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父母添麻煩,你也知道官場的規則。楊爺爺是軍人。說話直,不中聽你也不介意,不管怎麼樣,在我看來,你都是個好孩子,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話。”
趙寶鯤使勁點頭,滿臉愧疚。
“寶鯤資質不錯。就是缺少機會,有人帶著多磨練磨練,很容易幹出一番大事。”琅邪悠閒地喝著清茶,眼神玩味。
楊望真微笑道:“寶鯤,你帶著琅邪在成都市四處逛逛,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也有不少話要說,不過可不許惹事,你爺爺那裡我幫你打招呼。”
如獲大赦的趙寶鯤就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給楊望真跪下來了,結果被看不下去的琅邪半拎著走出小樓,後者一出小樓,馬上變臉般飛快轉變神色,死死盯著琅邪的眼晴,許久嘆了口氣對臉色泰然的琅邪說道:“琅哥,你變了,我更看不懂你了。
琅邪聳聳肩,走在路上,慵懶道:“你何嘗不是?”
趙寶鯤就像是個孩子委屈喊道:“我沒有!”
琅邪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冷笑道:“盡撿些不入流地垃圾收拾!
成都軍區的寶爺貌似很牛嘛,聽說連成都市委的一個芝麻官都值得你親手動手。算了,以後跟我混吧,過完年就陪我去趟北京,有你玩的,出了事情我幫你擦屁股就是了。
趙寶鯤被琅邪這一席話說得兩眼綻放火花,嘴巴樂滋滋的合不攏,屁顛屁顛跟在琅邪後面,哪裡有半點那個攪亂半個上海的寶爺“橫行霸道”風範,傳出去的話恐怕不少人都得好耗掂量掂量這個“琅哥”蘊含的能量了。,“琅哥,要不我帶你來點刺激地玩意?”趙寶鯤白眼後面始終與他們保持五米距離的寧禁城,神秘兮兮的附耳道。
“成都屁大的地方,還能玩出啥。”琅邪挑了挑眉毛道,也許對他這個熟悉倫敦紐約這種國際大都市的天價僱傭兵來說,成都確實有點小。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嘛。
趙寶鯤奸笑道,帶著那股唯一純潔的孩子氣,“美高美國際娛樂會所六本木,還有稍微更有品位天上人間和紅粉女子坊都是男人到成都的必去場所,琅哥,要不我們今晚就不要回家了,隨便玩,由其天上人間的紅粉女子坊的女子絕對是個個妙人。”
“有女人的地方總是多麻煩,恰好我也想看看你所說紅粉女子坊有什麼特別。”
琅邪摸了摸下巴,至於天上人間,這是他這次四川之行的一個重要落腳點,這和他北京之行有不小的關係。內幕和背景都如老樹盤根般複雜的天上人間俱樂部並沒有選上海和HZ這樣的擁有足夠奢侈沽消費能力的大城市作為第二個前沿,就十分值得玩味了,雖然在南京深圳等地都有天上人間夜總會,但是成都卻是掛了天上人間俱樂部的牌子,份量自然不同。
四川成都和行政上分離出去的重慶都是中國歷史上盛產美女的福地。重慶以前作為四川一個下屬城市,它的光芒長期被省會城市成都所掩蓋,等到它多年媳婦修成婆成了直轄市,這一回四川省外的人們才驚訝發觀一一原來重慶美眉真的有種與直轄市相稱的大氣和豪爽。尤其是重慶美女們那性感修長的美腿,更是讓到重慶的外地男人感慨結婚太早,而這家總部在北京的奢侈場所天上人間中美女多是出自重慶,至於新興招牌紅粉女子妨傳聞是一名後臺驚人的成都女人在打理,這家高檔娛樂場所的服務員多半是成都女孩,因為都江堰的滋潤,氳藹的雕琢出這座中國腹地的溫柔富貴之鄉,煙柳繁華之地,沒有大風大浪的侵蝕,成都女人們一個個便出落得水靈靈的,她們和成都這座城市一樣,都隱隱地透露一種淡淡的、慵懶的、休閒的味道,這種慵懶,讓她們有一種溫柔媚骨的味道。
琅邪喃喃道:“天上人間,紅粉女子坊,說不定就能牽扯出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琅哥,這傢伙誰呢,挺礙眼的。”逐浙跟琅邪並排的趙寶鯤瞥了眼後面那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十分不順眼。因為軍區大院的首長都喜歡親暱地叫琅邪“小琅子”,所以趙寶鯤這一輩人都習慣叫“琅哥”,這一點就算是比琅邪稍大的人也不例外。
“哦,保鏢。”琅邪隨口道,這個趙寶鯤應該並不清楚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反正接下來他自己會清楚,這個傢伙也該學會收斂和低調了,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要吃虧。
“他?!”趙寶鯤瞪大眼晴道,隨即認真道:“琅哥,要不我幫你找幾個軍隊裡的高手吧?”
“他比你能打。”琅邪笑道,有種東西,不管時間怎麼沖刷即使有淡化卻都不會消失,這就是友情,所以很多男人在朋友和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