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從奧古斯海穿的那件白藍相間的長袍上看出了點文章,這個身著白藍長袍並且鑲有金百合圖案的傢伙,就是被譽為教皇幹孫子的“上帝的寵兒”,一個傳說中比教廷神聖武士團副團長還要可怕的人。
以賭棍特有的眼光打量奧斯古海,涅斯古眼晴亮了亮,忽然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這個奧古斯海的步伐很有韻律,兩條腿的行走,就象是漫步在ORGAN的七層鍵盤上一樣。
ORGAN,即管風琴,最具宗教色彩的樂器,音域寬廣,氣勢雄偉磅礴,其豐富的和聲絕不遜色於一支管絃樂隊,所以當你置身於管風琴迴盪的教堂之上,你會被那莊嚴肅穆的氣氛震懾,從而對它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敬畏。
“來了。”
涅斯古只說了兩個字,不必多說,兩個字,足夠說明問題。
琅邪轉眼望去,深邃的瞳孔很快就盯住了奧斯古海的雙腳,涅斯古發現的,琅邪當然會發現,就是涅斯古沒有發現的異常,琅邪也有覺察,他就算現在心境大亂,依然是那個獨自潛入教廷直面教皇並且與那位老人針鋒相對的影子!
直到這時,神色冷峻的琅邪才把不屑的眼光收了一收,悠悠地道:“我押一千萬。”
既然今天葡京賭場這張賭桌上所有的牌面都攤開,那他就沒有再擔憂的機會,奧古斯海是底牌,涅斯古也是底牌,可惜在琅邪的眼中都已經被掀開,剩下的,就是洗牌。
他的面前,賭桌上的籌碼,正是一千萬。
伊莎貝瑞心領神會,纖手一推,籌碼全部推入賭桌正中,嘩啦啦一聲響,一千萬籌碼推入賭池的聲音,美如天籟。
她此刻已經恢復平靜,並非不在意審判者的死,只是身為傭兵,死在戰場上就是唯一的歸宿,這是每個傭兵的基本覺悟,審判者就像是她的父親,一步一步的把她帶入傭兵這個在外人看來冰冷的野獸世界,教她怎麼殺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