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頻碰壁後惱羞成火的他還想用點非常手段對付段虹安,最後在孔奇華這位並不比他低地大少出面才擺平,段虹安對這種一天到晚糟蹋女人的花花大少自然沒有好感。
“這麼說來我倒是應該跟這位譚大公子惺惺相惜嘍?”琅邪玩笑道。
“就是,就是,最好跟他一起去局子蹲著吧,最好再抓兩個什麼公子啊大少啊什麼的,四個人一起湊一桌打打麻將或者打打牌。”說到最後段虹安自己都有點忍俊不禁,發現自己失態的她趕緊板起臉,恢復那張貌似冰冷其實溫暖地容顏。
“以前沒發現我們家小安安這麼幽默啊,果然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琅邪肆無忌憚的哈哈笑道。
段秋眠和林知秋也對這兩個孩子的鬥嘴逗樂。段秋眠甚至那雙靈動秋眸都有點溼潤,多少年奢望能看到女兒幸福的笑臉,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她確實想要抱孫子,可她更想要的正是那個能讓女兒抱上孫子能讓女兒快樂的女婿啊,段秋眠不怕沒有孫子,唯獨怕段虹安孤獨一輩子。
“其實。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好人,壞人,只有男人和女人。”琅邪淡淡道。不能因為站在地對面,就單純的把敵人歸結為壞人,也不能因為是朋友就歸結為好人,那種思維方式是孩子的天真稚嫩,對琅邪來說只有他在乎的人,和不在乎地人,而不在乎的人中則可以明確劃分為敵人和無用的廢柴,以及可以利用地棋子。
“那秦檜呢?岳飛呢?能否斷定好壞?”段秋眠饒有興趣道,她當然知道這個青年就是那個老人的孫子。還是那個讓段家頃刻覆滅的家族的繼承人,但這麼多年過去,該淡忘的都已經淡忘,她不是一個喜歡生活在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