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忽悠人,那番話說得很在理。在正常人來看很無懈可擊,只不過碰到喜歡劍走偏鋒的琅邪只能算他倒黴。
“你們要麼坐下,要麼被拖走。”琅邪很簡單明瞭的一句話,沒有半點回旋餘地。
士可殺不可辱。
北京那幫人怎麼可能在這種敏感時刻向勢單力薄的琅邪妥協,他們相信,只要再等等。等到他們的救兵,那麼眼前這個殘忍到變。態地瘋子就會被帶走,事後他們再適當地跟各自長輩煽風點火和火上澆油,那麼這個南方爬來的王八蛋甚至有可能會被丟進秦城監獄。
“終於有趣了,唉。雖然這種時候幸災樂禍很不厚道,我好歹也算是個馬馬虎虎的北京大少啊。不過一看到黃石這平時拽到天上去的廢柴這麼吃癟,我就是要很小人地想笑,我真TM是小人啊。”傅大器自言自語道,一口氣喝光了那杯酒,痛快。
“傅哥哥,你真的不幫忙嗎?”小蘿莉弱弱詢問道。
“你男人從不信好人有好報這一套,再說每次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那這青天白日之下,豈不是無趣很多?傻丫頭,再說做人做事也講究個審時度勢,我現在出去的話,還不是被一個壯男輕薄,你願意一個男人跟我在床上做我們剛做的那種事情?”傅大器輕笑道,充滿戀愛地摸著小女孩地腦袋,帶著點自嘲,瞥了瞥那個被琅邪稱作龍五的手下,丫還真是什麼樣地猥瑣大哥帶出什麼樣的小弟。
“不想。”小籮莉怯生生道,抱緊傅大器,似乎怕傅家大少被那男人搶走。
“那我帶你逛街去,或者去錢櫃唱歌也成,反正這裡盡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唉,我怕帶壞你這國家的花朵啊。”傅大器嘆了口氣,站起身,跟老闆喊了聲買單,看著不肯浪費拼命吃馬賽魚羹和巴黎龍蝦的少女,微微一笑,別看這妮子天真爛漫,若發起飆來,他是絕對要退避三舍的。
誰不知道北京燕家燕清舞、溫家溫沁清和自己眼前地潘家潘是北京城
最出名的名門之後,燕清舞自然不需要多說,清華女神的她智商高道恐怖還是其次,身為清華大學共青團主席的她被看作是未來共青團系的接班人,本來前些年她從政與否還是個懸念,這一點在她去西藏後再沒有爭論,她是繼前一代胡、這一代李的接下來一位共青團重點培養物件;至於溫家溫沁清雖然年幼,但知名度卻高到可怕,這個小時候敢在中南海當著元老們隨地噓噓地小屁孩,可是讓一大群大佬巨頭哭笑不得;而傅大器他的女人,也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潘,不生氣還好,頂多像個純真的少女,可一旦暴走起來,絕對跟崔家那個母老虎有得一拼,畢竟,能跟中南海保鏢對毆的少女,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福氣消受地,所以,傅大器對此很自豪。
“都不坐?有骨氣是好事,尤其對龍五來說。”
琅邪聳聳肩,隨手抓起一個就丟了出去,慘叫一聲,便躺在地上嗚嗚咽咽痛苦抽搐起來,那身名牌服裝也頓時髒了許多。龍五也不含糊,他的手大,要拎兩隻腳還不算困難,一下子來了三個男人,而且少主似乎也盡挑模樣俊俏地給他,這讓龍五覺得很好,很滿意。
這個時候出現兩個讓琅邪意想不到的人,李家李爾雅,李爾雅本就是那個榜單很名列前茅的大公子哥,其父的政治資本近二十年除了幾位一把手,再無人能夠跟他平起平坐,而他本人雖然未曾從政,在商界卻是呼風喚雨,有亞洲電王的稱號。
燕家燕東琉,他雖然只是白派的第三號人物,排行也只是第十一,但隨著妹妹燕清舞的強勢上位,以及準妹夫琅邪的關係,許多內行都覺得燕東琉在接下來的新排行中要向前挪好幾個位次了。
這兩人一到西餐廳,氣氛頓時詭異起來。
李爾雅自然是跟琅邪一個陣營,他父親跟楊望真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死黨,政治上風風雨雨了一輩子他們的關係依然沒有改變,算是很鐵的政治盟友,下一代自然不會浪費這種上一代積累下來的寶貴人脈。
他走到琅邪身邊,欲言又止,看了看那群臉色古怪的公子哥,這群人其實跟他都還算熟悉,雖算不上朋友,卻也不是跟幾個太子黨派系成員間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僵硬關係,不過這個時候李爾雅也懶得計較,輕聲道:“別鬧大。我爸說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到時候你跟楊叔叔也熟悉下。”
說完李爾雅便離開餐廳,輕輕地來,輕輕地走。
燕東琉同樣不拖泥帶水,卻不是對琅邪說的,只是對著黃石這群京城大少丟下一句話就閃人,“我妹妹讓我帶句話,誰今天敢站出來,她從西藏回來,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