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了自己的愛情?”
沉浸在對莫雨嫣思念中渾然不覺周圍所有目光和視線都聚焦在他那優雅貴族地背影,這種氣質和金錢無關和家世無關,這次生日慶祝確實如田景升所說聚集了Z大絕大多數的美女。正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美女與美女的共同語言一般都會多一點。所以可以說琅邪這次無心插柳的演奏成功吸引Z大高高在上的美女階層的集體青睞,一個能夠彈奏鋼琴引起共鳴地男生要遠遠比那些如今如同過江之鯽繁多的校園吉他“情歌王子”吃香很多,這也符合經濟學“價值很大程度上由稀缺性決定”的原理。
其實現場除了何解語少數幾個家世顯赫的人很多都不知道琅邪在彈奏什麼曲子,但是琅邪的這種陽春白雪更加讓女孩覺得神秘而深邃,女人對於未知事物地莫名崇拜就是男人的最好秘籍,迪廳一些早早趕來搶佔有利地形的男女也都對這個青年十分好奇。男人的嫉妒和女人的嚮往編織成昏暗迪廳異樣的氛圍。
在掌聲中琅邪走到原來的位置,何解語舉起酒杯說了一聲謝謝便想要再次喝光那一大杯啤酒,結果被琅邪搶過啤酒皺眉道:“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喝太多酒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不要以為每個色狼都像我這樣有原則。”
何解語眼神流盼道:“你還有原則,什麼原則?說說看。本小姐洗耳恭聽。”
琅邪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原本是何解的啤酒,柔聲道:“我不會碰不喜歡我的女人,哪怕我再需要女人也不會碰,這是對女人起碼的尊重,所以我最憎惡的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偽和冠冕堂皇的謊言,而是對女人身體的直接傷害。”
何解語纖纖玉指放在誘人的嘴唇上媚眼如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呢,你應該清楚自己是一個很容易讓女人喜歡的男人,當然這些女人都是有足夠眼光看清你輕佻浮誇背後的聰明人,恰好我剛剛是一個不笨的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能夠喜歡你?而且上次綁架你也成功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小說裡不是常有美女一見鍾情以身相許的情況嗎?”
琅邪凝視著流露那份刻意嫵媚的何解語拿出那把瑞士軍刀放在手中把玩,淡淡道:“因為我知道你和我是一種型別的人,尤其是對於愛情,唯一不同的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身體輕微一震的何解語有一種被看穿本質的尷尬和惱怒,冰冷道:“不錯,我們都是那種自私的人,不允許朋友絲毫的背叛,不允許別人絲毫的不忠,我們想要獲得一切然後盡情的揮霍。我們都是那種極度自我喜歡成為中心的人,知道嗎,我當初執意選擇Z大而拒絕出國拒絕清華北大就是為了擺脫我父親的控制,也許在很多眼中擁有一個躋身中國前三甲的富豪父親是一件很輕鬆愜意的事情,但是我和你都知道生活在家族世家中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有一個讓我去北大是為了能夠讓我拉攏一些高幹子弟去清華是能夠為集團輸送新鮮血液的父親是不是很幸福?”
琅邪望著那淚水悄然滑落的淒涼臉龐,輕輕嘆息道:“所以這才有古人皇族‘但願生生世世不在帝王家’的感慨,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和物質世界的貧乏富裕與否是沒有必然聯絡的,我和你一樣,寧願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可以陪著父親母親一起單獨過生日而不是面對數百人虛偽的祝賀,可以和自己的爺爺或者外公撒嬌賭氣而不是被時刻灌輸成王敗寇的殘酷理念,可以自由的選擇愛人而不是被家族裡以上的婚姻禁錮。”
何解語要了一杯啤酒慘笑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為我們的共同的悲慘遭遇乾杯!”
琅邪只好無奈的舉起酒杯輕輕一碰後一飲而盡,若非姑姑的存在,他對具有血緣關係的親情幾乎已經不抱有希望,何解語的酒量還算不差,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拿啤酒當茶喝,按照道理來說她應該是隻接觸過古老酒莊頂尖紅酒的女人,不過不管怎麼樣兩大杯啤酒下肚除了臉頰紅潤外眼神還算清澈。
何朝語突然伸出手撫摸琅邪的臉頰曖昧道:“知道盧梭這個喜歡懺悔的傢伙的墓誌銘嗎,當他走向天國的時候,他希望有親朋好友的哀悼和哭泣伴隨著他,你呢,琅邪,你應該是帶著滿心平靜下地獄的那種傢伙吧,你最想要帶著什麼呢?”
“不要流淚向我致敬,不要在我靈前哀悼。這是埃涅烏斯的墓誌銘,也是我最喜歡最欣賞的墓誌銘。”
琅邪淡淡道,只要有雨嫣陪著自己,墮入六道輪迴他也無所謂。突然看到田景升使勁朝自己揮手,琅邪不等何解語發表評論就道歉一聲起身走向田景升,何解語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莫雨嫣和李雨甜的女孩,但是聰明的她不該對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