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的她羞得無地自容。
江毅彥表現完全是讓人震撼啊,沒有想到當初他不顧反對硬要加盟皇家馬德里就是最好的選擇,看來我們這些老死的和年輕人確實代溝不小,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看到中國足球在他們手裡復興的那一天。”
主席臺的一位中國足球重量級嘉賓感嘆道,身為中國足協高官的他望著球場上接受球迷瘋狂崇拜的中青隊成員,年老的他也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毅彥從小就沒有讓我這個爺爺失望過,當初把他送到國外接受系統的足球訓練我就有讓他在國外鍛鍊的想法,世青賽上一戰成名後我怕他會沉默在皇家馬德里的眾多大牌中便不同意他出國,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創出了自己的世界。”中國足協的副主席江天欣慰道,滄桑的臉孔佈滿驕傲。
“江老還要參加明天在ZJ大學的馨蘭杯?”
那位高官略微嫉妒道,這次馨蘭杯本來那位ZJ營企業家最先是徵詢他的意見,只不過他“稍稍”拖了幾天就被江天捷足先登,這份成績便成了他的政治資本。
江天這位一直在風尖浪口的中國足協最韜光養晦的主席點點頭,本來以為這場比賽最多是打成平局,沒有想到竟然是完勝的大好結局,只過這樣一來馨蘭杯倒是有點錦上添花的感覺了。
賽後曾經帶領費耶諾德蟬聯聯賽冠軍的荷蘭青年軍主教練科內拉爾自我解嘲地說:“下次我應該向足聯提議在江毅彥罰任意球時我們是否可以用兩名守門員,我認為那是唯一阻擋他的方法,我找不到其它的辦法。”
中國體育報這樣報道江毅彥:他很年輕,但他已強悍得讓人驚歎。犀利的任意球,寬廣的視野,優美的控球,他缺的只是更多的榮譽。他已經是中國的王者,中國足球的皇帝!
英國球迷報這麼評價荷蘭青年軍:他們雖敗猶榮,這是一場沒有失敗者的比賽。
琅邪和藍妮婭乾脆等到幾乎全部散場的時候才從別人走後坐下的位子上起身,藍妮婭可愛的吐了一下舌頭,後怕道:“原來中國的球迷也這麼瘋狂,幸好不會像英國足球流氓那樣亂來,雖然很激動但是還算有秩序,看來中國真的像書上所說是一個禮儀之邦呢。”
琅邪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禮儀之邦?那是因為你看的那本書不是《醜陋的中國人》吧。
藍妮婭並沒有讓琅邪送她回詩雅頓大酒店,而是在琅邪的帶領下來到HZ花鳥市場,沒有想到她還是個名不副實的“花痴”,對於種類還算繁多的花品很感興趣,而且還津津有味的給琅邪介紹各種花卉來源,雖然一樣都沒有買還是興趣盎然。
最後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問琅邪可不可以買一條金魚送給她,琅邪用一條太孤單的卑鄙理由強行給藍妮婭精心挑選的一條普通小朱頂紫羅袍搭配了一隻大葡萄眼,其險惡用意不言而喻,最後還一臉人畜無害的說什麼以後有機會把生下的小金魚送他幾條,惹得藍妮婭粉頰通紅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琅邪思量著是不是應該可以把爺爺的那幾只極品雪墨龍睛偷出來,身邊的藍妮婭小心謹慎的捧著五塊錢買到的魚缸和兩隻加起來不過三塊的金魚像是捧著最珍貴的物品。
但是琅邪知道藍妮婭脖子裡的那串珍珠項鍊也許整座花鳥市場也買不下來!
最後琅邪在她的要求下來到錢塘江邊上,靠在路邊的欄杆上藍妮婭望著入海的錢塘江似乎有些惆悵,許久才淡淡道:“我明天就要回國了,其實這次我還是瞞著家裡人溜出來的,在機場恰好碰到阿瑞德斯他們就一起來最嚮往的中國了。”
“中國除了西湖,還有很多地方值得親自去遊覽。”
琅邪同樣望著水天一線的遠方水面淡淡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強求沒有用也沒有意義。
“比如說?”將金魚缸小心放在一邊的藍妮婭微笑道,只是那份微笑有太多的遺憾和傷感。
“敦煌,一個我最想去的地方。”琅邪放肆的摟過有些單薄的藍妮婭,眼神溫暖柔聲道。
“那以後有機會琅邪會陪我一起去敦煌嗎?”藍妮婭仰起頭忐忑問道。
“會。”琅邪嘴角微微翹起,懸掛著淡淡的笑意,對於女孩子的承諾,他從未食言。
藍妮婭鼓起勇氣第二次主動親吻琅邪,然後捧起魚缸跑出一段路後回首閃爍著淚花道:“不許反悔,否則我會恨你的!”
琅邪輕輕點頭,望著鑽入那輛銀靈系列勞斯萊斯的倩影,靠在欄杆上,黑色眸子充盈感動的笑意。
040 詞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