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讓她無法理喻和無地自容的是那個無恥地傢伙竟然還使勁朝她的嘴巴看。
“既然有那麼點了解我今天的資本,那麼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清高,妓女也是靠本事賺錢。這個社會沒有什麼是下賤地,只有虛偽最讓人無法忍受。”琅邪將腳放在檀木茶几上微笑道,這杯茶雖然泡得沒有莫雨嫣那麼絕品,但比起一般茶室所謂的託已經超出很多。
“我想也許你不明白‘棲守道德者,寂寞一時;依阿權勢者,淒涼萬古’的意思,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你今天多麼風光。終究是曇花一現,因為沒有道德底線作支撐的你註定不能夠長久,我要等的無非就是你和狼邪會否極泰來地那一天!”段虹安平緩一下混亂的心境冷冷道,她似乎忘了這個不到十歲就能夠用情詩騙女孩子初吻的混蛋有著淵博的文言文常識。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這句話你一定聽說過吧。君子為了虛無縹緲的道義有所不為,而小偷卻不擇手段,在現世中,小人得勢是常有的事情,這有何錯?不要用流芳千古來誘。惑我這種最徹底的小人,與其被人歌頌,我選擇遺臭萬年,我可以確定地告訴你,假如秦檜能夠知道有長跪於岳飛墓前的一天,他依舊會製造莫須有的罪名!”琅邪依舊是那副讓段虹安憎惡的嘴臉,雖然此刻他的笑意邪惡的十分真誠。
“你真是不可救藥!”段虹安第一次有親手打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