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跑過來大聲問:“喂!幹什麼的?”柳齊宇沒有說話,知道這些人都是賀學庸的手下,不用和他們客氣。跑到保安近前,眼睛眯著眼睛說:“我CNM!”說著,柳齊宇一手摟住他人的脖子,一手迅速拔刀狠刺在保安的小腹。刀還是柳齊宇以前跟師傅用的那把開山刀,鮮血從刀身的血槽裡噴出來。保安慘叫一聲,抓著柳齊宇的衣服不敢相信的瞪著雙眼。
柳齊宇沒停留,抬腳踢開將死的保安繼續向前跑。那人死前的叫聲驚動其他保安,從大廳的側門裡跑出十多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還沒有反映是怎麼回事,柳齊宇帶著狼堂的兄弟已經殺到。低吼一聲,柳齊宇反手握刀,刀光在空中閃過,兩個保安胸前頓時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兩人張著嘴,慘叫聲還沒有發出,柳齊宇快速回刀割破劃過二人的咽喉。麻子在後面看了暗暗點頭,柳齊宇的搏鬥技巧在長時間的磨練中,現在以達到令人咋舌的地步。麻子低哼了一聲,不願落後,跟著柳齊宇殺了上去。
柳齊宇走在前面,揮舞手中的開山刀,不時有人應聲倒地。不理倒地之人,柳齊宇衝進有保安出來的房間。裡面有個渾身赤。裸,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正壓在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身上來回抽動,看來外面的嘈雜聲沒有影響到他的‘性’致。旁邊還有五六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柳齊宇嘴角掛笑走了過去。
旁邊五六個女人突見一人渾身是血走了進來,‘啊~~~’驚叫一聲。那年輕人終於感覺到不對,迅速從女人身上爬起,在枕頭下摸出一把五四。但他還是慢了,柳齊宇兩步穿到他的眼前,刀身直刺進他大張的嘴裡。刀尖從那年輕人的後腦露出,鮮血從他的口中,後腦流到床上。他臨死時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突然殺進來,外面不是已經有十多個兄弟了嗎?
旁邊的女人哪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幾人嚇成了一團,大聲尖叫。這時,狼堂的幾個兄弟聽見叫聲跑進來,先是一楞,然後問柳齊宇:“宇哥,這幾個女人……?”
柳齊宇面容冷酷,知道這幾個女人留不得,自己沒有多餘的人力來看管她們,咬咬牙道:“殺!”說完走了出去,房裡傳出女人死亡前的慘叫聲。大廳裡,十多個保安以全被砍倒。麻子正帶領兄弟打掃戰場了,把十多個不知死活的保安拉到衛生間裡,地上的血跡略微清理幾下。
柳齊宇低聲說:“麻子,後門交給你了!”麻子點頭:“放心吧,賀學庸跑不了!”
柳齊宇呵呵一笑,帶著狼堂兄弟向樓上走。大廳裡的戰鬥太快了,只是傳出幾聲慘叫,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上了二樓,柳齊宇走在最前面。一個屋裡傳出說話聲。“哎!我剛才好象聽見一樓有叫聲!”
“草,別J8疑神疑鬼的,下面有陳哥看著你怕啥!快出牌!”
“別胡鬧,我好象真的聽見叫聲,拿傢伙出去看看!”“真TM的麻煩,……”
柳齊宇看看後面的兄弟,向傳出聲音房間的打個手勢。眾人明白,散在房間門口左右。不一會,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幾人。剛出來突見門口站著都是黑衣人,不覺一楞,一人沒反映過來,疑問道:“你們這是……”
下面的話沒等他說完,左右的人一擁而上,把幾人砍倒在地,接著衝進房間裡。裡面還有十多人,知道不好,紛紛拿起傢伙和狼堂眾人打在一起。由於房間裡狹窄,狼堂人多的優勢無法發揮,只能和對方單對單作戰。這時,柳齊宇這陣的訓練效果表現出來。狼堂的兄弟不管是力量上還是技巧上都佔了絕對上風,沒到半分鐘,房裡賀學庸的手下以有數人被砍到。一個象是這些人裡領頭的,躲到牆角處,慌張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賀學庸打電話。“大哥,不好了,有人來偷……”
剛說到這裡,一個狼堂的兄弟衝過來,一刀把他手砍掉,接在把仍被斷手緊抓的電話踩個稀碎。那人痛得大叫一聲,倒地拼命的嚎叫,旁邊狼堂的兄弟在他胸口恨刺一刀,‘仁慈’的結束了他的痛苦。
雖然電話被打斷,但是賀學庸還是收到了。他不是傻子,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猜想一定是有人來偷襲。趕快給其他場子的兄弟打電話,想讓他們過來幫忙。可是打了半天沒有一人接電話。隱約中賀學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正常的情況下,他的手下會很快接電話的。而現在他給七個場子打電話,沒有一人接聽,除非……賀學庸不敢想下去,拉上所有手下從三樓趕了下來。
在樓梯之間,正好和柳齊宇帶領的狼堂相遇。雙方在樓梯道內展開肉搏戰。柳齊宇揮舞手中開山刀和賀學庸戰在一起。賀學庸幾次想拔槍但都被柳齊宇打斷。激戰了一會,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