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驊遙望著琅晴歌那遙不可及的身影,眼神迷離恍惚。任何一個渴望站在巔地峰男人,一生中都有三個女人,自己愛的,愛自己的,還有就是不敢愛而永遠不會愛自己的,而男人即使面對自己愛也愛自己地女人,也不會在她面前提及這第三種女人,因為對男人來說,這個女人是隻能存於心中帶入墳墓的神聖遐想。
“你們先進去。”琅邪吩咐完就走向姑姑琅晴歌。雖然從老頭那裡得知她要回國,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面,只是。她來這裡作甚?滿腹疑惑的琅邪緩緩走到琅晴歌身旁,蹲在一塊石頭上,這湖沒啥看頭的,也是,都凍成冰塊了有啥看頭?
“釣魚臺風波。”
琅晴歌似乎回憶起什麼。喃喃道:“四十年前,炎黃俱樂部風波,二十年前。紫禁城風波。如今又是釣魚臺風波,不過讓我的感興趣的是,你會不會接下來鬧出中南海風波,又或者打算讓你的兒子折騰?”
琅邪抽出一根燕清舞從她爺爺那裡剝削過來的煙,跟一般男人不同,他在思考的時候不喜歡抽菸,在懶得思考的時候才會吞雲吐霧,所以跟禪迦婆娑在一起地時候他是個十足的煙鬼。
“琅邪,知道我為什麼來大陸嗎?”琅晴歌收回飄渺的思緒。轉頭朝琅邪清冷微笑。
“應該是怕我跟青幫玉石俱焚吧?”琅邪笑道,不是他執意要跟屹立近千年而不倒地地下王朝青幫鬥,而是青幫不再給狼邪會在它臥榻之側酣睡的機會了,琅邪要麼被打回原形,要麼飛龍在天,一切無非都是接下來一個月內的事情。
“《菜根譚》中一句話是君子才華,玉韞珠藏,不可使人知。若用你爺爺的話就是奸雄之心,韜光養晦,不可使人知。琅邪,你終究是急躁了點,賭桌上,輸的人往往是率先出牌地那個人。”琅晴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