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本來他一直希望,皇后不會膽大至此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她的膽子是大得很啊,根本不把他這個皇帝看在眼裡啊,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才會使得她如此的膽大妄為,
天宣帝的臉色浮浮沉沉,好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說如何處理這件事。
雲澈一動不動,好半天才開口問道:“皇上當日怎麼會想起把公主指婚給太子為側妃的。”
天宣帝一愣,然後想到雲澈口中的公主,是沈青鸞。
想到這個所謂的公主,天宣帝的臉色並不好看。
“她未必是公主,這件事還要查。”
經過太子調包一事,天宣帝對於和趙皇后扯上關係的人都不喜,所以並不承認沈青鸞是公主。
雲澈一驚,不會吧,如若天宣帝不承認鸞兒是皇室的公主,那麼鸞兒的性命可就有礙了,他可不希望自已所做的事情傷害到鸞兒。
不過現在皇上心情不好,雲澈沒有刻意再提鸞兒。
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讓人動到鸞兒的,如若最後天宣帝不承認鸞兒,他大可以命人把鸞兒帶走。
雲澈心中已有了打算,天宣帝卻忽然的開口:“朕當日之所以把沈青鸞指婚給太子為側妃,乃是因為有一次,朕微服出宮和玉山寺的大師在京城轉悠,當時正好看到了那個沈府的二小姐,那時她年紀還小,玉山寺的大師看到她,脫口而出,此女乃是大富大貴之身,可惜多災多難。”
“朕當時聽著並沒有放在心裡,後來太子長大了,朕為他賜了太子妃,無意間想到了大師的話,便想著既然這沈二小姐乃是大富大貴之命,倒不如把她賜給太了,太子乃是未來的一國之君,若是得此女之旺,說不定日後會成為一國之明君,現在看來,這大師所言的大富大貴之命,卻原來不是朕所領悟的那種意思。”
雲澈眼神閃爍,淡淡的開口:“原來大師之言是因為公主乃是千金之身,非富即貴,所以大師才會有些一言。”
天宣帝沒有說話,然後揮了揮手命令雲澈:“這件事暫時先別透露出去,朕會處理這件事的。”
必竟關係到皇后和太子,天宣帝不想魯莽行事,此事若是一提出來,必然朝野震盪,而且整個天宣朝都要震上三震,最重要的是皇室只怕又要有一段混亂的時期,那麼他再想出手對付剩餘的三大王府,還有其他的國家,這些事恐怕要暫時的擱淺了。
大殿內,雲澈緩緩的領命,轉身離開了。
天宣帝皺眉深思,再沒有合上眼,直到天亮去上早朝。
雖然天宣帝沒有直接判皇后和太子死罪,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老皇帝心中的氣不少,使得整個人很陰沉。
這一下子別說朝堂上,就是整個帝京,也充斥著壓抑的蕭沉,再加上是十一月份的天氣,天氣又冷又沉,這一下子整個的京都都透著一股喘不過氣來的氣息。
誰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誰也不敢大意。
這一日半夜,老皇帝的寢宮裡,忽然傳來了痛苦的嘶吼聲:“來人,宣太醫。”
“宣太醫,宣太醫。”
長長的尖叫聲響起,很快有人往外奔去,不過並沒有出得了圓明宮,宮殿門前,近千名御林軍阻住了太監的去路,那些人一言不語,直殺進圓明宮,一路上逮誰殺誰,並很快有手下把這些人拖了下去,屍體上有化屍水,那化屍水一倒下去,哧溜哧溜身響,很快先前還好好的一具死屍便化為一堆血水,最後什麼都不剩。
圓明宮裡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但是人卻越來越少,不過很快有人替補了上去。
最後為首的一個披著黑色披風,遮住整張臉的身影一路進了老皇帝的寢宮。
此時寢宮裡,老皇帝痛苦的在床上翻滾,捂住肚子痛苦不堪的指著從門外進來的的黑影:“你,你?”
黑衣人走了進來,也不遮不掩,伸手取了頭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一張猙獰的面容,唇角勾著血腥的笑容。
“你,你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
這黑衣人正是宮中的趙皇后,趙皇后早就暗中命人給天宣帝下毒,她買通了天宣帝身邊的試毒的太監,每天以很少劑量的藥下在天宣帝的菜餚裡,這一下子要不了天宣帝的命,但是隻要兩三天的功夫,這藥便會毒發,很快就會身亡的。
她現在控制了整個圓明宮,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圓明宮內的情況,所以說等到老皇帝毒發身亡,她便對外宣佈,皇上得暴病身亡了,那時候太子可以順利的登基,那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