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交集,有的只是xing的發洩。
他的父母被仇人分屍,他地兒子被人扔進水泥沉進大海,他的老婆外遇被他剁成一塊一塊,所以他沒有牽掛。
所以許浩川有今天的成就。
他不喜歡別人說這都是他勾結狼邪會的結果,很不喜歡。所以羽翼已經豐滿的他選擇撕毀跟南方太子的約定,他要陳破虜這條琅邪地忠誠的狗去死!
一腳將那具尚且溫熱的屍體踢下床,許浩川披了件睡袍起身,來到書房,撥了個加密的電話,陰沉道:“我可以幫你,不過記住你的條件,臺灣是我地,你不踏足臺灣半步!”
瞬間包括港澳臺在內的局勢便轉變得令人瞠目結舌。
風起雲湧,大浪拍天。
狼邪會滲透入香港地幾個隱秘據點被曝光,香港警方重灌待發,隨時進行大規模激戰。
同一天,香港黑道聯盟,四個亞洲一流的幫派龍頭老大和僅剩的九個羅漢成員同時發出一項通知,這通知只有一個字,殺。
本已經被柳齊宇以鐵血手腕收服的澳門黑道也開始一個個激烈反彈,有種死戰至最後一人的壯烈。
更令人眼花繚亂的是臺灣公認是狼邪會盟友的忠天堂倒戈一擊,大肆捕殺狼邪會在臺的精銳部隊,懸賞陳破虜人頭八百萬。
但這些,仍不能令人震撼到說不出話。
最轟動中國黑道的是,狼邪會內部再次叛亂,這一次,人數更多,除了北方几個被張展風和林朝陽死死壓住的幫派,加上浙江的冰鑑會和上海的虎頭幫,南方所有省份的大幫派都開始在一天之內退出狼邪會。
如此一來,別說是港澳臺方面,就是狼邪會許多忠誠於琅邪的元老,都徹底傻眼了。
682 一個人
這次叛亂不是子虛烏有,絕非像上次那樣琅邪自導自演的又一齣戲。
不過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這兩次黑道史詩中的主角都是一個人,林傲滄,狼邪會的天王之一,曾經在琅邪一人之下十數萬人之上的巔峰人物。
只不過配角同樣令人意想不到,狼王。
若沒有他的策應和血狼堂在關鍵時刻的按兵不動,狼邪會內部的這場叛亂根本就不會以如此戲劇性的開局拉開序幕。
忠誠,曾經是狼邪會這個新興王朝的最大驕傲。
如今,卻成了整個中國黑道的笑柄。
狼邪會總部,林傲滄站在頂樓房間的落地窗前,俯視眾生。
他背後站著殺氣騰騰的狼邪會另一員鐵血戰將,狼王,眼眸赤紅,裸上身露出觸目驚心的縱橫傷疤,一頭披肩長髮隨意系起,狂放不羈,整個人就如最鋒利的殺戮兵器,隨時收割匍匐在腳下的那群卑微生命。
“終究是走到這一步了。”林傲滄並沒有絲毫的得意,有的只是最沉重的傷感,那是一匹被逼到絕境的孤狼才有的表情,在絕望中掙扎。
“本來我會殺你。”狼王尖銳的眼神刺向林傲滄。
“聽說你在給政府方面賣命,怪不得能從地球上任何一間堪稱地獄的影子監獄中爬出來。太子也常說敵人地敵人就是朋友,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以前不反,我們不是朋友,現在反了,我們倒成了戰友,你說這狗
娘娘養的人生,有趣,還是沒趣?”林傲滄猖狂笑道,有抹成功篡位者不該出現的英雄末路氣息。
“我只是現在不殺你。”
狼王笑道。赤色的眼眸爆綻出殺機,那一道道疤痕,都象徵著一次次與死神的擦肩而過,意味著他踩下了累累白骨才能活到今天,“我上次就說過,你只要背叛,都要死。”
“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林傲滄對狼王磅礴的殺機絲毫不以為意,眉毛一挑。“神榜軍刀跟你什麼關係。”
狼王露出一絲暖意,恐怖的殺機逐漸淡化。似乎陷入對往事的沉思中去,良久緩緩道:“我曾經跟他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戰友這兩個字,你不配。”
“直屬琅邪地斧頭幫和青衣堂早就被我控制,接下來就看你的血狼堂能否頂住那頭猛虎的衝擊了。我其實一直想知道是從未有敗績的柳齊宇強,還是殺人從來不眨眼的你更勝一籌,我很期待,戰魂堂,血狼堂,沒有想到狼邪會最精銳的兩支雄獅竟有搏命廝殺的一天。”
林傲滄始終保持俯瞰的姿勢。他跟許浩川一樣,不喜歡仰人鼻息,只是相對許浩川鋒芒畢露地熾熱瘋狂,林傲滄更擅長謀而後動,在第一次琅邪導演的“擊清計劃”中。他將計就計地把一批確實有異心卻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