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前十。
“對不起,會長。”趙思翰走到那名中年男子面前低頭歉意道。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做我的手下,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力與否,你已經做到你的最好,我很滿意。”環胸而立的男子微笑道,眼神卻是望向藍色機車消失的遠方。收回視線,留意悄然離場鬱金香僱傭軍,眉頭緊皺,淡淡道:“思翰,我知道你不服那個人,先不要急著動手,把這群人的底細查出來再說。”
身邊那個軍師身體一震,在中年男子耳畔輕聲道:“會不會是那個準備把手進到香港和澳門的傢伙?”
中年男子神情更加濃重,摸著下巴道:“不是最好。是的話,那就提前開戰吧,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
422 燈花百結之後
呼!深藍色的機車一閃而過,路面上的水被一分為二。雨浙浙瀝瀝下不停,但雨勢已經小了不少。路上行人並不多,偶爾幾個,也是相擁著躲在雨淋不到的地方避雨。此刻的琅邪,頭上的頭盔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被雨打溼的漆黑長頭,肆意飛揚在暗夜中。
香港的夜色迷人,雨夜的景色更有一番滋味,燈火輝煌中瀰漫著一股恢宏的醉人柔情,似乎這番清雨也抹去了這座鋼鐵森林的尖銳稜角。
也許是經過一場激烈的對抗,葉無道肚子感到了一點飢餓。下意識地,他將這輛堪稱藍鯨的完美機車駛向了九龍最繁華的一條小吃街。
就算是繁華如紐約,也缺少不了骯髒的貧民窟,窮人與乞丐一樣在愈加繁華的都市就愈加顯得赤。裸裸,和不可饒恕。儘管香港九龍的小吃街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也總會有冷冷清清的偏僻角落。
“砰!”一聲玻璃碎裂聲,一張凳子從玻璃窗上丟到了街道上。
“打!給我狠狠打!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是誰罩著的,還敢要錢?呸!老子吃飯,從來不掏錢!”一家叉燒店裡,幾個打扮時尚流裡流氣的青年小流氓正在對一個店員拳打腳踢,餘下的一個則調戲著店老闆的清秀女兒,女孩臉蛋標緻,雖然不是美女,卻也有三分動人。畏縮在牆角的店老闆對此熟視無睹只想儘快息事寧人,倒是老闆娘不停咒罵那個小流氓,結果被那個惱火地傢伙狠狠甩了一個耳光,“本少爺不打算嫩牛吃老草!”
“我要報警!”突然。門開啟。那個捱打的店員不知道是不是狗急跳牆一個橫衝直撞的跑了出去,逃進雨幕中。
“哎呦,有種,還敢跑!?給我抓回來打斷他的狗腿!”那個調戲小女孩地羅莉控發號施令道,店裡幾個人紛紛追出來,奉命追殺,氣勢驚人,儼然一派劫富濟貧的江湖好漢風範。
路上行人見了紛紛躲避不及,對此是見怪不怪。其實真正香港的黑社會諸如三合會、新義安的成員根本就不屑幹這種賒賬賴皮偷雞摸狗的事情,開句玩笑。人家僅僅向李氏家族收取保護費就足以媲美大陸許多資深傳統黑幫的收入了。
跑出沒多員,那店員就被三個人劈頭蓋臉按倒在地。一個肩膀上刺著一頭惡狼的人騎在那店員身上,舉拳正要打,路上一輛深藍色的機車飛快駛過,髒水濺了他一頭一臉。
一楞神,那身底下的店員推翻那人,爬起來又跑。
“媽的!敢推我,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從小就是看古惑仔長大地狼頭刺素一摸後腰。拔出一把匕首,第一個追了過去,氣勢更加如虹,在外人看來完全是身手矯健的隱藏高手,至少比那群抓歹徒地警察身手都要迅捷無數倍。
深藍色的機車剛剛停,人還沒從上面下來,那個店員就跑到了琅邪身後。
“救命,求求你救救我。”這叉燒店的店員並不認識琅邪,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跑到琅邪的身前喊救命。也許他覺得眼前這個眼神冰冷神情高傲的男人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話未落,身後三個小混混已經帶著滿嘴的髒話殺到。
“冬子,不要多管閒事!”
琅邪本來就沒有打算理會。死個人再正常不過,誰死誰活,全憑自己本事。他不是諾亞,沒有義務拯
那個店員見那浪頭刺青手裡還拿著匕首,臉色更白,掉頭向相反方向跑。
琅邪手抄在褲兜裡,沿著商家店鋪的探出的雨簷悠悠向前。街道上的路燈昏黃凌亂,透著冷清,要是隻有在這種時刻才明白生活的殘酷,那活著確實也沒有意義,上帝從不會寬恕不會拯救自己的羔祟。“救命,救命啊!”那店員很快從他身後跑來,又從他身邊衝了過去。
三個混混舉著稀奇古怪的匕首,也從他身邊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