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劃入太監或者性無能一類,當然假道學也很合適。
琅邪捏著李暮夕那小巧充滿靈氣的尖尖下巴,曖昧道:“有個哲學家曾經說過,‘如果埃及豔后的鼻子再低點,世界將為此改變’。”
李暮夕乖巧的依偎在琅邪溫暖的懷抱,只露出那雙水靈的大眼睛,小聲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
琅邪嘴角滿是玩味的味道,低頭溫醇道:“接下來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序幕了。”
李暮夕眨巴著大眼睛注視琅邪,眼眸中那份純澈讓琅邪有好好珍藏的衝動,這樣的孩子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學會現實。琅邪在她的睫毛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不管怎麼樣的世界,有我在就不會有人可以傷害你。”
除了我!
你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琅邪的女人。
在經過一個走廊的時候,一對情侶正在忘我的接觸,濃妝豔抹的女子那對稍稍下垂的白色胸罩刺眼的暴露在空氣中,男人肆無忌憚的揉捏那因為身體摩擦情動而搖晃,女人那件短小的上衣幾乎全部掛在脖子裡,只是女人的腰部確實敢恭維。看一個男人的實力看他的對手,看一個男人的品位很多人說是看他的朋友或者什麼,其實最恰當的應該是看他的女人。女人在睜開那雙有些混濁的眼睛後看見琅邪,特意嫵媚的呻吟一聲,那對還算白嫩的胸晃動的幅度愈加巨大,只不過這些讓正在臨幸她的男人更加瘋狂的舉動在從她身邊走過卻沒有看一眼的青年看來只是有些無聊,還有一些作嘔。
當一個女人淪落為玩物的時候也就是她喪失魅力的時刻。玩物!琅邪想到了一張清高完美的容顏,嘴角的笑意愈加燦爛,這也許是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手段了。
琅邪半摟著李暮夕來到地下寬敞的擂臺,擂臺周圍佈滿座位。琅邪將李暮夕抱在自己大腿上,用稍微有些鬍子地下巴摩挲她的粉嫩臉頰,那雪白的臉蛋很快就浮現一層粉色的淡淡紅暈,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半躺在琅邪懷裡地李暮夕小手緊緊抓住琅邪的手。低聲訴說相思之情。
情人尤其是熱戀中的情人都習慣一日見如隔三秋的煎熬,李暮夕在和琅邪確定關係成為他的女人後就真的收斂野心一心做個小淑女等著“嫁人”了,愛情的力量果然是無與倫比,李暮夕雖然難掩那股活潑氣息,但是這樣一來那股原本被埋沒的古典氣質被琅邪挖掘出來,漸漸散發迷人的味道,李暮夕已經算是半個小女人了,呵呵,至於什麼時候是完全的小女人,那就得看琅邪了。
地下拳場地觀眾越來越多。不少款爺模樣的傢伙都是像琅邪這樣擁抱著女人來地,只不過他們的女人姿色氣質家世各個方面都無法和李暮夕這個丫頭相提並論。而且在那些人看來女人就是用來炫耀的物件,和他們身上幾萬塊錢一隻的手錶並沒有兩樣,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就是身邊的女人可以在他們想要發洩的時候提供幾個讓他們洩慾地洞而已。能夠帶女人到這裡的人都不會是太菜的角色,因為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誰敢來?
李暮夕望著那些將齷齪寫在臉上的醜惡嘴臉,緊緊依偎在自己唯一的依靠懷裡,小聲問道:“琅邪。這裡會不會很亂啊?”
琅邪大笑道:“這裡的殺人犯或者搶劫犯隨便擰都可以擰出一大把,當然,還有不少的強姦犯。”
一聽到有強姦犯李暮夕趕緊不敢看人,搶劫對於她來說倒無所謂,反正她從來就沒有重視過錢這個東西,而且強姦在她眼中要比殺人可怕地多,尤其是當她想要把一切都給琅邪的現在。她抬起那緊張的小臉楚楚動人地凝視著壞笑的琅邪,一本正經道:“暮夕的身體只給琅邪一個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碰暮夕!”
被她那份認真和執著感動的琅邪原本戲虐的眼神轉為溫暖,柔聲道:“暮夕只是我一個人的。沒有誰可以搶走。”
李暮夕乖巧的點點頭,重新將臉頰貼在琅邪的胸口聆聽那心跳聲,她奇怪的發現琅邪的心跳一分鐘竟然只有二十多次。這似乎就算是頂尖的運動員心跳也可能這麼少吧,等她那顆因為戀愛而迷迷糊糊的腦袋思考出什麼結果,她突然發現琅邪的一隻手正在揉捏她羞人的臀部,當她抬頭的時候正巧遇到那雙含著壞壞笑意的眸子。
今天穿著清秀揹帶褲的李暮夕格外清純動人,露出後背那雪白如同嬰兒的肌膚讓女人嫉妒,紅撲撲的臉蛋讓所有看見她的男人都有咬上一口的衝動,胸部雖然因為年齡的緣故算不上豐滿,但是品嚐過其中美妙觸感的琅邪知道那種整個精緻小巧胸都在手心圓潤滑動的誘人。本就是個大美人胚子的她就如同清水芙蓉般純澈的驚人,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