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琅邪的出現而延誤時間的她沒有絲毫的愧疚,而是憑藉超強的記憶羅列出在場所有人公司集團的財務資料和缺陷弊端,從技術核心的天花到人事調整以及文化整合,字字一針見血,句句命中要害,這群原本心存輕視的長輩一個個噤若寒蟬,這個女孩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留半點面子,就連和臺灣吳家家主同輩的蔡家董事局主席也同樣是被吳暖月不近人情的訓斥一番,不過當吳暖月明確指出茶蔡家在大陸投資的種種漏洞時惱羞成怒的老人頓時無話可說。
在事實面前,所有人都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實力進行重新評估。
擁有一個智囊團和整個吳家保守黨針鋒相對的吳暖月當然不會對這些臺灣大佬懷有懼意,吳暖月相信只要她丟擲足夠地利益誘餌,這群人就會乖乖的倒向她這一邊,原本反對她地臺灣吳家因為幾個不可告人的軟肋都掌握在她的手裡已經向她低頭,這樣一來要制約臺灣的商業也就有了本錢,如果不是為了琅邪她沒有必要對臺灣吳家也動手。這種內鬥性質的手段歷來是家族的大忌。
隨後她又相繼會見了臺灣政治,文藝和黑道的各色人物,整個上午就在忙碌地招待和談話中流逝。等到她回到芝蘭室的時候那道清傲的背影已經足足佇立在視窗一個上午,吳暖月從背後環住琅邪的腰愧疚道:“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這是一個等價交換,你如果累了的話記得千萬不能一味的堅持,一張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如果身體這個本錢都沒有了,那你怎麼贏得整個吳家。”琅邪嘆息道。吳暖月和莫雨嫣不同,也許莫雨嫣能夠一生一世對著琅邪就能夠最快樂的生活,但是吳暖月需要的是一片寬闊的天地讓她盡情的展示自己,如果一定要把她禁錮在哪個地方,那反而是一種莫大的痛苦。
雖然這樣讓吳暖月呆在吳家一種很不負責任很不男人的嫌疑,但是琅邪和吳暖月心裡都清楚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心血來潮來臺灣呢,忠天堂在這個時候和四海幫開戰很大程度上是有你狼邪會撐腰吧,但是我覺得你過早踩入臺灣黑道這個泥潭了,你就不怕狼邪會北部那個不停叫囂的北方黑道聯盟趁機南下嗎?”吳暖月擔憂道。似乎她也和帝師柳雲修一樣看出琅邪要先南下然後再北上。
“我不擔心北方黑道會南下,因為狼邪會在南下的同時已經開始北上。”琅邪淡淡笑道,朝目瞪口呆地吳暖月作了個誇張的鬼臉,“既然連你都沒有想到,那麼我這個瘋狂的舉措就真的有可能成功了。”
“你竟然兩線作戰,難道這不是兵家大忌嗎?狼邪會戰線本來就長,你這樣做是在玩火。現在青幫和日本黑道正鬥得不亦樂乎,你最應該做的是收縮戰線消化整個南方黑道,然後再舉兵南下一鼓作氣滅掉臺灣黑道,閃電佔領港澳臺黑道之後再揮戈北上。”吳暖月冷靜道,當她說到最後發現琅邪依然淡然隨意的神色時已經開始轉變思考立場和角度分析琅邪的舉動,想要得出答案就必須設身處地的站在琅邪貌岸然的位置做出判斷。
“你的做法確實是最保險的策略,但是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青幫不會這麼大度的給狼邪會成長空間和時間,我要做的就是徹底打亂他們的計劃。攻其不備方能出其不意,我雖然憎恨無法完全把握地賭博行徑,但是這一次我必須賭一次,我賭的就是狼邪會的兩線作戰能否雙翼齊飛,能否置於死地而後生!”琅邪抱著吳暖月的清香身體堅決道。一旦決定某個決策就再沒有更改或者撤銷的理由。
“瘋狂的舉動。”
吳暖月喃喃道,一個人就像挑戰整個中國除青幫之外的所有黑道勢力!
一個男人如果敢挑戰全世界十多億人的精神信仰支柱————教皇和教廷的時候也就無所謂瘋狂了吧,吳暖月淡淡一笑,緊緊抱著這個男人的溫暖身體,這個踐踏道德的男人一定可以用他無與倫比的謀略和手段達到他一切想要達到的境界。
“你為什麼會帶著一把軒轅劍亂跑,就不怕整個中國的人都來搶嗎?”琅邪好奇道,就連慕容這樣的收藏世家也不肯把軒轅劍的收藏拿出來炫耀。
“因為我也在賭博啊。”快樂的吳暖月貼在琅邪身上撒嬌道,經過愛情滋潤的她愈發動人魅惑,大家族的貴族風範和小女人的嫵媚風情交織成一幅醉人的畫面,讓琅邪沉醉在她心情釋放的柔情蜜意中不可自拔,守候三年,艱辛的苦果終於綻放最甜美的果實。
不管男人女人,變一場或者成功或者失敗的戀愛都是成長的必須經歷。
“賭博?”琅邪疑惑道。
“也有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