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不屑和拒絕,絕對比不上被一個美女無視和冷淡帶來的挫敗感。
郭偉銘捧著那隻保溫杯,臉色陰沉起來。
樓外,琅邪依舊捧著那束數量驚人的香水百合耐心等待,許多同時到來接人地男人都開著車牌一個比一個囂張的車子帶著央視美女們離開,又有許多開牛逼車過來的男人加入等待的行列,而真正牛逼的,則是在央視負責人地迎接下進入大樓。
“哥們,等人?”
一輛掛空軍車牌的帕薩特走下箇中年男人,興許是等久了就下車透透氣,夾著根菸,來到琅邪身邊,不客氣道:“借個火。”
點燃那根菸後,相貌英武地中年男人瞧了瞧琅邪手中的那束花,嘿嘿笑道:“第一次來吧?”
琅邪笑著點點頭。
“就知道,第一次自然要溫馨浪漫點,第二次就直接接到酒店開房間了。”中年男人很會心地低笑。
琅邪微微錯愕,釋然輕笑,這個操一口濃重北方口音的男人倒也有趣。
“你是南方人?”那男人一挑眉道。
“南方人。”琅邪摸了下鼻子。
“聽說過琅邪沒?”那雄偉男人小心翼翼問道,還帶著股滔天怨氣。
“當然聽說過,很裝逼的一個人。”琅邪自嘲道。
“丫就是,太裝逼,敢在北京自稱老子第一,這種人走出北京的時候不是打殘了就是打死了。”;
男人似乎應該是個北方的公子哥,提起如今北京所有少爺公子的頭號公敵琅邪,頓時那個義憤填膺啊那個正氣凜然啊,他見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也很不鳥這個琅邪,以為找到了同道中人,頓時有種酒逢知己的感覺,說起話來也更加口無遮攔,“哼哼,這種繡花枕頭要是被我撞見,我丫揍得他連他老子都認不出來!實在太自以為是,以為有個上將外公就能在北京橫著走,丫我還是開國元帥之後呢,我咋就沒折騰出個釣魚臺國賓館風波?!”
“有道理,這種人實在太自以為是了!”琅邪很嚴肅地附和著
“丫那鳥人根本就不是個東西,我就鬱悶了,這傢伙怎麼就能活到今天,我和幾個哥們約好了,找個機會往死裡整他,兄弟,我看你就挺順眼,我就奇了怪了,這南方咋就出了這麼個大敗類。”那男人越說越火大。
“是得狠狠整,要不然北方就忒沒面子了。”琅邪一本正經道。
“對,要狠狠修理這個王八蛋!”
中年男人說了這番話,頓時覺得暢快了,愜意地抽了口眼,想起什麼,問道:“對了,兄弟,還沒問你叫啥呢。”
這個時候楊慧慍在無數的視線中走出央視大樓,令樓外所有公子哥們驚為天人,女人上鏡時容顏驚豔並不稀奇,素面朝天時仍然讓人覺得漂亮氣質,那才是真正的資本,焦點中的焦點楊慧慍徑直走到琅邪面前,抱歉道:“不好意思,被副臺長訓導了一個鐘頭,讓你久等了。”
琅邪笑著搖搖頭,把花遞給她,開啟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對那個中年男人玩味笑道:“對了,我叫琅邪,嗯,就是你罵的那個王八蛋。”
奧迪一個漂亮的倒車,急速離去。
只留下一個無比悲壯、蒼涼和悽慘的呆滯背影。
694 沒實力的裝逼,是傻逼
楊慧慍找了家北京知名的大地西餐廳,兩人終於有獨處的時光,做工精良的古典木雕,精緻的粟樹葉形吊燈,抽象絢爛的油彩壁畫,燈光昏暗,氣氛溫馨,楊慧慍靠在琅邪身邊,品嚐著罐悶牛肉,在情人和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姨這兩個角色中,界線很模糊,也正因為如此,兩人的心中更有種打破禁忌的負罪和興奮。
“青幫到底是什麼性質的黑社會,中國經過那麼多的動盪,怎麼會有你嘴中這個所謂的地下王朝存在?”楊慧慍好奇道。
“青幫就像是黑道的華夏經盟,誰都覺得文革後中國徹底無大家族大世家這一說法,可真實結果呢,搬到英國的吳家控制著東亞和西歐的許多命脈,甚至是唯一能夠叫板羅斯柴爾德和腓特烈這種影子家族的亞洲世家,不說同樣轉移出大陸的宋陳等家族,北汝,都是屹立百年以上的老家族,而青幫也一樣,它其實本身組織並不龐大,或者說比較我的狼邪會還要小,它的恐怖之處在於控制,以及對精英的掌握,我的龍組就曾是它的一部分,就我知道的,它就有龍魂和龍魄部隊,有3殺手榜級別的巔峰武者,不下6名媲美虎榜級別的超級強者,四大龍主,每個人都有一支嫡系部隊,人數在萬人左右,卻各自控制著十數萬的大小幫派成員,雖然南方基本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