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聲附和著,但都對姚副委員長被查感到意外和奇怪,按說他們都是一個派系的,怎麼會讓中紀委的人帶走姚胖子的老爸呢?
姚胖子聽他們一說,心裡也有了些底,是啊,那幫老家活是不會看著自己老子下臺不管的,看了一眼燕少想說什麼,燕少看著他眉頭稍稍皺了一下,“你回去吧,我這裡也會打電話回去的,你就在北京等著好了,看來用不了多久,我也要回去了。
說完,他莫名的嘆了口氣。
送走姚胖子,剩下的人坐在那裡都有些奇怪,奇怪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一個老家活出面保姚胖子的老爸。
坐在沙發上的燕少,此刻手裡拿著茶杯,卻一點喝的意思也沒有,茶水散出的熱氣霧一般擋住他的視線,眼神中露出一絲難以琢磨的含意,他已經意識到要有一場政治的風暴要來臨,只是這場風暴會持續多久呢,看著那些還在議論的同伴,燕少眼神中的含意更是模糊。
隨著數隻手機鈴聲彷彿心有靈犀的同時響起,他破天荒的露出一絲苦澀,嘆息道:“看來我是低估這個趙師道了,趙家的人果然沒有一個善類,都說趙家睚眥必報,果然不假。”
這一天,寧震父親寧驃因為“作風問題”解除了職位,寧家老爺子也徹底退居二線。
林曦家族有兩人調離現任位置,林家在軍隊的影響力直線下降。
燕家,是唯一一個尚且沒有被動的家族。
但是燕家長輩給燕少打電話的時候,僅僅對他說了三個字,“滾回北京!”
371 王者柳齊宇(上)
河北省一箇中等城市,燕山雪花大如席,放眼望去,千樹萬樹猶如梨花開般白色剔透,正所謂白雪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城市寬闊街道上人影稀疏,一個約摸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緩緩而行,身材異常魁梧,尤為出奇的是在這種將近零下五度的寒冷季節裡他僅僅穿了件短袖T恤,一米八五的個子,絲毫不給人笨重的呆滯感。相反,那紋理近乎完美的肌肉賦予他一種內斂的驚人爆發力,他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慵懶行走,絲毫不介意周圍的詫異眼神。
夜色降臨,他隨意在一處鬧市區的大排檔一個小攤位坐下,點了份火鍋,無精打采的吞食起來,不消半分鐘火燙的一盆火鍋就被清理乾淨,隨即他又叫了第二碗,在老闆的震撼中他輕鬆解決第二確定,繼續要了第三碗,旁若無人。到他要第六碗的時候,老闆尷尬道:“兄弟,這是最後一碗,這碗就當作我請你,中不中?”賺錢雖然第一要緊,但是萬一鬧出人命就完蛋了,老闆哪裡見過這麼吃東西的猛人,簡直就是非洲難民營裡逃出來的傢伙。
“我不吃霸王餐。”
青年淡漠道,始終是那副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神情,從口袋掏出兩百塊放在桌子上。
老闆無可奈何的苦笑搖頭,他還能說什麼?看著這個青年單薄的穿著,他不禁懷疑這個傢伙的腦筋是不是有點問題,不過看青年的神色似乎確實無所謂零下幾度的寒冷天氣,那個老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處事準則不再理會青年,自顧自地招待起其他客人。
“丫丫個呸的。今天我上街看到一小妞,那身材,嘖嘖,簡直跟柳和我們省第一美女吳子篁一個標準,我本著寧可錯過不肯放過的精神就上去搭訕,結果怎麼著?你們猜猜看?”
一個渾身包裹得象個粽子的青年流裡流氣道,嘴裡叼了一根牙籤,蹺起二郎腿,長相就跟跑龍套的小混混一模一樣。他望著周圍的六七個同夥,笑容猥瑣,也許是讀了幾年書才休學地那種地痞,還有那麼點斯文敗類的意思。
“意少,那妞不會直接扇了你一巴掌吧,嘿嘿,這樣地話就真夠慘的,忒沒有面子鳥。”一個個子不到一米六的矮子挖苦道,“要不我出面搞定?”
“搞你媽,你以為現在的女人都那麼野蠻啊,滾你地鳥蛋!偶現在是文明人,講的是品味,說的是境界,你一個幼兒園都沒有畢業的鳥人懂啥。我以國士待之美女,美女自然以國士待我,哈哈!”
被稱作意少的青年踹了踹了那矮子一腳,被踹得四腳朝天的矮子無所謂地拍拍灰塵,嘀咕嘀咕的站起來,附近的人笑嘻嘻諂媚道:“意少,難不成那妞看你長得玉樹臨風高大威猛,丫的就陪你開房間去了?”
“狗屎!”
意少咒罵道,“本少爺被譽為一夜七次郎,要是開房間了還能陪你們這群飢渴到要把波音747都打下來的色狼淫賊在這裡扯淡?”
“那電話號碼總到手了嗎?號碼號碼,有福同享,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