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情地男人甚至可以是一個相貌平庸出身平凡的滄桑男人,但是顯然琅邪已經擁有太多能夠讓女人尤其是成熟女人動心的物質。
“今天來拜訪孔家只有一件事情。”琅邪輕緩拔出那把鋒利的軍刀,閃耀的光芒讓孔雲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
“似乎你做事情從來不顧及後果。”南宮婉文對孔雲的表現流露出一絲蔑視,眼睛注視著琅邪冷靜的臉孔。
“因為危險的遊戲更能夠吸引女人。尤其是喜歡刺激地女人。我這個人胸無大志,只要有女人,其實很我事情我都可以無所謂。”琅邪嘴角微微翹起一個曖昧的弧度,眼睛裡的挑逗只有南宮婉文這個渾身釋放嫵媚的成熟女人才能看透。
“怪不得段虹安會跟你演這一齣戲。”南宮婉文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我今天來是為了宋舒懷的事情。”琅邪淡淡道,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都不能夠把宋舒懷送給別的男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琅邪碰過的女人絕對不能再被別的男人接觸。
孔雲臉色大變。宋舒懷地事情關係到整個孔家的生死存亡,可以說宋舒懷就是他的軟肋和逆鱗。南宮婉文看琅邪的眼神更加曖昧和玩味,原先也許還有一些懷疑,這刻已經完全被琅邪地表現所折服。
因為南宮婉文知道,華夏經濟聯盟之間的內幕可以算作是中國經濟界最大也是最複雜和骯髒的一個圈子,但是每一個圈子都有其中的核心和外緣,都有關鍵人物和無關緊要地棋子,其中宋舒懷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就是關鍵人物的其中一個,南宮婉文甚至可以說,這個宋舒懷是孔家的救命稻草。
“要是涉及舒懷。一切免談!”孔雲冷笑道。
琅邪眉毛輕挑,手中的軍刀眼花繚亂地作出一個旋轉動作,死亡的氣息瀰漫整座房間。壓抑和陰暗的緊迫感讓孔雲不安的扭動身體似乎是想要換個姿勢擺脫這種潛在的威脅,南宮婉文則是鐃是興趣的打量這個敢於直接挑釁孔家間接挑釁華夏經濟聯盟的青年。
這樣的男人。就算有肌膚之親,也不是無法忍受的事情吧。被這個瘋狂想法嚇壞的南宮婉文身體一震,再不敢看琅邪,作為孔家家主的正房。如果這種事情敗露,那麼引發的連鎖反應就足以將兩個龐大的世家反目成仇,南宮婉文雖然對性生活極其不滿,但是還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
“琅邪,雖然我很佩服你能夠殺入孔府。但是我知道就算你再隻手遮天,也不可能殺我這個孔家家主,也許你不怕我,不怕我的孔家,但是面對華夏經濟聯盟你不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要知道任何一個人同時惹上青幫和華夏聯盟那無異於自取滅亡,這一點,誰都不能否認,也許我可以把琅邪你的挑釁青幫挑釁孔家看作是年輕人自負和實力的表現,但是想要同時挑釁這兩大勢力,呵呵,結局可想而知,你說呢,太子?”孔雲搖搖頭微笑道,能夠成為孔家家主自然不是窩囊角色,對於形勢的判斷怎麼可能不準確到位?
琅邪看到樓梯口偷看的宋舒懷臉上的寒冷漸漸舒緩,嘴角的弧度也有些柔和,雖然還談不上喜歡這個女孩,但是一想到能夠完全擁有這個天生善良的純潔天使,冰冷的心就有一股淡淡的暖意,哪個男人不希望有一個自己可以讓自己忘記一切煩憂的女人。
“我似乎有點不明白伯父的意思。”琅邪看見那突然縮回去的小腦袋,不禁感覺好笑。
“我地意思是說你這個太子肯定不會傻到要和我們孔家徹底決裂的地步,直接一點就是說,明天我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SH。”
孔雲笑道,接過南宮婉文泡的西湖龍井茶,示意琅邪不用客氣。可以說琅邪能夠走進這間房間已經讓他大為側目,虎頭幫的命運已經不是他所能夠在意的事情,這個時候的他必須為自己和家庭謀取最大的利益,面子再重要仍然沒有利益重要,在遊艇上也只不過是他想讓琅邪這個狂妄青年讓步的氣話,但是他確實沒有預料到這個囂張跋扈的青年竟然能夠殺出重圍。
琅邪在南宮婉文俯身將茶遞給他的時候,不禁感嘆這個成熟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那深陷ru溝的豐潤,當這個成熟女人把茶放在沒有動作的他面前,琅邪一隻手輕輕撫摸在南宮婉文的小腿上,背對著丈夫的她身體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望向壞笑的琅邪,琅邪絲毫沒有輩分和場合以及道德這些無謂的觀念,在享受到成熟女人的十足手感後,終於肯放過呆立當場的南宮婉文。
“我先離開一下。”南宮婉文落荒而逃。
孔雲自然不清楚自己的妻子剛才被人在精神上和肉體上都侵犯了一次,對於南宮婉文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