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幫不是要造反,而是清理垃圾和蛀蟲。”
“男人為什麼都喜歡戰爭?”鑽進車裡的段虹安自言自語道,身邊這個開動車子的男人漫不經心的一句“找藉口對四海幫開戰”將帶來常人眼裡可怕的連鎖反應,殺戮,鮮血和殘死亡為基調的冰冷場景讓她懷疑這個社會還是那個想像中的法制社會嗎。
“以殺止殺。以暴治暴,很多時候都是被逼無奈的,你不懂。”
琅邪淡淡自嘲道,如果自己不是不斷壯大,不要說自己一個人,親人和心愛的女人可能都會受到不可彌補的傷害,既然不是諾亞,不需要拯救整個世人,那麼琅邪就必須放棄一些東西,來獲得力量和權力,敵人和對手不會因為你的善良和懦弱而放棄對你和你重視之人的攻勢。
要想贏得敬畏和尊重,唯有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我是不懂,不懂你們這樣整天提心吊膽的廝殺有什麼意義,不懂你們為什麼能夠那麼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和痛苦,不懂你們為什麼不能夠選擇平平靜靜的生活。”
段虹安神色黯淡道:“也許是我不以體會你們那種撕開敵人身體的熱血沸騰,但是我想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過這樣的生活。”
“你們都說男人不懂女人,你們女人又何嘗懂得我們男人呢。”
琅邪沒有啟動車子,而是抽了一根菸緩緩道:“女人是無法明白那種戰場上心甘情願把命交到朋友手上的友誼的,你能想像一個人揹著另一個人在近百人的包圍中蹣跚前進嗎,你能想像最後那個背上的人一刀都沒有被砍中,而那個揹著同伴的人最後身負數十刀活活失血而亡嗎?”
段虹安沒有說話,感受著他流露出深沉和傷感,狹小的空間瀰漫著一種叫做男人的味道。
琅邪突然從車窗望向一幢大廈頂端,嘴角冷笑,青幫終於要對我下手了嗎?
282 再戰青衣
把整個龍魂部隊一網打盡,砍掉一位龍使右手的琅邪當然不會天真到青幫能夠對這種恥辱善罷甘休,讓段虹安先回去的他凝重的走下跑車,雖然早就料到青幫會採取激烈的行動來捍衛它這個千年黑道帝國的尊嚴和榮譽,但是出動這位大人物來對付自己還是超出琅邪的預料。
走下車轉身仰望大廈頂端的他沒有看到段虹安眼神中的那抹淡淡的憂慮和哀傷。
依然是那般超脫世俗,青衫襲襲,迎風而立,長袖獵獵,揹負帝道之劍的中年男子傲然站立在天台邊緣,用那種似乎永遠不會為這個世界而渾濁的清亮眼神注視著緩緩而行的琅邪。
這就是那個站在亞洲武道之巔的劍中之魁雄。
一個俯視著整個中國黑道整整十看報劍中帝王,殺人破千,斷劍破百。
一生未有敗績!
就算是掌握著中國黑道王朝命脈的軒轅,紫薇等四大龍主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握有龍脈的強者。
帝道赤霄劍,這把此刻清越龍鳴的神兵在這一代主人的手裡創造一個關於劍的神話,十年前痛快淋漓的斬殺侵我華夏的日本黑道,十年後又在日本掀起一陣血腥顫慄的屠殺,帝道之劍,赤霄的威嚴已經隱隱超越傳說中的聖道軒轅劍。
“琅邪,本來曹天鼎和我就要有一場,、酣暢戰鬥。既然你讓他退出,那就由你頂替,這很公平吧?”青衣淡淡道,聽到曹天鼎被琅邪砍斷一隻手並且連黃泉也被拿走後他便於工作知道今天地這一戰已經是避無可避。琅邪的凝重和沉穩讓他暗自點頭,這個青年的成長和當年的自己是多麼的相似。不停地殺戮,不斷的廝殺,不顧一切的戰鬥,劍道和榮譽就是生命的全部,這個青年應該能夠超越自己吧。
“要打老子就陪你。少給我廢話,不要以為青幫就可以一直騎在狼邪會頭上撒尿!”
軒轅劍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凝滯沉悶,不愧是中國兵器榜上的第一神兵,就連聲名顯赫最為嗜血地帝道赤霄劍也微微一顫。不想和青衣廢話的琅邪斜手揮劍,左腳輕輕點地,一眨眼間軒轅劍就已經當頭劈下巋然不動地青衣。就在即將砍到這位世界第一劍客的時候,青衣瀟灑一笑,根本就看不出他拔劍出鞘,一股充沛悍然的劍意就輕易把琅邪的驚人氣勢強行破散。
畫面瞬間定格,仿若時間停止千萬年的流動不息。
淡然寧靜地青衣橫切手劍架住宅區那把因為磅礴劍意而將他滿頭長髮衝擊得肆意飛舞的軒轅劍,微微訝異,繼面釋然淡笑:“聖道軒轅,好,今天不虛此行了。”
二話不說的琅邪在率先拔劍搶攻後並沒有浪費這寶貴的先機。軒轅輕轍雙腳閃電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