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本能地抽回腳:“你幹什麼?”
楚之凌解釋:“在給你上藥,你方才暈了過去,我去樹林裡給你找了幾種草藥,搗碎了弄成汁塗你身上。”
辛越點了點頭,隨後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辛越費力地接過楚之凌裝草藥液的貝殼,彎腰去塗腿上的傷口,一個不穩差點把貝殼掉地上。
楚之凌接住貝殼,道:“還是我來吧!夫人躺那裡便可。”
塗了片刻,楚之凌把貝殼放在床上,望著辛越:“夫人,我脫你的衣服了。”
辛越一挑眉:“你敢。”
楚之凌好笑地挪了挪唇道:“我不脫你衣服,怎麼給你塗藥?”說罷便不容分說地將手伸向辛越胸前的衣帶。
辛越餓極累極,傷致痛極,手牴觸地放在楚之凌的手上,卻無濟於事。
楚之凌看著辛越抗拒的模樣,微微一笑:“害羞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見過你的身子,更何況我們是夫妻,你被我看是遲早的事。”在說這話的同時,他已經把辛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
如他所知,她的身上有幾處被礁石撞擊的痕跡,背上幾團淤青,肩上胸前是被堅硬礁石劃過的紅痕。
辛越的表情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淡漠慵懶,此刻她的頭低垂著,臉上佈滿了紅暈,染得五官如豔霞一般綺麗。
聲音因為羞窘而顯得有絲尖利:“你快點。”
“當然是要快點的。”楚之凌似笑非笑,鳳眼透露出別樣的資訊:“塗完藥才能做別的事。”
冰涼的指腹微重地按壓在辛越背後的淤青上,辛越咬著嘴唇不吭一聲。他繼續用力。
辛越瞪了楚之凌一眼,楚之凌卻是一笑:“痛不痛?”
繼而又道:“這算是對你的懲罰,懲罰你對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接著他力道放輕,乾淨的指腹沾了綠色的藥液,劃過她肩上和胸前的肌膚。
藥如言很快便塗完,然楚之凌卻並沒有為她穿衣服的打算。他殘存著藥香的手指劃過辛越平坦的小腹,輕輕遊走,然後環上她柔軟的腰肢。
他鼻子貼近她的臉,笑得邪魅:“夫人,你好美。”
他低下頭,輕輕咬住辛越白嫩的耳垂。
“放開我,你不能趁人之危。”辛越的聲音略顯慌亂。
楚之凌吻上她的淡粉色唇瓣,輾轉,深入。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烏黑茂密的頭髮,抽唇而出,紊亂的氣息在辛越的小臉上游走:“夫人,為我生個孩子吧。”
辛越將手用力地抵在楚之凌的胸膛之上:“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楚之凌手在她的雙峰上游走,辛越難受地弓起了身子,楚之凌輕笑:“別怕!”他安撫性地撫上辛越瑩白的肩膀:“來,放鬆點。”
辛越看著楚之凌越來越過分的手,極致的恐慌讓她腦中頓時靈光一閃。楚之凌伸手掰開辛越緊閉的雙腿,手遊移著,徐徐探上。
這時,辛越忽然一口鮮血噴在楚之凌胸前的衣服上。然後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夫人!”
辛越其實是沒有暈的,她的意識比任何人都要清醒,舌頭被咬破鮮血直冒,她成功地騙過了楚之凌。
楚之凌用船木板燒火給辛越熬藥,又利用幾隻小魚作餌抓了幾隻鳥給她熬湯,辛越的身體慢慢地復原,至少腳已經差不多能行走了。
楚之凌再不敢對體虛的她有任何逾矩行動,而她望向楚之凌的眼,已多了幾分冷意了。
清晨的時候,辛越坐在海邊上,海風掀起她的頭髮,她在那裡,靜靜地釣魚。釣具是自己做的,她在海邊撿了一塊細魚骨作成魚鉤,找了幾株蔓草捶軟後捻成長長的釣線,浮子是用海鳥的羽毛管制成,手上拿的釣竿,是去後面的小樹林用尖石頭割下來的樹枝做的。
找了只蚯蚓做魚餌,萬事俱備,只待魚上鉤。
等了許久,魚沒有來,人卻來了。
那是個長相頗為俊美的男子,著淡青衣袂,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人。
他睡在被海水打溼的沙灘上,青絲散開,面板泛開象牙般的潔白。
“救救……”他話還未完,眼睛就徹底地閉過去了。
辛越連忙丟下魚竿,趕過去,摸上他的胸膛,無心跳。
辛越趕緊兩手交疊放在男子的左胸口,重重地按壓下去。
顧不得這麼多了,辛越直接給瀕臨生死邊緣的他做口對口人工呼吸,她往男子嘴裡送了一口氣,讓他呼吸暢通,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