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的表現多麼幼稚,但是她仍然繼續這種墮落。
就相信愛情一次吧,徹徹底底把自己交給這個強勢地男人。
她根本就不清楚琅邪的身份。曾經三年前的定義就是一個憂鬱的紈絝子弟,現在就是博覽群書樣樣精通地全才,最後再加上一個讓她既陌生又心動的身份,情人!她當然不清楚身邊這個隨意坐在人群中階梯上的情人就是南方黑道和商業的雙料新貴,拋開家族顯赫的繼承人身份不說外琅邪都是一個任何一個家族滿意的女婿,只不過她沒有問。琅邪自然也不會拿這些當作炫耀地資本,更何況這些東西在他眼中本就一文不值。
“傻瓜,我們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琅邪拿出一塊清雅的紫羅蘭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情人的淚水。
“我不是不相信琅邪,我只是想我的男人應該是最完美的,事實上正是如此,我相信琅邪只要想成功就一定能成功,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我會比任何人都有耐心等待琅邪地成功!”
燕清舞握住琅邪的手堅定道,只是她沒有發現琅邪那塊精美手帕上刺繡著義大利皇家德古拉家族的徽記,能夠得到這種象徵性禮物的男人除了不可一世的黑道梟雄再沒有其他可能。
最後在燕清舞地提議下琅邪去HZ大劇院欣賞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的演出,一看見這個就昏昏欲睡的琅邪拉著臉看著燕清舞興致盎然地用三倍的價格從票販子黃牛那裡買到兩張入場券,凝視著無精打采的琅邪。燕清舞噘嘴道:“怎麼,不樂意陪我看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