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斯古連連打著呵欠。掩飾不住滿臉的睏意,從里斯本到澳門,一路地輾轉顛簸,還有時區的轉換。讓他有點疲倦。最主要的,就是他始終沒有找到一個象樣的對手,雖然在拉斯韋加斯風光一時,但是他知道還並沒有和真正有實力地對手直接交鋒,如果說有,那也就是撲克賭王賽中最後的競爭者,日本賭聖竹中平野。
手邊的籌碼來了去,去了來,到最後,涅斯古甚至連那最後一個籌碼也懶得拿。
賭博。為什麼這麼沒有意思啊!
伸了一個懶腰,旁邊早有機靈一點的服務生湊上來。諂媚地說:“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涅斯古眼角慵懶掃了一下那恨不得給自己做孫子的年輕服務生,始終保持黯淡的眸子一亮,有了個主意,隨即囑咐了那服務生幾句。服務生聽了,屁顛屁顛地去了。不一會,舉了個白紙牌子。上面寫了個人名,就立在賭場正門口,興致勃勃地等。
因為心目中神一樣存在的偶像答應他只要等到紙牌上這個人,那麼接下來這位縱橫北美賭場的偶像就把今晚贏得籌碼悉數送給他,現在站在門口的他。
涅斯古看看那豬一樣笨地服務生,搖了搖頭,話都懶得說,由他去吧。
他能等著,是他的運氣。
不是涅斯古不知道。但凡進賭場,都有一個不成文地規定,如果你想贏錢。你最好偏門進,正門出;如果你想來送錢,那沒問題,你只管大門進大門出,誰也攔不住你。偏偏這個貌似很有眼事的服務生,連這麼個淺顯道理都不知道,你還能說他什麼好呢?
貧窮,罪惡,放縱,都不是錯,只有愚蠢才是。
這句話,他牢牢記了整整三年!
機車呼嘯著來到葡京大酒店門前,戛然而止。
連支架放下,後座一個英倫紳士般的中年男子優雅邁下車來,舉止得體,惹來無數中年婦女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