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後和被賣給毒販的姐姐寧彩一起從內陸四川逃命到沿海地區,沿途其姐寧彩以賣身作為生計的支撐幫從小就體弱多病的他治病,一路下來,生性好鬥陰狠的寧**城打鬥無數,負傷累累,在姐姐得性病的時候因為缺錢他搶劫銀行被捕入獄,出獄後寧彩已經自殺,隨後他進入軍隊,數次執行高度機密任務。退役後傳聞在獄中得到高人指點的寧**城回到四川老家一夜殺盡毒販一家上下二十三口,在全國通緝下四處流竄,數十次與武警和特種部隊交鋒而立於不敗之地,一年前進入**戰魂堂,隨後挑戰蕭破軍,敗。挑戰狼王,再敗。挑戰血狼堂副堂主,勝。
“有沒有興趣陪我去趟成都?而且還是軍區大院。”葉無道笑道,示意寧**城坐下。
“太子要我殺進軍區大院,也是一句話,我的命不值錢,能夠多殺一個就是賺了。”寧**城的聲音很獨特,屬於那種一聽過就不會忘記的型別。算不上沙啞,更不能說好聽,但是很有北方男人彪悍地味道。這種猖狂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非但不顯得荒誕,反而有種異樣的味道。
“呵呵。那倒不需要,成都首長軍區大院是我小時候玩的地方,你要殺我還不同意,接下來你就跟著我,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覺得奇怪,我要你做事地時候自然會說。”葉無道吩咐道,和這樣的手下說話最輕鬆,因為對方往往能夠舉一反三。
寧**城點了點頭就老僧入定般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裡,不要說身體沒有半點動靜,就連視線都沒有誤差。所以葉無道肯定這個寧**城甚至沒有注意到慕容雪痕。
似乎今天葉無道註定要在機場碰到許多熟人,當一襲白色清純裝扮的李淡月映入眼簾的時候。
葉無道多少有點驚喜,對這個有著水晶般眸子的純潔女孩,他總有一種抹不掉的牽掛,雖然不深刻,但時不時地會浮現。就算他不清楚自己是讓李淡月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葉無道也能夠體會三年後這個女孩眸子中的哀傷,和她身上那股落寞。
看到原先英雄會會長李天揚出現在李淡月身側。葉無道打消了跟她打招呼的念頭,在朦朧恍惚間他似乎也捕捉到某種他以前不曾在意地資訊,凝望著這對神色氣質和容貌長相都神似的男女,夫妻?明顯不可能,他閉著眼睛都知道李淡月還是處子之身,而且李淡月看李天揚地眼神屬於親情的範疇,既然兩個人都姓李,那麼兄妹的可能性比較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葉無道能夠清晰的察覺到李天揚那種強烈的佔有慾。那是一種純粹只有男人對女人才有的情感,這也是葉無道最迷惑的地方。
葉無道有一種直覺,北京。會讓他和李淡月再次交集。
嘴角輕輕扯起一個柔和地弧度,葉無道低頭品嚐了口咖啡,不由得搖頭,到底還是茶好喝,和做人一樣,有餘味。
女人若像咖啡,做**就可以了,只有如茶的女人,才適合**人。
很快葉無道就再次遇到熟人,一個真正如茶的女人。
打算去機場這裡比較有名的竹林茶館小憩片刻的葉無道看到了有過一面之緣的盲人女孩。此刻她正在竹林茶館的角落獨自品茗,茶如隱逸,明月在肩清風兩袖,而酒如豪士,袒胸露乳,仗劍走馬;酒以結友,茶當靜品。這個女孩很像慕容雪痕、葉晴歌和葉隱知心,但似乎又有微妙的不同,她們都不惹世俗塵埃,但慕容雪痕重在古典,姑姑葉晴歌重在**俗,而日本劍宗葉隱知心則重在縹緲,至於這個女孩,似乎看上去很青凡,但卻有股道家宗師的玄妙意味,如果說雪痕、葉晴歌和葉隱知心三人都在出世,而她就在入世。
這種感覺就像是葉無道第一次誦讀《道德經》。
打個電話告訴慕容雪痕晚點過去後,葉無道走到她面前,沒有半點邪念地笑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微微皺起黛眉的女孩在聽到這個聲音後露出一抹淡然笑意,雙手捧著那隻紫砂茶杯,柔聲道:“其實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不會介意,我知道你是那種喜歡把被動轉化成主動的人,事實上這也是歷史上所有成功者地共同潛質。”
“其實我就是一個市井小民,只不過比其他人幸運點,論真本事,有,但不多。”葉無道坐下後要了一杯龍井茶,雖然知道這裡的龍井遠沒有自己家裡的正宗,但比起一般茶館茶莊已經高檔次許多了。雖然從來以絕對正統的敗類和人渣自居,但是葉無道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不輕視任何人也不敬畏任何人,這就是楊家的家訓之一。
女孩對此不做評價的搖搖頭,似乎並不同意,轉移話題道:“我爺爺雖然一生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