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男人捏得變形了,書房裡的燈光本來就白得有些刺眼,男人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睜不開了似的。
眼前有些微微的黑暗。
你不來。
我就死。
她夏青青,這些話既然說得出口,如果他不去的話,那麼她就一定做得到。
……
男人立刻拿了手機和車鑰匙就出門了。
蘇青嬈翻了個身,睡得很沉,修長的手指落在一旁的位置,沒有男人溫暖的胸膛,沒有抱她的那雙手。
霍東莛直接開車就朝著郊外的一個地方開去,夏青青也開了車,但是她距離那個地點要比霍東莛近得多,所以女人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開了車的女人一路飆車,下車的時候胃裡面一陣翻湧。
夏青青就扶著路邊的一個木頭樁子,就這麼嘔吐了起來,髮絲就這麼狼狽的貼在自己的臉上,臉色有著被酒精深深渲染的紅,有些可怕的顏色,一雙眼睛,也是深深的猩紅,這一個晚上,她幾乎都是邊哭邊喝酒,眼淚刺傷了眼睛,也似乎已經把她的面板都灼傷的遍體鱗傷,這個身體,幾乎已經體無完膚了。
全都是傷疤。
不管是這副軀殼,還是,她夏青青的靈魂。
沒有霍東莛,她到底,還能怎麼樣的活?
他為什麼現在可以過的這樣的好,為什麼,他可以就這麼輕易的就去愛上了別的女人?
她看得出來,他對蘇青嬈那麼溫柔,那麼她呢?
她在他的心裡,現在,是不是隻能算得上一個遙不可及,一個微小的過去的一個存在?
是這樣嗎?
夏青青冷冷的笑了笑,女人修長的手指重重的劃破自己的面板,尖銳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掌心,一雙手,剎那間鮮血淋漓,有著血腥粘稠的血液,就這麼從女人的面板裡面流出來。
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的泥土裡,還有一旁,被月光照耀著的,青草上。
輕輕滑落,混入泥土。
像是綻開成了一朵豔麗的玫瑰花。
女人從車裡拿了酒瓶,就徑直朝著面前的地方走去,這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已經廢棄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都沒有人修,沒想到現在還在。
當時,她和霍東莛,就是在這個地方,建造了一個秘密基地。
那個時候,她的手還沒有受傷,還可以畫畫和彈鋼琴,那個時候,霍東莛就用自己的錢給她買了一個鋼琴在這裡,送給她當禮物。
他們在這裡製造了一個秘密基地,甚至還有這裡的鑰匙,可能是因為主人已經徹底放棄了這裡,所以這個地方,也就一直被他們所佔用了。
現在……她不知道,是不是霍東莛把這裡買下來了,否則,怎麼可能會沒有人來修理呢?
就算沒有了主人,那麼政府也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唯一的一個可能,那就是霍東莛把這裡買下來了,一定是他,也根本沒可能是別的人。
鑰匙,夏青青拿著酒瓶有些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的去到門前的花盆底下,這個花盆下面有一個凹陷的地方,鑰匙,她記得她離開之前就是把鑰匙放在這裡的。
半秒鐘後。
女人的手指果然觸控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心底甚至忽然生出了那麼幾分雀躍,還在,這個鑰匙還在。
可是……
夏青青把鑰匙拿了出來,鐵質的鑰匙經過了這麼多年,已經生鏽了,可是,這是不是也代表著,霍東莛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過來過麼?
呵。
緋色的唇瓣溢位淡淡的冷笑,有些好看的弧度,卻在冰涼的月光下,顯得有些可怕和陰森。
夏青青笑得可怕,女人走到門前,拿著已經生鏽了的鑰匙開啟了鎖,鎖也沒有換,雖然鑰匙生鏽了,但是幾下就開啟了。
女人走進去,屋子裡已經沒有了電,沒有辦法開燈,有些可怕的陰森恐怖的氣氛。
好在夏青青帶了蠟燭來,女人出去,從車裡拿了很多的蠟燭進來,女人把蠟燭放在各個地方還有地面上,擺放了很多,然後一根一根的把蠟燭點燃。
屋子開始慢慢地變亮,月光從窗戶裡灑落進來,和著燭光,就這麼很快的照亮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夏青青點完最後一根蠟燭,女人這個時候緩緩地站起來,雙腿都些麻木,畢竟點了這麼多的蠟燭。
裡面的空氣其實不是很好,夏青青又走過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