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都會生氣,就算生氣也只是生自己的氣。而不會生她的氣!之所以不打算現在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現在我的威望還不足夠讓小姨不受一點點傷害?不是我琅邪重視這些狗屁家族榮譽和事業,只是我想小姨揹負太多的傷心和承載過多的道德非議。如果到時候我無能為力我一定會負罪一輩子,小姨不是我,我可以忽略除了自己重視的女人之外的一切東西,但是小姨不可以,就算她可以不在乎,我也不可以不在乎她所可能遭受的傷害!”琅邪嘆了一口氣道,等他成為南方經濟和黑道的第一人物,誰要是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是和生命說再見!但是現在他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忌諱,遠遠超出常人想象的隱秘。
“我想你的小姨總會明白你的用心良苦。”八部的人搖搖頭,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有這份用心,看來外界傳聞“太子是好人,也不是壞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的這個說法很有歧義啊。
“也許吧。”琅邪自嘲道,能不能知道他的心意都無所謂,只要能夠保護小姨不受傷害,到時候不像在HZ般大開殺戒也在所不惜,殺百人不能夠止住議論,那就千人,殺盡千人行,那就萬人,直到殺到沒有人再敢議論為止。
“琅邪,你具有成為梟雄的一切潛質和條件,但是我這個局外人可以說你還欠缺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這也許是你真正的知致命弱點,而不是表面你的女人是你的禁忌。”八部的人凝視著那孤獨的背影柔聲道,雖然不敢說真正瞭解這個孤傲的男人,但是對於他的行為習慣缺是有著深刻的體會,他是那種深不露底的男人,喜歡賭博,卻總能夠一次次獲得最後的勝利,到底是運氣還是實力她也說不清楚,不過琅邪在偶然一次她問起的時候微笑回答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這讓她感慨頗深。
“致命弱點?”
琅邪輕蔑的一陣狂笑,隨手將手中的那片樹葉朝身後的八部閃電擲出。心生警覺的她憑藉直覺將那柄冷刀擋在胸口,那片挾帶驚人速度飄向八部的輕薄樹葉與那柄冷刀鏘然撞擊,八部被這小小一片樹葉造成的巨大撞擊擊退好幾大步,就在在慶幸躲過這一劫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奪走她手中的冷刀而架在她的脖子。
琅邪用那招牌式的邪笑道:“既然是我的致命弱點,那麼我怎麼能夠讓知道我致命的人活在世上!世界上最能夠保密的人就是死人!”
八部並沒有驚慌失措,彷彿早就知道琅邪會有這種舉動,被刀鋒割出一絲血痕的她淡淡道:“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只要你肯殺死我,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你的這個致命弱點。”
出乎八部預料的是輕輕微笑的琅邪放開她,將冷刀放在手裡把玩,“我說過我從殺女人,尤其是美女。你所謂的致命弱點我並不在乎,真正的強者豈會一味遮掩自己的弱處,而是善於利用自己的弱點創造新的機會,所以呢,你還是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看我怎麼玩林家和山口組吧。”
八部略微詫異的收回冷刀,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甜蜜笑意,致命弱點?也許吧。
並沒有跑遠的楊慧慍靠在一顆樹幹上,這個時候賭氣的她已經不再流淚,而是被悔恨填滿胸口,她開始為剛才的衝動懊惱,發現自己就像個任性的孩子,僅僅因為吃不到糖而揚言離家出走,哪裡還有半點金牌主持人精明能幹。她是不理解琅邪的痛苦和煩惱,要想有今天的成就而且是不依靠家庭的勢力憑藉一己之力,但正是這樣,她更加想要分擔琅邪的痛苦,那就像是一種可自拔的感,“也許我不該來,來了就這麼沒有風度的朝琅邪無理取鬧,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呢!”
“少主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一位身穿黑色緊身服的年輕女孩瞬間閃現在楊慧慍的身旁,手中修長妖魅的長刀綻放詭異的光芒。
“我知道。”楊慧慍很快從震驚中恢復平靜,應該是琅邪的手下吧。
“那你為什麼說那種話來刺激少主,難道這個世界就你一個女人在這裡受委屈嗎!?你知知道要不是知道少主會生氣,我早就用這柄嗜魂的刀把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殺掉了。”奉命保護楊慧慍的一名八部的人親眼看見在每次執行任務前少主都會那出那個雕像進行專注的雕琢,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這個用了整整兩年時間才雕出來的玉雕就是眼前這個用言語傷害少主的小姨。
楊慧慍淡淡一笑,沒有在意,她知道這個漂亮卻危險的女孩說的話肯定是真的,雖然對那柄在影視中大肆渲染的刀很詫異,但是她更在意的是這個女孩對琅邪的瞭解。
八部的那人嘴角微微勾起冷冷道:“知道被你說的如此不堪的少主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