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像你。”起身跟他走出門地老人瞥了瞥琅邪,目露讚賞。
“不像我才好。我沒出息。”琅明從後車廂中拎出幾瓶能算是“特供”地茅臺,遞給老人。“知道你好酒,現在不進中南海,好的茅臺難喝到,我給你帶了幾瓶,喝完了再找我要。”
“那我收下了?”老人似乎不敢相信,滿臉的忐忑。
“收下。吃你一頓河豚,送你幾瓶酒”,這也是老規矩。”琅明二話不說把酒放到他手上,看他拎著吃力,又拿過來,幫他拿著走向餐館。老人一臉滿足地跟在後面,“我當年也算是跟在鄧公身邊見過無數的風雲人物,如今死的死,退的退,隱的隱。能像主子這麼逍遙的,沒有。”
“別叫主子。如今不興那一套。”琅明搖頭道,附加了一句,“再說要是讓我老婆聽到,不好。”
“主子你什麼都好,就是太順著主母。”老人嘆息道,似乎有種扼腕地沉重,可出於對琅明的敬意,並沒有說什麼。
“我不適合爭霸,怎麼說呢,我可能會是個規則地最大破壞者,但我那個兔崽子比我強,他懂得制定規則,如何去制定,並且如何去讓人遵循,我一來沒有這個興趣,二來也沒有時間。”琅明摸了摸下巴,很一本正經道:“天大地大,每天陪老婆吃飯才是最大啊。”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話說到這份上,他也不好說啥了。
“不過你們若不肯閒著,適當的時候提點提點我那個兔崽子,他不像我,闖下禍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他必須要面對一切後果,政治上不是殺幾個人就夠了,這個就需要你們了,當然,不是說你們去幫他鋪平道路,那樣他未必就能真的走遠,而且我相信我這個兒子比我要強上那麼點。”琅明提醒道。
“主子,比你強上那麼點,那可就是天下第一嘍。”叫趙野的老人大笑道。
“你這馬屁拍的。”
琅明搖頭笑道,隨即很享受地眯起眼睛,“拍得舒服啊。兔崽子有出息,就算爬我頭上拉屎拉尿我都沒意見,沒辦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