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你來這裡的目地?難道你想挑撥我們與索倫的關係,讓我們再度開戰?”
聽到費爾斯特的話,那聲音突然笑了,就好像剛剛聽到的不是一句充滿了冰冷與威脅的話語,而是一個有趣的笑話。
片刻,笑聲停止,一切又重新歸於平靜。
但是,坐在馬背上的費爾斯特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道目光剎那間洞穿,讓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之下。
剎那過後,當那種洞穿的感覺從費爾斯特身體上消失時,一句淡淡的話語隨之傳進了費爾斯特的耳內。
“費爾斯特,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你的主子,他自然會知道我是誰,回去告訴他,當我有把握破他的飛刀與境界之時,我會親自去幹掉他,不過,在我有殺他的實力之前,讓他在此之前小心一點索倫十四世那個白痴和殺手公會,別在我親手幹掉他之前死掉。”
緊咬著牙齒,費爾斯特手中的銀劍微微顫抖中,一絲絲鬥氣不由自主的從銀劍之上爆發而出,將緊握著劍柄的手掌罩上了一層潔白的寒霜。
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虛空,費爾斯特狠狠的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
“殷……白……樓!”
就在費爾斯特吐出這三個聲音異樣字元的瞬間,擋在身後的羅布切爾與皮爾斯同時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冷汗,瞬間就將脊背打溼,臉色也開始向更加蒼白大步邁進。
虛空之中射出了兩道空洞的目光在費爾斯特那被寒霜籠罩的手掌之上停留了一會,那冷漠淡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很不錯,葉飄的屬下之中,除了那頭獅子之外,你現在無疑是其中最強的一個,而且,我已經在你身上看到了某種力量的門徑,也許你在有生之年可以跨入到聖階的境界也說不一定。記得將我剛剛的話轉答給你的主人,讓他小心點自己和家人的小命,不要被索倫王那個小丑算計。”
沒有再等費爾斯特的回答,殷白樓那標緻性的特殊聲音在吐出最後一個位元組之後,瞬間隱漠下去,消失在茫茫的空間之中。
感覺到那芒刺在背的恐怖感覺最終淡去,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殷白樓這個名字,更多的只是帶來死亡,而每一次他的出現,就代表著殺伐的又一次重演,至今,還沒有人能逃得過這神秘殺手的封喉一刀。
策馬緩緩的靠進費爾斯特,羅布切爾一臉蒼白的看著神色冰冷的費爾斯特,擔心的詢問。
“剛剛那個人就是大陸第一殺手,殷白樓?他的出現會不會對少主不利,我並不敢相信一個殺人所說的話。”
將手中的冰霜散去,費爾斯特的目光依舊望向前方的虛空,神色冰冷的堅定搖頭。
“現在的他,絕對不會去找少主的麻煩,甚至會盡量不讓別人去找少主的麻煩。”
“為什麼?”
看著羅布切爾疑惑的表情,費爾斯特的唇邊突然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同時,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堅定話語被費爾斯特狠狠的砸進了羅布切爾與另一邊褲子正尿了一半的皮爾斯侯爵耳朵裡。
“為什麼?因為,你們眼前這個只要說出名字就能讓全大陸的強者都感覺到恐懼的大陸第一殺手,欠少主一條命。”
雖然深知少主的變態,但親眼目睹過殷白樓剛剛的威勢之後,羅布切爾還是直接硬在了當場。
雙雙將詢問的眼色望向了依舊一臉冰冷的費爾斯特,羅布切爾與皮爾斯都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因由。
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目露詢問之色的兩個人,費爾斯特冷冷一笑,只說了一句話,便讓兩個人立刻後悔生出詢問的念頭。
“如果你們想活的長久一些,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殷白樓會突然回來幹掉你們,那傢伙和少主一樣,都不是任何人所能掌控的。”
正在羅布切爾與皮爾斯兩個人臉色急轉而下,變得蒼白的瞬間,天空之上又降下了一道人影。
一身青藍相間的魔導士袍,莫休斯氣喘吁吁的落在了距離費爾斯特與羅布切爾很近的距離。
直接無視另一邊還正在發火刨地的黑亞特,莫休斯從懷裡直接拿出了葉飄的親筆命令,徑直交給了騎在馬上的費爾斯特。
之後,莫休斯用一個毫無高貴魔法師風度的動作一屁股坐在了費爾斯特戰馬旁邊的地面上,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重新站起。
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費爾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