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破陣,就是找到陣眼,然後把它砸得個稀巴爛,這樣,無論,多堅固多厲害的大陣,都像天上的浮雲,風一吹,什麼都不是。”車笑笑一邊慢慢地解說,一邊把兩隻手臂,擰在身後,東瞧瞧,西看看,慢慢地在轉悠著。
“陣眼,就是剛才那株草,和你敲碎的那塊石頭麼?”江愛童終於不負所望,稍稍開始上道了。
“對,教官,恭喜你,終於開竅了。”車笑笑很讚賞地甩了他一記眼光。
“····”直直把江愛童氣得娃娃臉發紅,再次無言,丫的,這個小妮子就是故意的,那話,根本就不是讚賞,而是赤裸裸的把他當作什麼都不懂的傻瓜,她剛才那個做法那麼明顯,三歲小孩子都知道是關鍵,好不好。
“嘻嘻嘻,聰明又可愛的教官,快找找看,這個石山陣的陣眼是什麼,GO、GO、GO快點把它挖出來哦。”某丫那張鵝蛋小臉,笑得很邪惡。
“車笑笑!”江愛童踩著腳上那雙軍靴,氣鼓鼓地壓低聲音大吼,終於憋不住了,這個丫頭,就是壞死,明明知道他對陣法還是一竅不通,還叫他找陣眼,究竟讓他找到何年何月去。
“哎喲,教官的脾氣太差勁兒,比你家隊長的氣量差遠了。”惹毛教官的某人,撇撇小嘴,然後--
話音未落,纖細的腰姿,一彎,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一個手勁兒,用力向著石山中的一塊巨石擊去--啪!一聲輕微的響聲,巨大的石山,就像變魔術一樣,在江愛童的眼前消失,露出它本來的面目。
原來竟然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榕樹林,這一片兒的榕樹,都是很正常的生長,樹身也是兩個男人就可以手拉手環抱著,完全沒有剛才那一棵榕樹那樣足營養,生得粗壯。
想到營養二字,車笑笑皺了皺眉頭,那榕樹,莫非吸的是死人的血肉,才長得那樣,乃乃的,簡直是太噁心了。
榕樹林中有一條一米寬很清晰很平坦的小路,向著林子裡面伸展著,可見,經常有人在路上活動著,以致路上雜草亂生。
二話不說,兩人沿著小路,慢慢走進榕樹林。
走了七八分鐘,林中,竟然出現了兩條分岔路,一條向前直入,一條向右,兩條路的盡頭,都不知道通向何方。
車笑笑看了看手上的手機,發現葉戰的訊號,卻是在右邊。
她頭一低,瞧了瞧地上的腳印,對著江愛童說道:“教官,葉戰中校的手機訊號,在右邊,不過,我想先向前直入看看去。”
江愛童也望著路上的腳印地走向,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才點點頭,也同意了她的提議。
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前方的小路,應該是通向這個地方的中心,右邊的小路,無疑就是出口了。
於是,兩人的腳步不停,直奔前方,林子不大,也沒有人影,可能住在此地的人,以為有陣法保護,連警衛都不需要了。
左顧右盼地,再在小路上,步行個近十分鐘,一座青青的大山,出現在車笑笑和江愛童的面前,山上的全部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和荊棘,林木,雜草篷生。
而腳下的小路,一直通向那山底下,榕樹的旁邊。
那裡,路的盡頭,竟然有一間不小的兩層土色小樓房,孤孤零零地座落在左邊。
小樓房的周圍也沒有人,一切靜悄悄的,小樓房的裡面,也沒有動靜,看來也是沒有人在裡面活動。
“咦,大山裡面居然有小樓房?這個應該是不可能的吧,現在誰願意在深山野林裡面生活啊,笑笑,這座大山和房子也是陣法幻化出來的嗎?”江愛童滿眼疑惑,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景色,很不可思議,陣法幻化出來的一切,怎麼就像真的一樣,還真是很神奇。
車笑笑唇角輕勾,差點兒一笑而出:“誰說這是假的,教官你真的很傻,這是真的,走,我們去那間房子裡面看看,秘密應該在那裡面。”
說完,纖細的身影,率先朝著那兩層的小樓房走去。
你才傻,已經被真真假假弄得一塌糊塗的江愛童,一臉便秘地緊緊跟上,並且,大步連跨,領先而去,美其名曰:“為了安全起見,我先去探路。”
兩人很快一前一後地來到小樓房的門口,江愛童把耳朵貼近那半新不舊的木門上,神情嚴肅地專注聽了一會兒後,便一隻手伸出,無聲無息地擰開了木門--
房子裡面有著淡淡腥臭味道,貌似有點一種像接近屍體的味道。
車笑笑急急把已經裝進口袋中的口罩,拿出,重新蓋上。
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