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他成為黑道人物不得不說是他對手的一種悲哀,他的身世並不簡單,出身武術世家的他從小就接受真正的中國武學薰陶,和狼邪會獅子費廉,不死蛤蟆等一大批戰將一樣為了追趕太子和天王蕭破軍的步伐,他選擇沒日沒夜的戰鬥和鍛鍊,三年間和他交手的武學名家不計其數。
琅弱水望著彈奏完全鋼琴曲的神秘青年在站起來的時候瞬間就把那份難得的真情掩飾,這種場景和好友吳暖月在轉身走出芝蘭室的時候驚人的相似。
琅邪走到這個一直盯著自己的琅弱水面前淡淡笑道:“你是琅放卿的女兒吧?”
琅弱水雖然是紅透半邊天的香港巨星,但是對於家族的保密工作一直很到位。所以家庭父母以及關於她的成長經歷都沒有被瘋狂的歌迷得知。這樣一來散發神秘氣質的她是被人矚目。她的母親是香港大學的一位教授。如果僅僅是這樣他們的保密工作還不至於那麼滴水不漏,更加重要的是她的另一個身份,中國琅家偏支的後代,雖然和琅正凌家族的血緣關係很遠,但是說起來也算是個正經的親戚,而事實上琅正凌這隻老狐狸暗中也參與對這個女孩的包裝和投資。
“你是?”不知道琅邪身份的葉弱水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地注視著這個陌生青年,帥哥才子她在英國劍橋留學和兩年裡連續榮獲香港小姐,亞洲小姐冠軍和環球小姐亞軍後就見過無數,現在的她可以說對各色男人都免疫。想讓她一見鍾情那絕對是痴心妄想,作為香港玉女派最新也是歷史上最具才賦的掌門人,琅弱水根本就是視男人如俗物。
“我姓琅,叫琅邪。和你是親戚,準確點說我是你表哥。”琅邪微笑道,琅家人最注重的就是家族的團結和絕對的血緣觀念,對於揹著家族者琅正凌毫不吝嗇的採取比對待人一般人更加殘忍的手段。家族利益高於一切是每一個琅家成員從小就灌輸地思想。
“我就是那個在大陸自己創辦公司的琅邪?我媽媽總是提到你呢,總是不停的夸人,害我都嫉妒死了……”琅弱水一聽到“琅邪”頓時兩眼冒光,琅家對親人的感覺是外人所不能感受的,平白無幫在這種場合多出一個親人讓琅弱水像個孩子一樣雀躍不已,嘰嘰喳喳的像個可愛的小八婆嘮叨著上下左右打量琅邪。
“你聽說過我?”琅邪也有些好奇。這個“原形畢露”的女孩絲毫不掩飾女人超級好奇的天性圍繞著他問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問題。
“當然了,記得你當時高考成為全省狀元后收到香港大學的邀請沒有?嘿嘿,那都是我老媽的傑作,當時香港大學被你拒絕後我老媽鬱悶了很久呢。”琅弱水燦爛笑道,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拉近。兩人親暱的接觸頓時讓琅邪成為矚目的焦點。
不想在這種場合成為焦點的琅邪拉著琅弱水來到角落,讓陳破虜幫他去拿一杯紅酒後琅邪摸了摸琅弱水的頭笑道:“你三歲的時候還屁顛屁顛跟著我亂跑呢。”
汗,這意味著可憐的琅弱水在三歲的時候失去了寶貴的初吻。
整個香港男生新夢中情人的琅弱水捂住嘴巴嬌笑不停,突然撲閃著水晶眸子好奇道:“你應該去過很多地方吧,我除了香港和英國就再沒有去過其它地方了,我的兒時理想還是當個旅行家呢。”
“我是去過很多地方,多得讓你數都數不過來。”琅邪的笑意有些哀傷,只不過沉浸在愉悅中的琅弱水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琅邪這個家族的明星人物是第一個家族成員都渴望結交的繼承人,不僅僅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接近,還有對這個傳奇青年的好奇和嚮往,琅家這一代女性不管已經見面或者沒有見面的基本上都對這個特立獨行的驕傲青年感興趣。
“那你給我說說看哪些地方比較好玩,到時候我就不用走一些冤枉路了。”琅弱水奸詐笑道,拉著琅邪的手臂撒嬌,殊不知她那已經豐滿圓潤的胸部毫無保留地緊貼在這個無良表哥的手上。
“都不好玩,給我乖乖呆在香港,小心被人賣掉。”琅邪捏著她的鼻子微笑道。
“巴黎呢?”琅弱水可憐巴巴道。
“國內城市都夢想成為SH,而SH夢想著成為巴黎。二戰後法國就再沒有贏過什麼,更在近鄰德國的注視下陽萎了近50年,如今的巴黎人都抱怨從前巴黎人在咖啡館裡談藝術,如今的法國人談的只是咖啡。你如果想要真正享受呼吸文化和邂逅愛情的浪漫,你可能會大失所望。”琅邪有點幸災樂禍道,結果引來琅弱水的一陣不依不撒嬌,那對堅挺柔嫩的胸散發巨大誘。惑地磨擦琅邪的身體,幸好這個時候琅邪還能老僧入定般坐懷不亂。
“那現代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