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吸收,並且贏取這群人的絕對忠誠,這一點,就算是今天的我都不能完全保證。”柳雲修停頓了一下,用一種提示地語氣玩味道:“在他離開狼邪會後,以四大天王八大戰將的框架才構建完畢,這其中……”
“誰不知道狼邪會成員的忠誠……”柳淺靜本想反駁,卻啞然無語。
忠誠?
能值幾個錢呢?
“一個上位者,必須能夠背後看人和看人背後。”柳雲修優雅道,“狼邪會的擴張掩蓋了太多真相。不過這不能怪琅邪,回來不到一年,他做的已經足夠令我驚訝,否則,我也不會跟他下這盤棋。”
“這對他不公平。”柳淺靜說了句自己也覺得很幼稚的話。
“在梟雄的字典裡,永遠不會出現公平這個詞彙。公平永遠是弱者的藉口,即使身處劣勢的強者,也不屑這兩個字。”
柳雲修望向這個熟諳韜略的妹妹,柔聲道:“東方洛河答應我出手了,你說我有幾分勝算?”
“七分。”柳淺靜皺眉道。這東方洛河身為東方家族地長子,雖然跟哥哥交情極深,卻素來懶於入世,跟他弟弟一樣混跡社會。一個開計程車,一個給人打工,都是那種遊戲世界的男人,這次東方洛河的明確表態就有點詭異了。
“軍刀曾經欠我一個人情。”柳雲修微笑道,給柳淺靜倒了杯茶,這茶,雖說一人獨飲是幽,但和妙人對飲更有韻味。
“八分。”柳淺靜嘆了口氣。軍刀本身可怕。但他背後代表的更令人絕望。
“青衣已經被長老會議召回青幫。”柳雲修笑了,很乾淨,也很自負。
“九分。”柳淺靜眼神複雜地黯淡下去,她所希望看到的是一場勢均力敵不到最後誰都無法言勝的博弈,而並非一場從開始就能清楚看到結局的遊戲。
“西門家族的那個怪物從西藏回來了。中國這麼大。怎麼會只有琅邪一個人能折騰。”柳雲修低頭望著那隻空杯,笑意玩味。不否認。琅邪是個百年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