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胖子看來極純潔極幼稚的臉
龐上浮現出抹詭異的冷漠和嘲諷,而臉上笑意卻依然燦爛,單純得不像話。就跟一被拐賣了還會給人
販子數錢的那種傻閨女。
“我琅哥,你想認識?”廖璧嬌滴滴瞥了眼劉慶福道。
劉慶福笑容特憨地點點頭。跟廖璧一德行地笑道:“你琅哥來頭不小吧,我看得出來。”
“北京來頭不小的公子哥啊少爺啊紈絝子弟啊還不是一打一打地。”廖璧笑了,仍然是賊無邪的
那種笑容。
劉慶福略微尷尬,以他的八面玲瓏在北京這官員多如牛毛的地方,說沒有認識幾個還算有點背景
的公子哥誰都不信,其實他覺得葉無道這一行人若非燕清舞這個女人實在太出彩。而那個寶爺身邊的
女人也有種高官子女的傲氣,他給地定位也就是父輩是廳局級的少爺。
“你不知道琅、哥。其實更好。”
廖璧突然冷了下來,搖了把骰子,結果是六個骰子疊在一起,而且還是六個豹子!這一手絕對不
是個初學菜鳥所能用運氣搖出來地,廖璧斜眼瞥著目瞪口呆的劉慶福,冷笑不已,老孃玩你們,還不
跟玩條狗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俊俏女孩,顧盼流華,臉蛋到不算傾城,只是那骨子與年
齡不符的傲氣令人過目難忘,而她身後跟著一批差不多年齡的少年少女,一個個神情倨傲,生怕別人
不知道自己是富家子弟或者高幹子孫啥地。
“咋回事?”正和司徒秋天深情對唱的趙寶鯤不樂意了,嗓門一下子大起來。
那名錢櫃地服務員哭喪著小心翼翼從這群孩子中間擠出來,站在包廂中間充滿歉意道:“先生,
對不起,這些客人想讓我詢問下能否跟你們換個包廂。”
“換也換,不換也得換。”那少女身旁一個啃著雞腿的胖子少年滿嘴留油道,斜眼瞥了圈琅邪
這幫人,最後視線停留在最惹人注目的燕清舞身上,雖然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但眼神已經跟成
年人的猥瑣無異。
琅邪摟著燕清舞只是望著這群標準的二世祖,想想當年演那個跋扈的琅家大少何嘗少幹了這種
小說中頻繁出現的庸俗橋段。所以他現在只是笑望著那個小胖子,有意思,很久沒有看到這麼特立獨
行的公子哥了,出來還不忘帶雞腿,是白痴還是跟自己當年一樣屬於扮豬吃老虎的主?
“你個先人闆闆的!毛都沒長齊就敢出來隨便砸場子?!喂,你們這群兔崽子,該不會是沒錢開
房,來這裡群交吧?這可就不對了,我可告訴你們,雖然小了點,群交是可以的,但一定要分清場合
,知道不,沒錢開房我可以給嘛。”趙寶kun一見是群小屁孩,一直被琅邪教訓不能踩些上不了檯面的
角色的他很快就恢復正常神色,要以前他早就踹過去了,管你毛有沒有長齊。
那個小胖子啃雞腿,順便把視線在燕清舞身上上下掃描。而那個帶頭的女孩則臉色鐵青,這個時
候就輪到狗腿子出場了,很快她背後幾個稍大點的少年就開始開罵,顯然這群溫室裡長大的少爺也是
久經罵場,跟《九品芝麻官》裡的周星馳一般滔滔不絕。
“喝水,繼續。”琅邪在他們罵得精疲力竭的時候,倒了幾杯酒,神情依然平靜。這群孩子的
出現令他勾起了太多年少舊事,有多久沒有記憶起那些現在看來依然稚嫩和荒唐的舉止了?
“嫂嫂跟我說過,男人天生就是條狗,誰有本事誰牽走!現在,嗯,讓我數數看,一條,兩條,
三條還好,不多,喂,你們三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還不把他們牽走?”那個俊俏的丫頭說出來的
話著實歹毒,劉慶福這樣習慣在眾人面前做小丑的角色都忍受不了她的諷刺,霍然起身,朝那個服務
員吼道:“誰讓你帶他們來的,誰規定能夠讓顧客更改包廂的?!”
那服務員耷拉著腦袋滿懷畏懼道:“劉哥,是總經理發話,我也沒辦法啊。”
燕清舞緩緩起身,步伐輕靈地走到那個女孩面前,那少女被臉色冰冷的燕清舞嚇得情不自禁退後
了兩步,不光是她,還有那個眼神色迷迷的啃雞腿小胖子也退後了幾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