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因為她怕自己現在不順手洗掉乾淨換下的衣服和鞋子,待一會兒,她的好大叔絕對會給她洗好。
車笑笑步出浴室時候,毫不例外,馬上被高大溫暖的身軀拉到床上,一條幹淨的毛巾兜頭蓋下,滿頭如雲的亞麻色秀髮,被一雙大手輕輕按抹著,再次享受與上次一樣的待遇,唯一不同的是,今次多了一個抹藥酒--
車笑笑伸出一雙骨節修長的小手,平時白皙如玉的小手此刻通紅,特別是虎口處,殷紅如血,年小兵的力度的確很駭人。
古騰暗沉如潭的黑眸,暗光閃了幾閃,輕輕握起眼前軟若無骨的小手,放在唇前,柔柔地一吻,聲音低沉啞然:“以後別那樣拼命,小丫頭。”
“嗯,大叔,我不是那麼的脆弱,我不是溫室裡的小花,我是野外一根頑強的小草,大火燒不死,春風吹吹又會冒頭。”
“如果沒有春風吹呢。”輕輕為紅紅的小手塗上清涼的藥酒,一直語言簡潔寡言的古騰,受到車笑笑影響,也變得有點兒向她看齊了。
“沒有春風,那我就自己主動冒頭唄。”車笑笑亞麻色的小頭顱一歪,很享受手上的服務。
“現在塗一次,待一下吃完飯後,再塗一次。”在車蘿莉的面前,古大隊長說話的字數,果然逐漸增加了,以前一個月說的話,現在對著車笑笑說話,完全在一天裡可以做到。
“嗯,大叔,你真的給我抹屁股麼?”直言不諱、毫不顧忌的車笑笑,完全不知道外面坐著自己大叔的父親,一個非常令人遐想的問題,就這麼任性地說了出來。
“嗯,別動。”給車笑笑抹完手上藥酒的古騰,一把把懷中的人兒抱起,橫放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猶豫地,輕輕褪去深藍色的運動褲子,還有黑色性感蕾絲的小內內,黑眸裡的暗光一沉,大手一抹,一按,一股清涼的藥酒透進那兩瓣兒紅紅圓圓的小屁股上。
額····古大隊長的動作太快了,沒有料到古騰真的出手的車笑笑,忽覺得屁股上一涼,才驚覺起來,嘭!漂亮的鵝蛋小臉,剎那通紅,跟小屁屁,互相映輝。
待到古騰把車笑笑抱起,才發現這個一直自持厚臉皮的小丫頭,早已經尷尬到滿臉紅得像一隻可愛的蘋果,緊緊抿著小嘴,不敢說話。
這丫頭就是嘴巴給力,實際上還是底氣不足,古騰的嘴角輕輕翹起,眼內露出一種溢滿愛意的溫柔,親親車笑笑兩邊臉頰,再印印中間紅豔豔的小嘴,才聲音低沉帶磁地道:“小丫頭,來,大叔給你介紹一個很重要的人。”
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車笑笑,被古騰直直帶出小廳子····
車笑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古騰牽著小手,帶到小廳中,站在古家之主五星上將古怒海的面前。
只見,那擺著飯菜香氣撲鼻的桌子邊上--
坐著一位穿著五星將軍服的半老軍人,短髮微微花白、眉毛直衝兩鬢,稜角酷似古騰、歷經歲月洗禮飽經風霜的剛毅臉孔,不怒而威,那雙威嚴逼人、閃著智慧光芒的眼睛,炯炯有神,正在緊緊望著自己。
“大叔家的老頭子。”古騰一句話把古上將的威嚴抹殺了不少。
臥槽,完蛋,好杯具,車笑笑的小臉紅上加紅,她頓覺得此時,絕對是她無敵人生中,最尷尬的時刻,她有一種感覺,眼前這位古上將,大叔的父親大人,應該很早就坐在這裡,把自己和大叔之間的對話,還有,那擦屁股····絕對全部一字不漏地聽到耳內。
車笑笑作為一個內心藏不住問題的妹紙,為了印證心中猜想,她頂著一張血紅的臉蛋,睜那雙清澈如泉的藍眸,勇敢無懼地直直面對上,面前赫赫有名的當代上將古怒海,老軍人那沉穩銳利的目光,果然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利鋒,並且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嚴撲面而來--
臥槽,果然,尷尬死人的事件,木有木那麼倒黴啊,車笑笑強大的內心,暗暗扭著結結,而表面卻不動聲色,打死不提剛才事件,淡然一笑,不慌不忙、不徐不急地微微彎了一下腰,聲音清脆明亮:“古伯伯好!我叫車笑笑,很高興認識您咧。”
額,好平靜又特別有技巧有禮貌的開頭語,完全把剛才尷尬事件完全抹殺,有些愕然的古怒海,望著眼前大大方方坦然而立、清新明淨、毫無懼色的纖細少女,沉澱如海的目光意外地稍稍一頓,心中不由得暗暗讚賞:好一個不屈不撓、無所畏懼的小女孩。
古怒海威嚴的目光閃了幾閃,最後難得帶著一絲慈祥,略略點點頭:“恩,笑丫頭,也很高興認識你,辛苦了,吃飯吧。”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