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不及。
我靠,這個深藏不露的精怪小妮子,怪不得剛才堅持不要自己幫忙,她什麼時候習得這一身掐架的本領,葉延在驚喜之餘,又是大大的不解。
正在洋洋自得的張可兒,萬萬想不到,眼前被她小看的少女,居然一招把她逼退,這一下,風水輪流轉,眼看自己手腕的脈門,被掐個正著,自己的膝蓋也要被踹個正著,她急忙把身子扭成一條蛇形,利用S形的迴旋,險險躲開車笑笑的兩招殺招。
車笑笑的這兩手一腳,愣愣把張可兒嚇得冒了半身的冷汗。
還沒有待到張可兒適應事情的變化,車笑笑緊緊貼身跟上,把在狼頭基地所學到的格鬥術,全部向著張可兒的身上招呼。
身上的雨衣,和腳上的雨靴,雖然令到自己的行動受阻,不夠靈活,但是對方也是與自己同樣的裝束,剛好,在行動上大家平等,誰也別想著佔誰的便宜。
她沒有用上靈力,但是卻是儘自身的全部所能,勢要把張可兒揍得今天令她銘記一生。
就這樣,一個如天上的飛鷹,一個像地上的爬蛇,激烈地在小小的石洞中,凌厲地纏鬥起來。
葉延帶著眾人,全部退到洞口的一角,緊張地關注著。
另一邊的蔣明珠,已經一拳把劉夢琳揍到整個人倒在地上,再也無力爬起。
“嘿嘿嘿,你就爬著唄,好好休息,待一會兒雨停了,還要趕路呢。”蔣明珠拍拍小手,甩下一句話,轉身而去。
幾個蹦躂,蹦到自己隊友的中間,認真地望著車笑笑那邊的激鬥。
這一看,目瞪口呆:“臥槽,笑笑的身手怎麼這麼厲害了,奇怪,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去參加掐架訓練班了?!嗚嗚嗚,我怎麼不知道啊,我身為她最親密的愛人,居然不知道她原來這麼會打架咧!”
前一刻,是很傷心的作狀,而下一刻,卻是整個人跳起來,大叫:“甜心,加油,乃乃的,把她揍得連她媽都不認識!”
聲音很響亮,在小石洞中嗡嗡嗡地迴盪著。
周圍十幾個也在看著戰況的人,望著眼前這個上蹦下躂的少女,完全是默默的無言。
站在一旁的葉延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很無奈地出聲了:“明珠,好好站著。”
“是,葉師兄。”宛如一隻跳蛋的蔣明珠,才徹底安靜下來。
離著這不遠的地上,躺著的劉夢琳,卻是慢慢地爬了起來,挪動了幾下,緊緊挨著石洞的石壁坐著,那雙原來很不錯的臉蛋,平添了幾塊看上去很不雅的淤黑,滿頭的頭髮,凌亂無比,有幾縷還塞進嘴巴中,從另一邊的牙縫裡走了出來,那形象咋看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那雙充滿著扭曲的杏眼,在正打得激烈的車笑笑和張可兒的身上,停了一會兒,很快就轉移了方向,轉了兩轉,兩眼的視線,落在葉延的身上,宛如被膠水粘住了一般兒,再也沒有移動半毫,只是那眼底,湧上了一團黑黑的東西--
三表哥,這是你逼我的,我一定會在姨媽的面前,告你一狀,我會對她說,你被一個下賤的壞女人迷惑了,連在軍校中的學業也顧不上了,嘿嘿嘿,姨媽她一定會安排我和三表哥你提前訂婚,到時候,我再收拾那個死丫頭也不遲!不,是兩個!兩個都該死!
劉夢琳那張非常難看的淤黑臉,變得猙獰可怕,而全心關注著車笑笑打鬥中的葉延,對著自家表妹的一舉一動,卻是完全未覺。
車笑笑望著眼前這個把一身蛇術演繹得活靈活現,彷彿已經化作一條嗜血毒蛇的對手,竟然微微有些佩服,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面目可憎,心靈又醜陋的女生,居然有如此一身精湛的武功。
再以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輕輕避開迎面而來的蛇手,然後兩根青嫩滑的拇指和食指,宛如螃蟹那兩隻如鉗子一樣的大螯腳,再一次直取張可兒的手腕--
張可兒邊打邊暗暗叫苦,剛才的意氣風發和得意洋洋,早已經在你來我往的狠鬥中蕩然無存,她本以為,自己憑著自小苦苦練來的蛇手,一招就可以把這個死丫頭放倒,揍上幾腳,扇上兩巴,可是,人算卻不如天算,這個死丫頭居然也會武功,還比自己高上一籌,把自己的套路壓得死死的。
而,張可兒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己從小練習的蛇手,除了她父親的教導,從來沒有與別人實戰過,這次是首戰。
但是,她的對手--車笑笑那一身新鮮出爐的格鬥術,卻是在狼頭基地的特種精英中打出來的,後果,當然是相差天地。
張可兒在車笑笑的詭異又凌厲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