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李鎮平豪爽笑道,見趙寶鯤和徐遠清吃癟。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這一刻他終於找到了當年那種好不拘束地暢快感覺,要知道徐遠清這種危險男人平時不要說這種程度赤裸裸的挖苦。就是一點點不滿都會懷恨在心,敢這樣說徐遠清的人這世界上恐怕也就琅邪了。
“山城多美女,重慶女人雖然不能同成都女人比氣質,卻可以同成都女人比腰身,她的那種瘦不是沒有營養的消瘦,而是並非肥胖的豐腴,所以重慶和成都一直爭論哪個城市的女人更漂亮,我選擇重慶,為啥,人家在床上有持久力,我們成都的女人要是分房分在七樓上就大驚失色,嬌滴滴地叫喚說我怎麼可能爬得那麼高,操,在床上就知道偷懶!”趙寶鯤狠狠灌了口啤酒,顯然對成都女人有偏見,所以很明顯天上人間和紅粉女子坊他更鐘情前者。
“成都女人能夠坐著絕不站著,能夠躺著絕不坐著,她們講究舒服,和杭州一樣講究休閒。這種味道地女人不是寶寶你這個大粗人能夠體會的。”李鎮平不偏不倚的評價道。
女大十八變,不知道虎妞這丫頭變成什麼樣了。”琅邪感慨道,環視一週,酒吧漸漸開始活絡起來,時不時點頭哈腰地日本人也多了起來,那一張張貌似謙恭其實倨傲的虛偽臉頰讓琅邪覺得荒唐可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徐遠清神秘兮兮道。
“遠清,近年來蘇州的招商引資成績卓著,還大搶上海的風頭成為長江三角洲的發展動力之一,聽我外公說說你在江蘇那一塊成績不錯,你倒是玩得風生水起啊,以後我帶著雪痕去蘇州園林旅遊你這個東道主可要給我好好招待!”琅邪拿起啤酒和徐遠清碰撞了下一飲而盡,他們並沒有點相對高雅昂貴的紅酒,對他們來說,喝酒更應該是肆無忌憚的扯開這身西裝的袖口衣領划拳對拼,兄弟間有太多規矩,關係也就證明淡了。
“嘖嘖,琅哥你這就不知道了,蘇州下轄的15個縣市個個不簡單,全國百強縣中奪下前10強的四席,崑山的臺商更是多達5萬人。而遠清這小子現在不到三十歲就幹到了江蘇省外經貿廳廳長,足足比我高了一個半級別!”
在上海市委秘書處任職的李鎮平饞涎道,“就因為經濟表現優異得足以當作國家標杆,以臺商為招商重點的蘇州市造就了一大批官員一路仕途升遷,曾經創下連續三任蘇州市委書記成為省部級幹部的輝煌,儼然正成為新一任省級領導人的搖籃,主政蘇州似乎就意味著仕途坦蕩,遠清這個傢伙當時不情不願去蘇州其實可是佔了一個大便宜啊,我可是羨慕的緊,這個外經貿廳是天大的肥缺不說,還是目前蘇州官員向上躍升最好的跳板,蘇州市官員與臺商相處極為融洽,當地臺資企業協會號稱第五套領導班子,說不定哪天我們就要叫這個傢伙徐省長了,當然,副的也是省長啊。”
“遠清,那你豈不是每個星期都要跟臺商打交道?”琅邪眼神玩味道,知道這個徐遠清很有軍人天賦,沒有想到在政界他同樣不輸給別人。
“直接點說是我一個禮拜與臺商見七次面,吃六次飯。”徐遠清淡笑道,恬淡鎮定的笑容中有苦澀自嘲,也有欣慰。以不到三十之齡做到這個位置確實在軍區大院中的年輕一輩裡也算是出類拔萃,只不過徐遠清知道哪怕是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說羨慕自己的傢伙將來前途就未必比自己遜色,上海市委秘書班子的一把手,誰說不能成為上海市掌門人?誰說不會成為下一個國家領導人?
像他們這種人,接觸的層面越深,就越知道低調。
政治圈這趟渾水,深著呢。
感覺有點無聊的趙寶鯤一招手,一名穿著和服的漂亮服務員踩著那種刺眼的碎步走到他們面前,趙寶鯤斜眼看著這個濃妝妖豔的年輕女子,大手出人意料的使勁捏了把她的豐滿胸部,最後狠狠一拍臀部,邪笑道:“我出一萬塊,你把這身獸皮給我脫了!”
那年輕女子似乎沒有料到有人敢這麼堂而皇之的佔便宜,一時間愣在那裡,最後驚慌的退後兩步臉頰通紅道:“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麼?”
翹起二郎腿的趙寶鯤似乎暫時沒有發洩獸慾的念頭,往後一靠,囂張道:“一瓶摩當豪傑酒莊1982年份的葡萄酒,記住,必須是1982年份!”
“先生你稍等片刻。”那女子猶豫了下決定回去詢問下有沒有這種酒,其實答案在懂葡萄酒的人來說是再明顯不過的,絕對沒有!
“就知道沒有,切,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敢稱自己高檔?!那就馬馬虎虎來瓶19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趙寶鯤看到那名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