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還沒有幼稚到這種事情還要遷怒到你們俱樂部身上。”
“你就那麼討厭我?!”
見到琅邪沉默著走向門口,突然感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委屈的趙清思喊道。喊出口後卻又有一種最深沉地後悔,在她主動代表趙家伸出橄欖枝卻被他狠狠踐踏尊嚴後,她竟然在他面前如此的脆弱,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懦弱,撇過頭硬聲道:“我不想再見到你!”
既然你要跟我劃清界限,我又怎麼可能會可憐巴巴的祈求什麼,如果是,那我就不是趙清思了。
把驕傲和尊嚴看得超過愛情的,不僅僅只有琅邪你一個人!
琅邪徑直走出保健室後就準備離開紫禁城馬術俱樂部。管逸雪卻盛情挽留他在俱樂部二月河畔喝咖啡,本想拒絕的琅邪在管逸雪說是私聊後就答應下來,如果是單純的跟那群中國金融俱樂部青年軍套近乎他是沒有半點興趣的,因為真正涉及到切身利益的事情絕對不是這種淺嘗則止地寒暄客套所能擺平,真正到了他們這個位面,無聊的熱絡根本沒有太大意義。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跟你做個朋友。”管逸雪感嘆道,沒有矯情,沒有煽情,甚至有點恍惚,似乎自己也很茫然。
“朋友?”琅邪喃喃道,有點出神,雖然他幾乎把李氏集團拱手讓給陳影陵,但陳影陵仍然不能算是他的朋友,被他救過的徐楷澤能算一個,剛剛“入贅”俄羅斯黑手黨核心冰帝家族的涅斯古算半個,除此之外李玄黃和柳齊宇都不能算是朋友,半個都不能算。
“似乎有點廉價了。”管逸雪自嘲笑道,感覺這麼輕易說出口是把朋友這個詞彙貶低了,就像他素來認為在感情上愛一個人最好不要說出口一樣,做朋友也不要放在嘴邊,只是琅邪讓他破了不少例。
“我沒有這個意思。”琅邪有點尷尬道,管逸雪這種層次的男人,根本不需要跟他玩城府,只是這種感覺就如同是一個傾城女人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你卻陽萎一樣尷尬,琅邪對管逸雪的卸下防備自然很感激,卻不代表他必須給與相同程度的回應,說實話,虛偽地接受才是對管逸雪的最大侮辱。
“無所謂,也許是因為你是韓雅愛上的男人,也許是你讓李凌峰灰頭土面,也許是你讓我覺得足夠危險,我都下意識把你劃歸到朋友這個行列,又或者,我是在給自己找藉口,找一個讓你救我哥哥的藉口。”管逸雪黯然道,在中國開個開放近二十多年來,姓管的人轟動全國,似乎也只有他哥哥一人。
秦城監獄,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方,沒有誰敢說能夠視秦城監獄如無物,哪怕你有中央政治局常委這樣的通天人物做靠山,甚至兩個都不行。管逸雪這麼多年用盡辦法,都無法讓他哥哥走出秦城,因為他哥哥,對抗的是整個中國的金融體制,甚至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做生意的時候不要談感情,談感情的時候不要談交易,和是不是朋友沒有關係的,你把我當朋友和我是否把你當朋友也沒有關係的,說實話,敢把我當朋友的還真不多。”琅邪搖著咖啡勺輕笑道。
“倒是我執著了,有趣有趣,跟你這樣的人說話確實不會乏味。”管逸雪一掃沉悶,終非常人,很快就擺正心態。
不管如何,有了管逸雪的琅邪,如虎添翼。
“我確實能夠把你哥哥從秦城弄出來。”琅邪緩了一下,看著管逸雪,這就是談話的技巧,應該在恰當的時候把主動權轉交。
“我也會派人跟李氏進行接洽,屆時會採取個個擊破的方針,對風雲進行一系列的攻勢,我保證很華麗,相當的華麗,只要你不怕李氏集團玉石俱焚。”管逸雪喝著那杯據說是法蘭西皇帝拿破崙發明的皇帝咖啡,微笑道:“放心,你的天地娛樂有限公司跟月涯網路這兩隻下金蛋的雞不會被殃及,所以你事後有大把的機會復原。”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是我的風格。”琅邪皺眉道,他不是沒有想過跟風雲全面開戰,事實上動用星組的商業資源,要跟財大氣粗和東方和風雲來個魚死網破並不難,只是這樣一來李氏將近一年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琅邪啊琅邪,真不知道你是太自負還是太天才,你的對手可是東方集團和風雲企業,按照常理硬碰硬的話就是以卵擊石,不過我知道你有經營了很多人脈,但商業有自己的規則,你再強悍也不能夠無視這些遊戲準則。”管逸雪無語道,似乎對琅邪的狂妄也有點吃不消。
“習慣了尋找最弱點給與致命一擊,一時間改不過來,不習慣正面交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琅邪摸著鼻子自嘲道,商業上的真正肉搏終究是經歷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