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會說,看這法師,竟然無根無據地出言侮辱貴族,侮辱英雄後裔的榮耀,真是不知羞恥!
這就是平民和貴族之間的巨大鴻溝。
海因斯立刻服了軟:“菲爾羅德閣下,我收回剛才的話,並向您道歉。”
見他這種態度,德文矜持地點了點頭,表示不再計較了。
他心中卻是暗喜,這身份真是太好用了。
一個騎士,一個男爵都為他說話,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過,德文深知,力量才是根本。
如果他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這平民出身的法師若是敢當眾質疑他的身份,直接就可以一劍將他斬殺。
沒有任何人會為他說情,就算菲利斯伯爵也只能自認倒黴。
德文和海因斯之間的小小衝突,很快就過去了。
在場的,海因斯法師身份最高,他開口道:“伯爵大人有令,抓住男爵,直接送他到王都去。伽羅,我們走吧。”
伽羅騎士點了點頭,就準備出發。
見伽羅騎士要去王都,德文上前一步道,說道:“我正好也要去王都覲見國王,不知能否與您的車隊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他現在有的是錢,想著去王都弄個爵士稱號,好好地加固下他的身份。
那些接到伯爵通緝懸賞的人,絕對想不到他會如此膽大包天,會跟著菲利斯伯爵的車隊!
他一路就安全了。
海因斯法師立刻出聲反對:“不行,我們是押解罪人。不能帶一個陌生人同行。”
德文不理他,看向了騎士伽羅。
騎士伽羅對德文的同行完全沒意見,但又必須顧及海因斯法師,他想了想,看向海因斯,說道:“菲爾羅德閣下救了我的命,我以我騎士的榮譽擔保,他對我們並無壞心,若出了事,我願負責。”
伽羅出生於騎士世家,論身份,比海因斯這個平民法師要高貴。
他堵上了一個騎士的榮譽,在這個名聲大於xìng命的時代,海因斯沒有理由反駁,只能冷哼一聲,預設了。
六十二 這法師有問題
天sè本就不早了,等一行人到達索納塔城外圍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
“我們今夜就在索納塔歇一晚吧,養jīng蓄銳,明晨再出發。”海因斯法師開口道。
這一路上,他亦步亦趨地跟在押解男爵的馬車後面,看起來倒像是費南迪男爵的隨從一般。
騎士伽羅看了看天sè,沒有反對,他受了傷,的確需要療養一下。
不過他還是禮貌地徵詢了下德文的意見。
“菲爾羅德閣下,今夜休息一晚,您覺得如何?”
德文自然是客隨主便。
他們這一行人,除了法師海因斯和騎士伽羅外,還帶了五十多位jīng銳士兵。
呼啦啦地一大群人,在城市外圍找了一家旅店,直接將這旅店給強佔了,閒雜人等都請了出去。
索納塔是zì yóu之城,同時也是混亂之城。在這裡,沒有道理,只看實力!
菲利斯伯爵的人自然有這個蠻橫的資本,索納塔的居民也都習慣了這種事,不用暴力清場,自動就撤了。
旅店老闆依然笑呵呵地,接待了這個龐大的車隊。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騎士伽羅就開啟男爵馬車門上的鎖,略帶恭敬地道:“男爵大人,晚餐時間也到了,請您下車就餐吧。”
費南迪冷哼一聲,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就算費南迪是階下囚,只要爵位還在,騎士伽羅就得恭敬以待。
這讓一旁的德文看的十分羨慕,深感爵位用處之大。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伽羅騎士在旅店的房間內單獨開了一桌,與海因斯,德文,以及費南迪幾人同席共進晚餐。
席間,伽羅端起酒杯,再一次對德文感謝道:“菲爾羅德閣下,之前的事,多謝您的無私幫助,您贏得了我的友誼。”
說著,他也不管身上的傷勢,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這事我應當做的。”
德文笑眯眯地領受了,毫不謙虛。
一旁的男爵又是一聲冷哼,顯然心有餘怒。
德文哈哈一笑,對費南迪道歉道:“男爵大人,等我們到都城,國王的氣也差不多消了,你多陪些金幣不就完了,要是捨不得,我替你出了,何必耿耿於懷?”
費南迪怒道:“你懂什麼?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