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襲擊的事情,還沒有了結嗎?”歐陽松輕輕抿了一口杯子中的咖啡,隨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靜靜望向歐陽柏,問道。
“不瞞大哥,這事兒,我也想馬上了結,只是,警方那裡,還沒有安排好。”歐陽柏那張俊美無比的臉龐,微微色變。
按照他往日的性子,他也想一手直接掐死那個不是正常人的死女人,只是,對方的身手,太詭異了,自己的力量,完全是對付不了。
再說,他歐陽柏也不是傻瓜,還沒有笨到自己親自上門去送死的地步。
而且,從那個口風極其緊密的鬼丫頭口中,所說的話中意思,那個該死的女人,也是特種部隊要抓拿的目標。
反正,他歐陽柏也沒有那詭異的特殊本領,因此,也樂於在一旁享於其成,藉著軍方的鐵手,將那個女人一手成擒,自己再見機行事,報上那一恥之恨。
“嗯,你大哥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呵呵呵,你這小子的身手,我也見識過,也不擔心你,只是,幫爸媽問一下而已。”歐陽松半眯著眼睛,露出一絲歡欣的笑容。
他的這個弟弟,可不是一般人,最強僱傭兵的身手,他歐陽松完全是望塵不及。
“我知道,沒事兒。”歐陽柏的桃花眼,微微往下一沉。
不得不說,在那晚之前,自己也是像歐陽松這樣的認為,能和自己一戰的,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幾人。
但是,從那一天晚上之後,自己才知道,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
那個該死又噁心的女人,是比自己強,被特種軍方指派在自己的身邊,那一個叫林子穆的男人,也是強於自己,那神秘的身手,可謂是深不可測。
“不過,爸媽說,他們想叫警方,把家裡的安保,給撤了,他們很不習慣,反正,他們也不是目標,就不要浪費警方的資源。”歐陽松輕輕斂起了兩道濃眉,目光帶疑。
他也很不解,究竟是怎麼事情,惹上了自己的這個寶貝弟弟,竟然也引得警方,如臨大敵似的,安排了嚴密的安保,猶如給歐陽家罩上了一個鐵桶,令人出出入入也非常不自如,也怪不得自家的父母有意見。
“大哥,這個不能撤掉,有人說得對,我們歐陽集團交給這個國家的稅金,也應該讓他們為我們做一點兒工作了。”歐陽柏的桃花眼,一揚,俊臉嚴肅起來,一口否決了歐陽松的話語。
那一天的晚上,那個女人居然得知他歐陽家的準確住址,這一點兒,不得不令到歐陽柏小心翼翼,懷疑對方,是否會不會,也找上自己的家裡人·····
想了一想,歐陽柏還是緊緊望著歐陽松,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大哥,你也不要放鬆,別遠離警方指派在你身邊的警務人員。”
“呵呵呵,得了,阿柏,別擔心,大哥我的身手,雖然比不上你歐陽柏,但是,也不是任人隨意捏的。”歐陽松輕輕一笑,笑得雲淡風輕。
歐陽柏一見歐陽松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當一回事兒,只得無聲無息地呼了一口氣,無奈地望了他一眼。
不過,歐陽柏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他也發現,那個女人的舉動,到至今為止,似乎只是針對自己一個人。
對於那個女人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這個問題,歐陽柏也深深地思索過,一開始,他實在是想不出,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惹上了那個詭異的女人。
後來,歐陽柏再詳詳細細的,一一把事情從頭到尾地過濾了一番,唯一得出的結果,丫的,無非就是那個女人看上了自己,而想不到,自己對她沒有興趣,於是,那女人持著她那詭異的見鬼能力,半夜上門,想造成生米變熟米。
乃乃的,見過最無恥的男人,還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女人,歐陽柏得出的這個該死的真相,令到他更加是火冒三丈,恨不得,不顧危險,直接衝上門去,捏死那個叫官雅的女人。
突然想起不愉快的歐陽柏,開始坐得不安穩了,修長的大手,驟然一收,緊握成拳,啪啪啪,幾聲清脆的骨節聲,帶著一股煞氣響起。
歐陽松微微彎起了眉梢,笑了,這個俊得不像話的弟弟,他可是非常瞭解。
拿起旁邊的咖啡被子,輕輕抿了一口,緩緩地岔開了話題,說道:“對了,我跟爸媽說了,你那個小女友的事情呢,爸媽問你,什麼時候把人家帶上家裡,吃一頓飯。”
“爸媽的意思是說,一來
爸媽的意思是說,一來,大家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