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
而那如玉的整個人,卻被車笑笑全部收入眼底。
一張長得不錯的臉蛋,披著一頭烏黑長髮,沒有肩章的軍裝下,胸大屁股翹,一手拿著一張紙巾,一手抓著一個血紅色的東西,那個應該是血色木偶了,這個女人正在睜著大眼緊緊盯著自己,滿臉意外,完全是想不到自己的突然出現。
車笑笑無視那如玉的尖叫問話,她一邊慢慢步入大廳,一邊緩緩轉動著那雙亮晶晶的藍瞳眸子,懷視了一下大廳的四周,裝扮大方簡潔,傢俱乾淨簡單,顯得素淨整潔,溫馨舒服。
而卻不見大叔的媽,那個與她未曾謀過面的心姨。
呼,一陣香風撲到車笑笑的眼前,被她無視的那個女人,正在滿臉怒氣地死死盯著自己。
“哪裡鑽出的死丫頭,敢私自闖我家裡?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那如玉有些慌張,她萬萬料不到,有意外者突然闖入,竟然有著一種非常不妙的恐懼,冒上心頭。
“死丫頭?!你的家?!犯法?!嘻嘻。”有意思,車笑笑一聲冷笑,這才慢慢把散落在大廳四周的目光緩緩收回,輕輕瞟了一眼眼前的軍裝女人,反問一耙。
目光很輕蔑也很恐怖,讓那如玉覺得有一條毛毛蟲從臉上爬過的感覺,毛骨悚然,一時之間,竟然一怔,口不能言。
車笑笑望著眼前這個顯出懼色的女人,也沒有多看她一眼,慢慢從她的身邊走過,在大叔家裡,動作還是斯文點兒吧,沒有像以前重重的一屁股,而是輕輕往著沙發上坐下。
納尼啊,第一次拜訪大叔家,我還以為心情很緊張呢,貌似也不是這樣啊。
白皙的小手一舉,把頭上的迷彩帽子,輕輕一摘,直接放在旁暗紅色的檀木茶几上,露出一張惹人心動的乾淨小臉。
這一下,怔在一旁,正在想著法子怎麼樣把她弄出去的那如玉,終於見到了車笑笑的真容,好一個清新可人的嫩芽丫頭,這突然闖進來的死丫頭,究竟是什麼人,自己認識古家二十幾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
那如玉盯著眼前這張比她年輕很多的面孔,一股妒意湧上心頭,恨得咬牙切齒。
“死丫頭,你這個小偷,你是不是想來偷東西的,姐給你一次機會,你再不出去,姐就要報警了,這是軍區大院,任不得你亂來!”那如玉的高跟鞋一動,幾步扭到車笑笑的跟前,一手就要楸起她的手臂。
可是,手臂還沒有抓到迷彩,就被一聲冷喝嚇停:“乃乃的,噁心的大媽,你敢碰本姐兒看看,我就把你的手切下來!”
呼,一把刀刃閃閃亮的軍刀,驟然出現在那如玉的眼前,然後,絲毫沒有半刻的猶豫,沒有一丁點兒的憐香惜玉,就向著那如玉的手指狠狠切下。
頓時,“啊?!”一聲尖銳的驚叫,響徹大廳。
手指縮得比閃電還快,那如玉嚇得花容失色,連連退卻兩步,滿臉驚怒望著突然出手的少女,好狠的死丫頭,她究竟是什麼人?!
剎那,內心滿佈疑雲,武力值完全為零蛋的那如玉,一下子不知道所措,計劃突然被眼前的丫頭打亂,臉上的顏色,已經是七彩聚集。
隱藏在暗處的江愛童和顏朔等人,全部是一臉複雜的菜色,這,這,實在是有些恐怖,小丫頭真狠,兩話不說,出手就是刀子,那軍刀不能拿來隨便玩的,還有,人家剛好是正值青春綻放的大美女,不是噁心的大媽啊,狂汗,額,那張小嘴巴也是夠狠的。
於是,深深瞭解某腹黑貨的兩人,開始暗暗地抹一把汗,默默同情倒黴的那如玉。
車笑笑沒有想著真的切下那如玉的手指,大叔的家裡怎麼能見血呢,嘻嘻嘻····
看著被自己嚇怕的軍裝女人,那張驚慌失措的芙蓉臉,車笑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邪惡。
可是,她還是輕輕拿著閃閃的軍刀,向著那如玉的芙蓉臉,晃了幾晃,陰陰森森地望著她,慢條斯理地道:“你這位噁心的大媽,你別再拿你那些髒爪子來碰本姐兒哦,要不然,咔嚓,本姐兒不小心兒,一個手誤,把你的臉蛋,那麼的,劃幾下,嘖嘖嘖嘖,後果自負。”
聲色俱全的威脅,華麗麗地在那如玉的眼前上演著,愣愣把那如玉嚇得花容失色。
還有,噁心的大媽?髒爪子?瞬間的同時,那如玉被氣得臉蛋呈豬肝色,自己大美女一個,被喊做大媽,還加上噁心,她突然後悔自己不像段瑛那樣,去學一些格鬥術,起碼現在可以兩下子,把眼前這個一點兒沒有教養的死丫頭擒下,狠狠教訓她一頓,告訴她什麼叫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