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兩斷的時候了。從此,我們不再是朋友,而是誰和誰再也無牽扯的陌生人!”她眸子裡的堅定,無法撼動。
安娜一驚,喃喃道,“我們…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嗎?”
“安娜,請問,你把我當過朋友嗎?請問,你知道什麼是朋友嗎?請問,你知不知道朋友和愛情一樣來不得任何的欺騙。你安娜數次不顧往日的情分,欺我傷我害我,我淺語不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也不是一個忍耐寬容的人,該記著的不能原諒的傷害,我絕對會記在骨子裡,時刻不敢忘記,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再去和人渣交朋友!”
安娜嘆了口氣,問道,“那你當初被我毀容時,嘴角凝的那抹笑是什麼意思?”
淺語呵呵一笑,啟唇淡淡道,“是我在自嘲,我這是什麼眼光,交了一個這般的朋友。你一刀刀地割在我身上,只會幫助我更快地認清你的面目罷了。”蛇蠍心腸,狗屁友情,就是她對於安娜的全部的認識,如果再加上一句評價,那就是可悲!她盲目地去追求一些虛無的東西,到頭來,其實什麼也沒得到。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淺語淡漠地朝她擺擺手。她現在看見安娜,依舊能感覺到從心底騰的一下升起來的一股涼氣——這,就是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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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機寫的,更新晚了。對不起大家了。
☆、034 機場求婚
窗外的陽光洋洋灑灑,透過百葉窗斜斜地照射進來,映清了躺在白色搖椅上的人兒的面容。白皙無暇的肌膚宛若新生的嬰兒一般,透著點點紅潤,纖長的睫毛安安靜靜得撲撒在面頰上,掩蓋住杏眸灼灼、眼底無盡風華,小巧瓊鼻,紅潤櫻唇,嘴角勾著一絲暖意如春的淺笑。
她此刻正懶洋洋地倚靠在搖椅之上,伸出纖纖玉指,從身側的水晶碗中拈起一顆櫻桃來,放在嘴巴里輕輕一咬,微甜的汁水便透出來,沁滿口腔。
“老婆,櫻桃好吃嗎?”龍御圍著圍裙,走了進來,望向淺語的墨眸中沉滿了似水的溫柔。他剛剛奉親親老婆大人之命做完了午飯。
淺語抿唇一笑,轉過身去,又拈起來一顆紅彤彤的櫻桃放在他的嘴裡,“你自己嚐嚐,我吃著還不錯。”
龍御吧唧吧唧嘴,微微皺起了眉頭,“我怎麼吃著酸酸的,不甜?”
“是嗎?”淺語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我明明幫你挑了一顆最紅的櫻桃呢。要不,你再嘗一顆?”
龍御堅決地搖搖頭,“再嘗一顆也是酸酸的。”
“嗯?”淺語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龍御,你是不是在找…”一個“茬”字還沒說出來,臉前便被放大了一個俊美如天神的臉,然後微張的紅唇間便傳來了溼溼潤潤的觸感,宛若蜻蜓點水一般的輕柔。
偷香成功的龍御滿意得站起身來,一臉饜足地嘖嘖嘴,“嗯,這下甜了。櫻桃不錯,很甜哦!”
“哼!”淺語的臉頰泛著羞澀的紅意,禁不住冷哼一聲。她突然想起一事來,便伸出手拉了拉龍御,“喂,龍壞人,你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龍壞人乖乖地坐在淺語的身邊。
“那日你去虎嘯山為我求藥,是出於一種什麼目的?”淺語像個兇巴巴的母老虎一般等著他,“你說實話,我如果真的毀容了,你會很在意的,是嗎?”
龍御眨眨眼,“毀容了,實在不行,不是可以整容嗎?”
淺語更怒了,她伸出手來重重地一戳龍御的額頭,“好哇,你說我如果毀容了你不會在意,是因為還有整容這條後路可走哇!”
說罷,她氣呼呼地轉過身,不去理他。
龍御望著她的身影,半晌,緊抿的薄唇間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他緩步向前,伸出手從後面擁住她,將腦袋擱在她瘦削的肩頭,沉沉道,“你不知,你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那幾天,我的心裡有多著急。我看著你臉上纏滿了厚厚的繃帶,就像我的心也纏滿了繃帶,勒得透不過氣來。我害怕,你醒來看見自己的臉,會痛哭會發瘋。可是,你醒來,態度是那麼平靜,那麼淡然,從容得讓我更加害怕。你問我,如果你毀容了,我會不會在意,可我想問你,如果你失去了姣好的容貌,你自己會不會在意?我在意的從來都只是你,我在乎的從來都只有你的想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容貌意味著生命,即使你嘴上不說,你的心裡真的不在意嗎?語兒,我真的真的擔心你。所以,當安娜說還有方法可以拯救你的臉時,我怎麼不激動?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完完整整快快樂樂的語兒罷了。”
淺語猛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