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自己的手透過那人的心臟?
怎麼沒有什麼感覺的?毫不費力?那麼容易?
最後,飛速從軍靴裡抓起軍刀,狠勁兒地向著其中快抓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砍去--
靠,怎麼貌似是?!我擦,錯不了,丫的,簡直是在劈空氣!
江愛童迷彩下的脊樑,愣愣飆出了一層厚厚的冷汗。
····
於是,無論江愛童的身手有多好,跟著四條不是人的大漢打鬥,結果只有一個,被四條大漢鬼魂各抓住一條肢體,場面壯烈地抬著,走向第一口的棺材。
臉朝上被抬著,不斷努力掙扎著的江愛童,終於看到了那條被車笑笑吊在半空的女鬼,也看到了滿臉傲嬌的車笑笑,還有他那個穩如泰山的隊長。
江愛童一陣哀嚎,這個神秘的小妮子,剛才說的話,果然不是蓋的,她明明就知道這些東西不是正常人,明明胸有成竹,自己還當她在胡說····啊啊啊,我不想睡棺材啊。
笑笑同學,你千萬別有了我家的隊長,就忘記了你的教官啊,笑笑同學····
江愛童望著逐漸逼近的紅漆漆的棺材坑,雞皮四起,他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如此思念著一個女孩紙,萬分渴望她在自己進棺材之前,最後看自己一眼。
就算給自家隊長狠狠揍上一頓,也是值得的了。
四肢被四大鬼漢子死死犟住的江愛童,拼命“含情脈脈”的望著,那個正在折磨著女鬼的車笑笑,嘴裡卻心口不一,哀怨地喊著:“隊長!”
臨入棺材前的聲音,特別洪亮無比,終於把古騰那全神貫注放在車笑笑身上的眼光,成功地引了過去。
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望著被鬼抬著的得力部下,除了平靜還是平靜,但是,還是帶著少少的安慰:稍安勿躁。
果然,白皙如玉的小手,一抬,四條金色的細線,凌厲地,直直分別向著四條高大的鬼漢子電射而去。
一旁的梆子男人,早已經有準備,他五指成爪,鬼氣重重地想半路截斷那四條靈線--
穩穩坐著的車笑笑,卻完全不理會,而是嘴角浮起一絲嘲笑的味道,然後手指微微一彈,在金色的細線上,加點特別的燃料。
我的靈線,魔幻天那幾萬年的怪物,也不敢輕易碰上,就你這個兩千年的陰魂,也敢碰?!
毫不意外,當那一雙如枯柴的鬼爪,與細線相觸的瞬間,吱吱!一陣白煙冒起!伴著一聲淒厲尖銳的鬼叫:啊!
只見梆子男人的那雙鬼爪一分為二,任他如何苦苦忍住劇痛,苦苦努力,被截斷的那十根鬼指,都無法再生長出來了。
很快,同樣,四聲凌厲無比的慘叫,也同時響起,金色細線分別捲上了那四個鬼大漢粗粗的鬼手臂,在江愛童的瞪眼咋舌下,四條鬼手臂立馬化為煙末。
重新拾回自由的江愛童,終於明白自己一身高超的本領,只能對付正常的肉體,而這些魂體,他和自家隊長都是一樣,有心無力。
於是,他幾步躍上大石上,站在古騰的身邊,認認真真地當一名安靜的警衛員。
“臭丫頭,你是什麼人?”只有兩半隻鬼手掌的梆子男人,面容猙獰地,緊緊盯著大石上的車笑笑。
而那個才十幾年華的嫩芽少女,卻赤裸裸無視他,把習慣發施號令的他,痛得死去活來之餘,氣得七竅鬼氣生煙,只見那少女--
車笑笑亞麻色的小頭顱一轉,兩隻淡藍的眼珠子,無比興奮地瞪著身邊的古騰,高興地道:“大叔,待一會兒,你看看我的實戰刀法咋樣?”
“刀法?”古騰暗沉如潭的黑眸眼底,寵溺帶著疑惑,自己只指導她棍法和格鬥,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去學刀法了。
“大叔,我把你教我的棍法,當成刀法來用,大叔要好好看哦。”
“····好。”身為刀術棍術各種術專家的古騰,頭一次聽說,棍法等於刀法,刀法就是棍術,兩者是一體的,實在是很意外。
車笑笑一手捏斷手中的吊著女鬼的細線,由著那條凹凸有致的鬼體,吊著半空,隨風飄蕩著。
再惡狠狠地瞪上一眼,待一會兒,再解決你這個鬼小三。
然後,纖細的迷彩身子,在古騰的濃濃溺愛的目光下,還有梆子男人惡毒仇恨的鬼眼中,輕輕一躍而起,幾步跨下大石,在三口紅漆漆的棺材前,亭亭玉立站著。
“你們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麼?”清脆悅耳的聲音,充滿著令人幻想的味道,車笑笑輕輕仰起小臉,淡藍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