乖乖朝戒毒所裡走去。
……
許歡在那天下午接到了電話,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難以辨別的沙啞聲音。
“歡歡姐,是我。”
樊耀雲已經在裡面呆了一個多月,毒未戒掉,模樣卻已是人不人鬼不鬼了。他拿著電話,按陳羽姍授意的話,一字一句開始說,“我最近太難受了,他們變著法子折磨我。”
“小云……”
“毒是戒不掉的,太深了。”
“我想我快熬不下去了,最近總想起我們小時候的日子。想起你領著我在院子跑、去學校裡上課、去跟人打架……”
許歡如何不會回憶那些日子,日日無憂慮,時時不擾人。
“歡歡姐,我想見你。很想、很想。”
他說完便放下電話,一雙眼眸早已渾濁不堪。
那段話大多都是事先編好的,可唯有最後那幾個字卻是他真實的想法。
他的確想她的,恨不得能立刻見到她。
然後親手掐著她的脖子,告訴她如今的自己有多痛苦,讓她也親自感受這滋味!
“都按你的要求打完了電話,羽姍,你不陪陪我麼?”樊耀雲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盯著她。
陳羽姍自是不願,找了個藉口便要搪塞離開。
可樊耀雲如今已是半瘋的狀況,二話不說就將她扯了過來,手一抬將她褲子扯下,毫不客氣地就湊了上去。
“樊耀雲!”陳羽姍被他壓在桌上,只能尖叫一聲,卻來不及反抗。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這間房子之外,有人正打量著這邊。
一陣強烈的羞辱感從心底升起,讓她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可樊耀雲,卻早已食髓知味,一時半會還不肯放過她,只靠在她而後輕聲說道,“你剛剛塞了很多錢給他們吧。既然是你交代的,就放心,不管你怎麼叫,他們都不會進來的……”
她本就是以樊耀雲的女友身份進來探望,又神秘兮兮塞了一大筆錢給他們。請他們不要打擾。
如今樊耀雲對她做這些事,竟沒有人出現……
陳羽姍狼狽不堪。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她才全身疼痛的離開這裡。
她幾乎還能嗅到自己身上傳來的味道,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洗乾淨自己。
出去時,旁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格外怪異。
剛離開不遠,角落裡便竄出一道黑影,將她拉了進去。
“怎麼樣,事情都辦妥了吧。”
“嗯,許歡會來的。”
吳蕭楠嘿嘿一笑,指尖勾著她明顯被人咬出傷口的下巴揉了揉,“真不是我說……你啊,真賤。”
和雲姍姐姐,沒法比。
陳羽姍哆嗦著不敢反抗。
下巴破損那處被他用力揉搓著,已經被撕掉了一整塊皮。
疼得直抽涼氣,卻只能小心翼翼求著他,“小楠,那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嗯哼,可以呀。你回去吧,回去等著我,等我去找你……”
聞言,陳羽姍驀地瞪大眼睛,“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他垂眸,拎著一個狀似琴盒的東西,面無表情朝前走,“自然,是還沒有玩夠你。”
……
陳二小姐在消失一個多星期之後,突然出現。
狼狽不堪的模樣在回到家裡半個小時之後,便早已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濃豔精緻的面容,和那總帶著的高雅的氣質。
霍霖深接到電話之後,便徑直趕了過去,直覺告訴他,陳羽姍的消失極不簡單。
可到陳家之後,陳羽姍卻只乾淨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