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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擋在最前面的何濤卻已經被龍削下那不算長地罪惡之根。順便一腳將這個人渣中的渣滓踹向苟靈那邊。面對三人的包圍,嘴角勾起一個極度蔑視地弧度,手中妖刀一翻,身影詭異消失,隨後就是一片血光構成一道血幕。當朱駿看到這個女人鬼魅般穿過人牆面對他的時候,艱難地嚥了口口水,這個女孩真的是人嗎?
蕭聆音見到這一幕趴在地上嘔吐起來。瘦小如猴的李驃捧著下體躺在地上哀嚎掙扎,那名外援似乎逃脫的快躲過一劫,那個胖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因為肚子上地肥肉太多而他的玩意太渺小,怕麻煩的龍乾脆將他地肚皮削下一片,蕭聆音甚至能夠看到那個胖子蠕動的腸子。
“你再過來,我就殺了這個女人!”朱駿掐住陶淑儀的脖子臉色猙獰道。
被掐住脖子的陶淑儀艱難的呼吸,她怎麼會想到簡單的一次野外生存遊戲會演變成這種情況?她怎麼會知道還有那種失敗者就要被身體的無恥規則?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死啊!陶淑儀望向那個主宰一切的青年,她知道。他就是唯一地希望,只可惜,那個青年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看她。
龍瞧也不瞧朱駿,追殺那名外援,跟在忍者屍體堆中崛起的她玩追蹤和暗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所以那個人必須付出代價,代價就是四肢全部被砍斷,但龍確定這個男人肯定是最後死,她有經驗,因為,在日本忍者黃昏之戰中她試過很多次。
垂死掙扎的朱駿恍惚之間,就發現身體一陣冰冷徹骨的刺痛,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那把長刀釘到了樹幹上,從腹部偏右刺入,插入樹幹!
陶淑儀直接暈厥過去。
能活下來,也算這個女人幸運。
在這個充斥黑色幽默的世界上,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並沒有你想像的那樣遙遠。
琅邪注意到那個女孩投注過來的視線,對她異於常人的表現感到略微詫異,尋常人見到這種場面,別說站著,能趴著不暈過去都算不容易,而這個咬破嘴唇的女孩,竟然頑強地站在那裡,跟他對視!眼睛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不僅僅是指組織上,還有心靈上,琅邪作為影子冷鋒的冷冽和鐵血有目共睹,誰會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能如此頑強?
“他是你什麼人?”琅邪望著這個有趣的女孩微笑道。
“未來的姐夫,他跟這群人一起上了我姐姐。”沒有一絲血色苟靈的用一種冷到骨子裡的麻木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的笑容是那樣詭異,永遠的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哦,那你姐姐呢?”琅邪好奇道。
“我親手埋葬了姐姐。”苟靈竟然笑了,悽美而決絕。
“哦,這樣說來我就是你的恩人了,如果我想要你的身體,你會如何?”琅邪嘴角勾起赤。裸裸的邪魅,懷中的燕清舞身體很明顯的在顫抖。
苟靈撕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月色下,一具光滑柔美的身軀呈現在琅邪眼前。
“敢不敢殺人?”琅邪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問道。
苟靈眸子中閃過一抹狠辣,死死盯著在地上翻滾的何濤,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走到他面前,蹲下,雙手舉過那根手臂粗細的樹枝狠狠插下,一下,接著一下,血肉模糊,鮮血濺滿她略顯稚嫩的清秀臉頰,有股妖豔的味道。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琅邪欣賞道,這種眼神龍最清楚,當年她一口氣幹掉世界獵人學校31個學員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是這種眼神。
“琅邪,還有四個殺手正潛伏在周圍,很有可能隨時發起偷襲!”蕭聆音終於想到來這裡的目的朝琅邪喊道,只是渾身乏力的她此刻聲音最多隻能算是呻吟,望著四周殘缺不全的肢體,她再次嘔吐起來,直到沒有東西讓她吐為止。
“營地那邊怎麼樣?”琅邪幾乎瞬間就把握到關鍵。
“徐坤是他的人,在晚上的那鍋湯裡下了藥,雖然不會致命,但是短時間沒有行動能力,藥效應該就要發作了。而且四處都有他的監視器,也就是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控之下。”蕭聆音嘆息道,那個人不僅僅是個瘋子,更是個瘋子,絕對冷靜的瘋子。
“四個殺手嗎?”琅邪嘴角的弧度只有不屑,想跟他在叢林中玩狼群戰術?盯