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邊手上忙話著,一邊自言自語的,直直傳進一牆之隔的浴室裡面,引得車笑笑粉臉飆紅。
這,這個心姨,對她也太好了,把自家兒子都主動忽略了。
門外,鐵蘭心和那個迷彩哥在廚房裡面各自忙活著。
門內,兩人在緊緊相擁纏綿著辦事兒。
一門之隔的緊張刺激,令到浴室內的車笑笑和古騰,感到別樣的噬人滋味。
車笑笑終於徹底體會到了,自己眼前這個外表悶騷的男人,其實身上有著深深埋著藏著的極度狂野無比的狼性。
清靈靈的眸子,滿滿是無聲的責怪,看著一臉滿足的男人,溫柔為自己重新穿好小內褲,整理好凌亂的裙子,再把他自己的迷彩褲頭拉好,收拾好事後的凌亂,她的粉臉再一次飆紅。
通紅的腮幫,鼓得大大的,略帶紅腫的小嘴,嘟得翹翹的。
咚咚咚咚,胸口的心如雷擊一樣,震個不停。
這,這個軍裝男人啊,簡直就是令她揪心的存在。
古騰望著她,冷峭的唇角,輕輕勾起,很開心,很滿足,輕輕親了親車笑笑那光潔嫩滑的額頭。
他的小丫頭越來越甜美了,令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想洩了口的壩堤,堵也堵不住。
原來,愛上一個人,與她水乳 ̄交融,竟然是如此的美好,不枉自己用了三十一年來等待她的到來。
兩人靜靜相望,一個眼中責怪有氣,一個眸底喜悅滿足,緩緩絞纏,浴室內,伴著還沒有消去的情慾氣氛,卻又是那麼的和諧。
外面的廚房,乒乒乓乓的,洗菜聲,切菜聲,說話聲,還是忙碌得很。
“夫人,這個放在哪裡?”
“小熊同志,把它放在中間就好,麻煩了。”
“哪,夫人,這醬汁怎麼辦?”
“嗯,拿到這邊來吧。”
····
看來,外面的事兒,要很久才能完成,人才能離開了。
“大叔,我看你怎麼出去?”車笑笑微張小嘴,無聲唇語。
而,回答她的是,含笑不言的古騰,輕輕地把她一手攬腰一抱,直接一手擰開門把,高大的迷彩身影直接跨出浴室門。
轟,車笑笑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小頭顱,使勁兒藏到軍裝下面去。
納尼啊,尷尬的神馬場面,簡直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啊?!隊長好!”響亮的年輕聲音,乍然響起,在廚房內炸開,久久不息。
率先聽到動靜的是站在冰箱前的迷彩哥,一個緊張的扭頭,便急急放下手中的東西,筆直恭敬地來一個軍禮。
當看到車笑笑那張更顯得粉嫩欲滴如水蜜桃的鵝蛋小臉,不由得眼光一個呆滯,卻被古騰一個冷鋒掃過,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
“你倆兒怎麼在裡面?”鐵蘭心手裡正緊緊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秀麗的臉上,一陣愕然。
“心姨····”車笑笑很尷尬很尷尬,卻無可奈何地頂著一張紅臉,望著鐵蘭心打了個招呼。
這,這自從攤上這個鐵血強勢的男人後,她的人生囧事時時有。
話音未落,她頓時感到眼前一花,古騰抱住她,已經突然消失在廚房中。
只聽見後面傳來一陣洽意的笑聲:“呵呵呵呵,這個小子頭腦開竅了,蠻有情趣的,小笑笑,你有福氣哦!”
這一下,車笑笑小嘴一張,銀牙一咬,狠狠咬上了那迷彩衣領下面的,小麥色的脖子肉--
“大叔,你還是赫赫有名的特種大隊長呢,咋就那麼不正經兒呢。”
“對自己的女人不能正經兒。”
“那幹嘛對其他人那麼的一本正經兒?”
“我女人,不是兵,關係不同,待遇不同。”
“····我後悔了,大叔,我當你的兵,好不好?”
“不同意。”
“····媽媽說,不要輕易和一個男人上床,果然是對的。”
“咱媽媽說得對,為夫我很不容易,我都等了三十一年了,才苦盡甘來。”
“····”
額,看,這個鐵血男人的口才,隨著辦一次事兒,就增長一次了。
車笑笑很糾結,從醫學上來說,關於這件優質的男女事兒,可以美容顏美精神美感情,可是從沒有聽說過,還可以美口才的。
····
晚飯過後,夏日的天色還是非常光亮,耀眼又紅彤彤的霞光,映滿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