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威望在高,一劍斬滅!
諾蘭手無寸鐵,面對這突然暴起的騎士,完全沒辦法抵擋,只能拼了命向一邊閃避。
但他還是低估了戰馬爆發的速度,重劍劃過了他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將之斬了下來。
戰馬也因為慣xìng衝進了人群,頓時倒了一片人,有個倒黴的鎮民被撞個正著,身體中立刻發出密集的骨骼碎裂聲,飛出去四五米,掉落在地時,已經斷了氣。
這騎士的兇殘和強大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呼。
諾蘭看著地上的斷臂,臉sè慘白如紙,但硬是咬緊牙,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布蘭德冷冷一笑:“還能避過我的劍,腿腳倒是利索。”
說著,他拉轉馬頭,準備再來一次短距突刺。
不過,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心中的憐憫,而是小鎮的街巷,一個少年走了出來。
鎮中計程車兵們硬是沒發現有人走出了小鎮,依然在鎮裡打轉。
少年背挽長弓,腰掛砍柴斧,一步步地向山坡走過來,正是德文。
他無法坐視諾蘭大叔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殺害。就算是死,他也得死在老獵手的前面,才能心中無愧。
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束手就縛,只能是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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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兩更打底。
十 狂野的砍柴人!
鎮民們都望著走出鎮口的少年,一時間都是靜默無言。
老獵手諾蘭怔了一會兒,隨後就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臭小子,出來幹什麼,還不快跑!”
他剛喊出聲,身邊的一個士兵就舉起了手中的劍,一劍向他砍過去。
但他沒砍成,山下飛來一支硬木箭,正好撞在這士兵的手上。
士兵手上帶著厚厚的牛皮護手,擋住了木箭,但卻沒擋住木箭上的勁力,他的手背被狠狠撞了一下,痛入骨髓,忍不住痛撥出聲,手上的劍也‘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看到這一幕,布蘭德不屑地道:“準頭倒是不錯。”
他的父親老爵士應和著道:“這傢伙的箭技厲害,殺了城堡裡好多士兵了。”
布蘭德冷冷一笑:“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賤民。這種破木箭,也就打打兔子!”
他一拉韁繩,縱馬就向不遠處的德文飛奔了過去。
藉著傾斜山坡的勢頭,只跑了十幾米,他的戰馬就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騎士的劍上,身上都泛起了白光,這光芒只比啞僕強些許,但若是加上戰馬的衝勢,加上通身的jīng良裝備,這騎士能夠發揮出的戰力是啞僕的好幾倍。
雷鳴般的馬蹄聲響起,大地在震顫著,看著這一幕的人心中也在顫慄著。
這騎士衝鋒的氣勢無比地狂野。
諾蘭閉上了眼睛,他在德文身上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不忍看著他被殺死在自己眼前。
山下,德文將手中的長弓扔在了一邊,對這一身護甲的騎士來說,弓箭已經徹底失去了威脅。
他拿出了腰間繫著的那把用了十年的砍柴斧子,緊緊握住,眼睛注視著奔襲而來的騎士,一眨不眨。
德文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連他自己也不認為自己能擋住對方的雷霆一擊。
不知不覺間,他的呼吸變的深沉起來,心臟的跳動再一次變得深沉起來。
身體中那股灼熱氣息再次湧動出來,這一次比追殺啞僕時還要強烈。
在他感覺中,自己體內似乎著了火,全身都火燙火燙地。
手中的斧子木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崩裂聲,有些經不住他手中的力量。
在德文眼裡,急速本來的騎士的動作似乎變慢了下來,每一個動作細節都十分地清晰。
當然,他沒有站在原地任由對方向自己衝鋒,他開始橫向奔跑起來。
縱馬衝鋒中的騎士也在第一時間調整著方向,他的衝鋒軌跡成了弧線,速度有所下降。
不過布蘭德毫不在意,在他心中,他就算不衝鋒,也能輕而易舉地將這小子斬於馬下!
老爵士哈哈笑著:“看這可憐蟲,他就要被碾死啦!”
這光景,就像是一頭巨龍在追趕一隻小小的兔子,這小子必死無疑,現在只不過是臨死前的掙扎罷了。
許多鎮民或轉過頭,或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悲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