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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燕突然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疼痛地喘息一聲,霎時間她俏臉通紅,似乎覺得自己很無恥。眼淚再忍不住,滴落下來。
林雪黛放棄了,她哽咽道:“只要你放過我姐姐,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就算是讓我也幹!”
“氾濫地同情心,真是女人的軟肋。”琅邪甚至連鄙視都不屑去表現,對林雪黛的表現感到無奈,盯著那隻翩翩起舞的彩蝶,搖了搖頭,笑道:“電影中總有那麼多挾持主角親人或者愛人的橋段。而每次主角都會妥協,傻妞,你以為生活會像電影中那樣每次都偷偷擺一坨狗屎讓我們踩,要知道,生活沒有告訴你的是,狗屎運其實往往是給那群混蛋人渣預備的,好人不長命,我這樣的禍害才能遺千年啊。”
“你冷血!”林雪黛哭著冷笑道。
琅邪那隻緊握林落燕胸脯的手輕柔起來,猶如情人的撫摸。
“冷血嗎?”他眼神有點飄忽,他想起那麼多次他跟龍組地必死境地。殺出一條血路,一路蹣跚前行,靠的是什麼?至少不是婦人之仁,就是冷血。對敵人殘忍,對自己更加殘忍!龍組除了負責刺殺的強橫龍,哪個人身上有一塊肉是沒有傷痕的?
“胸都沒有發育完全的黃毛丫頭,知道什麼呢?”琅邪輕笑道,放開林落燕,這女人就是他的禁臠,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再不行惡做點人神共憤的事情,別人還真以為自己是有理想有道德有素質的社會主義五好青年了。
不等林雪黛發怒,懶得跟她計較的琅邪看了眼默默整理凌亂衣物地林落燕,道:“說說看,你對酒店業的發展。現在飛鳳的發展是不是過快了?還有房地產,你也知道。最近深圳廣州向內地二線城市的炒房是我一手把持操縱地,你談談看法。”
“飛鳳不是太快,是太慢了。”林落燕嘆息道,說不上是對琅邪的恨意,還是對強悍命運的麻木。
“此話何解?”琅邪皺眉道,誰都知道他對飛鳳集團的扶持有很大私心,對此跟蔡羽綰有很深關係的陳影陵都頗有微詞,生怕飛鳳的資金投入將李氏的資金鍊給壓垮。
“哼,我姐就是說了你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公子哥也聽不懂!”林雪黛惡狠狠道,她看著翹著二郎腿地男人,真是連殺了他吃他肉喝他血抽他筋的衝動都有了,尋思著怎麼弄包砒霜泡給他喝。
“信不信我讓黑人白人邊讓你邊爆你菊花!”琅邪樂了,這傻妞還真是神經大條到無敵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幹掉她就跟隨時隨地上了她姐姐一樣簡單嗎?覺得有趣的他神情倒是凶神惡煞,林落燕臉色唰一下蒼白起來,生怕妹妹遭受那種慘劇。
“你噁心!”
林雪黛似乎也被嚇到了,愣了半天,就哽咽起來,傷心傷肺的,讓琅邪相當的忍俊不禁。
“根據年度報告,在接下來年中國經濟型酒店業將在年北京奧運會和年上海世博會地催熟下進入黃金期,市場規模!我知道蔡總裁的意思是先在全國各大一線城市以五星級高檔酒店打破壁壘,就像杭州依靠虞美人和水晶宮站穩腳跟,這個過程我估計最少也需要兩年到三年左右,嗯,這是最快地,這還是我已經把你的很多隱性資源計算在內的結果,饒是香格里拉和凱越這樣財大氣粗的集團,也不能這麼快,可如果飛鳳不能在那億中成功分到一杯羹,以後再想在眾多強敵中突破瓶頸,難,很難。”林落燕似乎知道琅邪沒有真的對妹妹動怒,就平緩一下心境,侃侃而談,小心看了下琅邪的神情,猶豫道:“蔡總裁,這一點上求穩,卻少了你一貫的激情。”
“繼續說。”琅邪一揮手,這不能怪蔡羽綰,站在她的角度,已經做到近乎完美,琅邪不會吹毛求疵。
“我研究過錦江之星、如家以及天和莫泰代表的第一、第二兩個梯隊經濟型酒店,他們跟飛鳳的起點不一樣,註定要有先發優勢,接下來他們將會在大肆擴張的版圖上精耕細作,點狀佈局更為密集,屆時將給飛鳳在二線甚至三線城市樹起一道道堅固的壁壘,而且據我觀察,不少鉅額資本流入中國,在奧運會的刺激下顯得來勢洶洶,例如英國洲際酒店集團和美國卡爾森酒店這些世界頂尖酒店管理集團都對自己的中國區域負責人提出酒店數量成倍增長的要求,這是赤。裸裸的數量戰,蔡總裁若一味曲高和寡,賺錢不難,可流失的利潤會更多。”林落燕輕聲道。
她沒有說的是,現在只要飛鳳集團在哪個區域拿地準備投入,那麼何解語的東方企業產下的酒店管理集團和李凌峰的風雲企業就一定會尾隨拿地,要麼在競拍中哄抬價格,你若不要,人家便把地拿下,以明知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