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箭穿透力驚人,他們身上的鎖子甲根本攔不住呀。
現在根本就不是他們放不放過這少年的問題,而是這少年放不放過他們的問題。
他們跑還來不及呢。
現在這少年流露出不想多殺人的意思,這些士兵猶豫了一會兒,果斷撒腿就跑。
他們也不跑回城堡了,因為主人身死,他們卻還活著,名聲已經臭了,這個時候,只能跑外地去從頭混起了。
轉眼間,草坪上計程車兵就跑了個乾淨,只留下管家喬萬尼一個人。
德文縱馬上前,看著他道:“我要離開這裡。若男爵的人來查,儘管將罪名推到我身上,要是敢牽連其他人,不管是誰說的,我都會回來殺了你!”
喬萬尼哪裡敢辯駁,他連聲保證道:“絕對不敢,絕對不敢!”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說出事實來,牽連其他人又有什麼好處呢,他的一家還想在鎮上過活呢。
德文不屑殺他,縱馬奔下了山坡。
這一下,他有充足時間跑路了。但這麼一來,他身上又多了一項謀殺貴族的罪名。
債多不壓身,罪名也是一樣,他無所謂了。
十二 轉機
德文沒有奔出小鎮,而是向著諾蘭大叔的住處趕過去。
老爵士的黑馬的確很不錯,奔跑起來,蹄聲迅捷如雷,如風如電,和鎮上那些拉車的駑馬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開始,德文還有些不適應,不過他身體平衡感很好,很快就適應了這匹戰馬強勁的爆發力。
只一會兒,德文就到了目的地,他翻身下馬,抬頭望著諾蘭大叔家的二層木樓,心中有些沉重。
他竟有些不敢走進這木屋,不是因為怕見到諾蘭,而是感覺對不起諾蘭大叔的妻子瑪麗大嬸。
駐足半晌,德文深吸了口氣,咬了咬牙,走上臺階,猶豫了會兒,終於還是伸手敲了敲房門。
不一會兒,屋內傳出了諾蘭大叔的回應,:“是德文吧,快進來。”
他的聲音依舊和藹,但也很虛弱,這讓德文越加地愧疚。
他推開木門走了進去,房廳有些狹窄,光線昏暗,諾蘭正躺在牆角的一張自制靠椅上。
他斷臂上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了,這是懷特醫師往傷口上傾倒了聖水的緣故。
瑪麗大嬸正坐在他身邊,低著頭抹著眼淚,看見德文走進來,抬頭瞥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頭去,怔怔地看著丈夫的斷臂。
在瑪麗大嬸身邊,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小孩子正依偎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