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都是聰明人,而成功經營婚姻的男女都是偉人。”琅邪笑道,董嘉禾能夠主動提起婚姻那就證明她的防線已經開始悄悄鬆懈。他自認在這個並不漂亮奪目卻別有韻味地成熟美人面前表現無可挑剔。
“很有趣的說法呢,這麼生動的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果然是語文147分的天才考生。”
董嘉禾噗哧笑道,隨即臉色又瞬間黯然,“其實也很殘酷,婚姻真的是愛情的墳墓。”
“如果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一年一次的結婚週年慶祝,便是在‘掃墓’;如果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模範夫妻充其量,不過是‘示範公墓’罷了。”
琅邪微笑道。這個女人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也就是最容易被攻破防線地關鍵時刻,挑逗和深沉都需要拿捏得恰到好處才行,輕輕搖晃茶杯道:“其實嘉禾也不需要太在意婚姻,你就把它當作是已經被你打破的枷鎖,或者當作是一道人生的風景線,不管是動人也好,淒涼也罷。你都已經走過來了,你現在需要的不是沉湎於過去,而是抬頭看著今後的日子。”
“很多事情很難忘記,想著要忘記一件事情更不容易忘記。”董嘉禾傷感道。女人的多愁善感確實是天性,任何一件事情都能被那敏感的神經捕獲,而愛情又是最容易讓她們矛盾糾纏的東西。
“能沖刷一切地除了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時間越長,衝突越淡,彷彿這杯可以不斷被稀釋的茶。”琅邪望著茶杯淡淡道。抬頭用那雙飽經滄桑的眸子注視著這位陷入掙扎的女人。
“你和雨甜最近還好吧,她是個很不錯地丫頭,以後一定是賢妻良母的典範。”董嘉禾迴避琅邪的眼神淡淡道。
“雨甜老是在我面前稱讚嘉禾地身材和面板呢,輕常在我面前唸叨著你,還說要向你請教怎麼樣才能保養肌膚和保持曲線。”琅邪眼神曖昧笑道,現在他要保證所有的話題都不離開董嘉禾,李雨甜雖然有提到董嘉禾,但是不可能如此八卦的牽扯到董嘉禾的身材和面板。
“這個丫頭!”董嘉禾俏臉一紅。
“要是你不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可以隨便問一個男人,保證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琅邪無辜道。
“將軍老死是你們男人的悲哀,美人遲暮則是我們女人最害怕地事情。”
董嘉禾搖頭笑道,出身桃李家庭的她自然文化薰陶極好,家教也十分嚴厲。她原先低落的情緒經過琅邪的薰染後漸漸開朗。她本來也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有著高收入、處於白領階層地她其實絲毫不遜色於成功男人,所以她說話的底氣並不虛弱。
“嘉禾也怕變老?“琅邪微笑道,其實這個問題很白痴,幾乎所有女人都怕老,尤其是美女。
“皺紋這樣象徵女人老去的東西我倒是並不會特別排斥,我甚至會覺得那是我每一次微笑的記錄,人總是會老的,與其花錢買美容,不如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年輕並不只是臉上的東西,美麗更應該從內而外釋放出來,所以不怕你笑話,我倒是有點期望自己慢慢老去,這樣就能夠證明誰才是真正不在乎你容貌的男人。”董嘉禾坦然笑道,她終於發現琅邪為什麼吸引自己,因為他身上那份超越年齡界限的成熟和睿智都讓他顯得鶴立雞群,在庸俗的大眾中超拔流俗。
“很了不起的豁達人生觀,女人能這樣想真不的不簡單。”琅邪由衷稱讚道,董嘉禾的這番話讓他著實刮目相者,對她的評價無形中又高了幾分。
兩人走出一茶一座後在大街上漫步,晚秋的溫煦陽光懸掛在兩人的肩膀,溫暖而燦爛。
董嘉禾似乎被這份少女時代的溫馨感觸心靈的最柔軟部分,雙眼朦朧柔聲道:“現在越來越多的女人都困惑要不要嫁人,就像哈姆雷特一樣迷惑於生存還是死亡,嫁出去,卻總感覺心中那份理想的愛情還沒有來到,日後一旦遇到真正的抨然心動的人,總不可能亡羊補牢;而不嫁,總是為婚姻市場上流行的這句話而心驚肉跳:二十歲之前是個寶,三十歲之前是根草,三十歲之後就沒人要了。亦舒的小說中寫過:女人年紀越大,彷彿是套牢的股票,是愈來愈貶值的,所以做女人很難,女人對婚姻只有一種想法,而男人卻對婚姻有一千零一種想法。”
“確實,沒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剋制力好壞與否的男人。”
琅邪把手放在後腦勺淡笑道,婚外情在愛的名義下一次次堂而皇之的出軌,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愈加錯亂複雜。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容易吸引男人的視線,注重保養的女人會延緩時間的腳步,減輕歲月的痕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