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騰強行忍著小腹冒起的火苗,一手抓住在自己胸口上作亂的小手,沉聲道:“笑兒的身體,不舒服,乖,我們現在好好睡覺。”
“竟然不舒服,那,老公叫我舒服起來,可好?!”車笑笑唇角一勾,狡黠一笑,送上了自己的粉唇,“纖姐姐她是神醫呢,她說可以的——輕一點兒,就OK。”
一邊說著,另一隻小手,調皮地伸去了另一個地方——
嘭——古騰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徹底爆燃了全身。
時光漫漫,燭光搖曳,被子前後起伏,一切歲月靜好。
081、大校說,我回來了
081、大校說,我回來了
粉色燭光瀰漫著的臥室,一片低吟淺喚。
“笑兒,笑兒--”古騰一遍一遍地低喚著。
聲音極其低沉,帶著一絲絲的性感,聽起來動人心魄。
“嗯,我在。”車笑笑終於控制不住,雙眼悄然淚下。
古騰摸到了一手的冰涼,卻是勾唇一笑:“老婆--”
親熱之間,不知不覺,粉色的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大半兒。
車笑笑轉過身來,把小臉埋進了古騰的懷裡;結實有力的胸口,壁壘分明,卻讓她覺得,這是世上最安穩的港灣。
“老公。”她喚他。
“嗯。”古騰的薄唇,吻上了她的額頭。
滿嘴巴凌亂的鬍子,已經颳得個乾乾淨淨,峻峭如刀刻的臉龐,重新煥發著英挺剛毅的神采。
“在殿內,可以脫下斗篷,但是,出了閻王殿,一定隨身穿著,連頭也要掩上,知道不?!”
“好,為夫緊記。”又是一吻落下。
“上面的事情,怎麼樣啦?”車笑笑閉上了兩眼。
薄唇移到她的眼角,古騰吻去了殘存在上面的淚痕,沉下了聲線:“都解決了,葉中將等人也安全解救了。”
“說說?!”車笑笑從懷裡,抬起了小臉,兩眼灼灼,望著他。
古騰略一沉吟:“葉中將他們被養著,定期抽血,所以能活下來。”
“哦——”車笑笑恍然大悟。
丫的,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能活著就好。
“城子他們把島嶼上的東西,都給徹底摧毀了。”
“燒了?!”
“嗯,如漾漾說的,先凍上,後焚燒。”
“那種打不死的吸血怪胎,燒掉了也好。”糯糯的聲音,透著一股對生命的冰冷漠然。
說他們倒黴也好,說他們不長眼也好,誰叫他們盯上自己的一身血液來著,所以,真的是應了:不來作死就不會死。
忘川江,沒有上下游,擺渡人也不知道它的源頭在哪裡。
無數的鬼魂不停地輪迴著,無數的鬼差換了一批又一批,而閻王爺也更新了一代又一代。
只有忘川江水,在無盡的歲月裡,默默地、永無休止地流淌著,不會乾枯也不會氾濫。
在忘川江邊,有一座巨大神秘、被兩種顏色一分為二的幽冥山,一邊白雪皚皚、純潔無暇!另一邊鮮紅如血,紅得慘烈!
白如天堂的聖潔,紅如地獄的罪惡,竟然在這座幽冥山上,得到了最好的演繹。
與幽冥山,相隔著四里的地方,是十八層地獄,點滿著如星星的篝火,紅彤彤的世界很好看,卻夾著萬分的恐怖,無比悽慘的鬼哭鬼嚎,隱隱約約地傳上了幽冥山。
此刻,幽冥山上,一座新鮮出爐的木製小樓,聳立在花的海洋中,左邊血紅,右邊雪白。
小樓內,木床,木桌子,木椅子,一應俱全。
已經恢復了自身活動能力的某人,像一隻無尾熊,扒拉在古騰的身上。
緋紅的小嘴,一口啃上了他的薄唇:“謝謝,老公!”
“獎賞?!”古騰一聲低笑。
“小娘子就以身相許吧——”她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衣襟。
“好,這獎賞,對為夫來說,是最好不過了——啵!”一記重吻,他也一手抱著她,走向旁邊的床鋪。
這小樓,和小樓裡面的一桌一椅,是他花費了十四天的時間,親自一手一腳,為她而建的。
愛,就是如此這樣的,心裡,眼裡,全是她。
至於,以後,會不會永遠相伴。
古騰相信,結果,是會的。
因為,他們兩人的愛情,一定會所向披靡。
如果有阻攔,那麼,就遇神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