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
良久,趙清思嘆了口氣,追逐琅邪背影的眼神哀怨而悽美,“叔叔,他表面裝得再跋扈膚淺,再韜光養晦隱藏實力,他都看輕了北京。一場釣魚臺風波迷惑了北京很多人,其後的結果又何嘗沒有矇蔽了他?”
趙師道好不容易露出一個會心的笑意,燕家要崛起了,趙家又會差多少?燕清舞確實才賦驚豔背景深厚,可毅力之堅毅城府之深沉不輸任何人的清思何曾遜色?琅邪啊琅邪,當年你父親在北京掀起的女子從政風潮,興許這次都比不上你的影響了。
燕清舞和趙清思這兩個天之嬌女此刻彷彿心有靈犀般的相識一笑,笑容很冷,這也將拉開她們在權力漩渦中一輩子的暗中較勁,未來的中國政壇,主動要求去西藏的燕清舞跟進入東北的趙清思,以及和南方浙江的蘇惜水,成為繼楊水靈之後的三顆璀璨新星。
趙師道眼神由於那二十年來落下的病根子不由自主黯淡下去,咳嗽也劇烈起來,笑容苦澀,水靈,沒有想到我是這樣,我的侄女二十年後仍然是這樣。
他閉上眼睛,想一個人二十年,這樣好累啊。
燕東琉跟那位被琅邪奚落過的青年走出別墅,走到軍區大院的籃球場,包括白陽鉉、赫連蘭陵在內的青幫核心成員都在那裡,雖然說如今的北京已不再像當初趙師道手上的青幫令中央忌憚,但公開在那群大佬面前聚會總有點不妥。
“他來了?”白陽鉉笑問道。
燕東琉無可奈何地應了聲,既然這是他妹妹的選擇,他只有尊重。
“聽說清舞選擇了他?”白陽鉉眯起眼睛,氣息陰沉,格外詭異。
燕東琉心一緊,點點頭。
“不錯,不錯。”沉默許久的白陽鉉只是說了兩個不錯,他抽起一根菸,抽了一口便丟掉,冷笑道:“這煙,我恐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